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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吟風握住吳展圖的兩股,渾身一陣顫抖。
吳展圖幾近昏厥地抬眸,意識模糊間只見皇帝含著一絲淡笑很近地望著自己,耳邊傳來皇帝不溫不火的聲音:“……仔細瞧瞧,卿倒也是個美人……”
身體被人翻過來,雙膝跪在床面上,後身的疼痛感尚且劇烈,皇帝再一次進入。
昏厥前,吳展圖感到有人將唇湊在自己耳邊,一字一句惡狠狠道:“可惜再美……也不過是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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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七章 。。。
從臘月開始,這場大雪連連續續下到大年初一的早晨,門外的雪積了厚厚一層,深的地方直沒膝蓋。
停了雪,景都才真正有了過節的氣氛。各家各戶貼上了春聯,孩子們穿著新衣在雪地裡打雪仗,集市上擺出的攤位數不勝數,白髮老者端了板凳坐在家門口喝茶,倒也落得清閒。
太陽柔柔地射下來,照在身上卻沒有一絲溫度。
將軍府的新年倒沒有因為將軍的頑疾而蒙上塵埃。
堂屋處早已換上了新的楹聯,府門口的新燈籠高高懸著,雪地上落紅一片,府前鞭炮聲間斷而來,將冬日的冰冷一掃而空,整個將軍府一派喜慶熱鬧。
時至深夜,守門的兩個侍衛剛換了班。為了驅趕睡意,他們將手插在厚厚的棉襖袖管裡聊天,說話間白霧噴薄而出,迅速在空氣中消散開來。
“爺爺我倒了八輩子大黴,輪到今天站班,老婆還在炕頭上呢。”
“你倒黴啥呀,你知足吧你,老子我都連站了三年了。”
“乖乖,算你強,大過年的孤零零站著,我說你都不覺得憋屈啊?”
“憋屈啥?這活總得有人幹啊!其實習慣就好,這不還有你陪我說話麼!”
二人哈哈一笑,沉默半響,其中一人突然道:
“話說好些日子不見將軍出門了,他這病該不會真的無藥可治吧。”
“……我看這病多半是裝的,你沒見皇帝來得越來越勤快麼?好像將軍是他親舅子一樣,……你想想,一個皇帝一個將軍躲在房裡還能做些啥事兒呀!說不定過了年又該打仗了……”
“你沒聽說呀?”一人縮縮脖子,看了看四周,湊近身子擠眉弄眼道:“前段時間不是傳將軍和皇帝……那個啥……”
“啊?”另一人一愣,突然恍然大悟道:“你說將軍是皇帝的……姘頭……?”
“可不是……要不然每次他們在一起都要把其他人給趕了出去,你想想,要不是有啥東西見不得人,何必呢……”
“噓!你輕點!不要命了你?!要是被別人聽到,別說飯碗了,小心人頭不保!”
“得了吧,你心裡也一定這樣想……”
……
二人說了許久話,昏昏沉沉將要睡去,一人半睡半醒間只覺面前一股涼風嗖地吹過。頭頂上的燈籠在風中搖晃不止。
他心中警覺,慌忙探頭檢視,然而天地黑沉又哪來絲毫人影?
古怪間,他推醒另一人道:“別睡了,有沒有覺得剛才有人進來?看到啥沒?”
“我說你睡過頭了吧!”另一人揉眼道,“老子剛才做夢連贏十把,這骰子就像老子親爹一樣,老子想要啥就給啥……”
“你就知道賭,……算了,這麼晚我大概真的糊塗了……”
此時此刻,一朵雲朵被風吹動,緩慢地遮住了天中
28、第二十七章 。。。
慘淡的月亮。二人說了一會兒兀自閉眼打起瞌睡,誰都沒有注意到離門不遠處的雪地上,不知何故,能看到幾個淡淡的腳印。
不多時,又下起雪來。
洋洋灑灑的雪如棉絮般覆蓋了整片大地。兩名侍衛被飛到面上的寒雪冷醒,罵罵咧咧地縮緊脖子,睡意全無,連牙關都發抖起來。
不多時,那幾個腳印在雪中消失,再也辨認不清了。
承王楊棠是楓國的攝政王。
而此時此刻,他卻放輕腳步行走在景都第一將軍吳展圖的府內,年紀雖然大了,他的夜行速度卻沒有減弱,貼身護衛成大肖在承王身旁亦步亦趨。
他們行走得很快,很急。若有對翅膀,承王恨不得立刻插在身上,直接飛到吳展圖的寢房。
開啟門的時候,他聽到吳展圖輕微的呼吸聲。承王練了多年武功,以他的耳裡便足以分辨出房內的人睡得很沉。
他壓抑住內心的狂動,無聲地走到吳展圖床側,在黑夜中依稀看著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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