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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下一把嗎?剛剛前面的人說王鶴年對展小哥,已經翻到一賠一百了呢!”
唐妄脾氣上來了,從懷中掏出唐弋留給他的所有銀票,給趙寡婦,冷笑道:“全壓展清流!”趙寡婦掩唇輕笑,留下一半銀票塞給唐妄,嗔道:“二少,你這個顧前不顧後的性子喲!”言畢,轉身走了。
展清流與王鶴年齊齊對試劍碑鞠了一躬,又互相鞠了一躬。(其實每次寫到這兒我都很想笑,感覺很像一拜天地什麼什麼,二拜高堂什麼什麼,夫妻對拜!【大霧】咳咳……)
展清流繃著一張臉,想著下山前師父的囑咐:贏不了楚為崢就不許回來!展清流深吸一口氣,如果在這裡就輸了,更莫論楚為崢!展清流撥出一口氣,正色道:“在下展清流,所佩劍清流。”
王鶴年倒是笑地慈眉善目,道:“王鶴年,所佩劍白鶴。”
二人對視一眼,齊齊道:“請!”
18、第十八章
唐妄曾研究了半年王鶴年的武功路數,得出了一個結論:王鶴年的天賦並不太高,只是比普通人略好些。但是,王鶴年有一個很好的長處:穩!
穩紮穩打的基礎,十分正統的路數、數十年的積累。
王鶴年有自知之明,他明白自己天賦不高,於是,就沒有半點投機取巧!他寒來暑往、年復一年、規規矩矩、認認真真地磨練自己的技巧與經驗,堅信勤能補拙!
王鶴年之所以能成為當世第一等的劍客,靠地就是那一個字:穩!
雖然這種劍術風格十分不討唐妄這種野路子喜歡,但唐妄卻也十分尊敬這一類劍客。
但展清流的劍,也很穩,並且,未必就比王鶴年遜色!
全場忽然就靜如止水,只聽得“錚錚”劍聲讓人們屏息!
王鶴年的劍勢就像是高山,巍峨雄壯,似乎高不可攀!彷彿就是那位曾頂天立地的上古巨人軀幹所化,居高臨下,威儀赫赫!
但展清流的劍勢卻猶如大海,無邊無際!高山再高也望得到盡頭,但大海的盡頭又在哪裡?奔騰遼闊、浩浩蕩蕩,一劍無涯!
趙寡婦“嘶”地抽了口冷氣,低聲道:“奴家,竟是看走了眼呢!”
王鶴年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一劍揮出,如白鶴之舞,口中道:“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敢問少俠習劍幾載?”
展清流以劍相抵,汗水浸入鬢髮,道:“三歲起,至今十四年,無一日敢懈怠!”
兩人同時收劍,各自後退兩步。
王鶴年眼含欣賞,道:“少俠天資超群,十四年便有此修為!老夫資質平庸,平生最羨天才!我傾我數十年修為於一劍,欲與少俠拼一劍輸贏!可願?”
展清流靜立,如果不答應,兩人繼續纏鬥,王鶴年的體力稍遜,自己勝算更大,不過……
唐妄輕嗤一聲,撇嘴道:“王老頭子好無恥,拼一劍輸贏什麼的真狡猾,聽起來倒是冠冕堂皇,還不是想佔便宜!”
展清流立於試劍臺中,汗水打溼了鬢髮,雙眼熠熠生輝,忽然舉劍,口中道:“願。”
霎那間,兩人同時動了,速度之快讓人難以看清!
那一瞬“呼呼”的風聲自展清流耳邊掠過,十四年間每一日的辛苦在腦海中無比清晰!在瀑布之下練劍、與山猿比較身法、徒手攀登危崖、和師父一次次的過招……
單刀赴會,平生不懼。一劍輸贏而已,又有何可懼?
“鏘!”
白鶴、清流相交!不知何時,白日已破層雲,日光灼灼,映在長劍之上,光芒耀眼!
唐妄鬆了一口氣,道:“展小弟還真是深山高人的弟子啊!”
試劍臺正中,王鶴年退了一步,抹乾唇角鮮血,收劍,豁達微笑,抱拳:“老夫認輸!”
展清流亦收劍,抱拳嚴肅道:“多謝承讓!”
全場再度譁然,多是捶胸頓足恨輸錢了……
展清流還是一溜兒小跑回了倒數第一排,但這次沒有誰“噓”他了。
展清流坐回座位,滿頭大汗,又歡喜又憂慮的樣子,道:“終於贏了啊,不過這前面就這麼難,後面一定更難!”
趙寡婦嘆了口氣,恨聲道:“二少,你和百里璧這回算是賺地盆滿缽滿了,奴家卻是血本無歸啊!”
唐妄奇怪:“百里璧也壓了展小弟?”
趙寡婦絞著手帕:“哼,只有你和百里谷主壓了展小哥,也不知你二人走了什麼運!”
展清流眨眼,問:“百里璧?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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