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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傻乎乎的隱月。他從失去隱月那一天就一直想著兩人重逢時的場景,沒想到卻是這樣。
一個靈動的他,不在;一個瀟灑的他,不在;一個憂愁的他,也不在了。
只有現在傻乎乎的他。
「二哥,我忘了告訴你隱月他……」
豐逸文伸出手擋著十弟下面的話,他不想親耳聽見隱月變成瘋子的話,他寧願是隱月為了氣自己而裝出來的。這樣心裡總比聽到他瘋掉比較好。
看著傻乎乎的隱月,豐逸文的心就像被刀子輕輕一割,鮮血淋漓,痛不欲生。比十五年前聽到師母死去的訊息更難過。
一滴眼淚滑過豐逸文的臉,隱月輕輕的接住它含入嘴裡,努著嘴說道:「好澀。」
「不是苦嗎?」想起隱月之前說自己的淚水苦的豐逸軒輕輕的問道。
隱月搖了搖頭:「是澀,不是苦。」他伸出手將自己的手指伸到豐逸軒的嘴邊,這一次豐逸軒沒有如之前含著隱月的手指。他將隱月的手臂移到豐逸文的眼前:「隱月,你應該給他嘗一嘗。不是我。」
這一滴淚不屬於我,我沒有權力去品嚐它的味道。
豐逸文看了看豐逸軒,又瞄了瞄隱月,最後漾起了笑容:「隱月,我相信你。」
無論眼淚是苦還是甜,無論你是瘋了還是醒著,你還是你,依然是我愛的那個江隱月。
「昔照,他為什麼哭啊?」
豐逸軒解釋:「隱月,他不是傷心,他是看見你高興才流淚。」
「可是他的淚一點也沒有甜的味道?」
豐逸軒摸了摸隱月的頭:「隱月,我的淚不是不甜,是你的舌頭碰到我的淚水變質了,你才感覺到澀。」
「真的嗎?」
豐逸文點了點頭:「是。」他轉過頭看了看豐逸軒,拍了拍豐逸軒的肩膀感激的說道:「十弟,謝謝你幫我找回隱月。我一聽到你的訊息立即就趕回來。你是從哪裡找到隱月的?」
「二哥,我答應你的事我十弟絕不會食言的。至於我怎麼找他回來說起來很長很長,有時間再和你說。」
「好的。」豐逸文深情的看著站在豐逸軒身旁的江隱月:「隱月,我們回家好嗎?」
隱月轉過頭看了看豐逸軒:「昔照,我們的家不是在這裡嗎?」
豐逸軒搖了搖頭:「隱月,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豐逸軒,而不是昔照。」
「豐?逸?軒?」隱月歪著頭喃喃自語的重複:「豐逸軒?豐逸軒?……」
「對,就是豐逸軒。」
豐逸文抬起頭說道:「小軒,今天是冬至日你過來和我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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