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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樓風疏,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你,隱月? 月樓風疏,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你,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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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這一章我自己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好好的洞房花燭夜被俺弄成這樣。
小月月:謝謝
小文文:賠我一個美麗的春宵
小墨: …_…|||||
第九章 別金陵
清早的陽光如煙一般從紙紗窗鑽了進來,撒了一地的碎片。朦朧的光暈對映在紅帳,迷離了一床春夢。桌上的燭淚凝結了一層厚厚的蠟,記載著一夜的春宵。
隱月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幾下,惺忪的眼睛輕輕的睜開。一屋的陽光傾瀉他的眼內,使他不自覺地抬起右手擋著窗前的微光。
適應了熙和的晨光,隱月才掀開被子,走下床。
他環顧了四周,沒有看見豐逸文。他慢條斯理的拖著昨晚一身嫣紅的衣裳走入了大廳,在桌前倒了一杯清茶。茶水冰涼透徹,大概昔照還沒有過來換茶。
輕輕的一抿,茶早已沒有馨香的味道,但還可以提神。隱月扶著微痛的頭,回想昨晚的種種。
昨晚好像是舉行了我的離別宴會,我好像喝了很多酒,似乎還對著豐逸文說了好多奇怪的話。然後被一群人推入房間的時候,我又開始自顧自地喝起來,喝著喝著就趴在桌上,似乎是醉倒。隱月想到此,立即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會喝醉呢?
可是不是醉了的話,為什麼想不起自己是什麼怎樣上床睡覺呢?
隱月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頭。
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陣『咯咯』的敲門聲,隱月立即停住了手,抬起頭,望了望大門。
「請問隱月公子醒了嗎?」
是一把陌生的聲音。隱月站起身來走了過去,輕輕的拉開門,見一名類似昔照那麼大的孩子站在自己的身前。他微笑的看著隱月,彎身行禮之後,禮貌的說道:「隱月公子好,小的是王爺派來照顧你的,我叫霜華。」
隱月不解的盯著他,他一身深藍的衣衫,頭上還戴著一頂小帽子,嘴角微微的上揚,還時不時的眨眨晶瑩剔透的眼睛。
「隱月公子,你一直盯著奴才的臉看,是不是我臉上哪裡不對勁?」
隱約回過神,知道自己失禮於人,不禁轉身,輕輕地說:「進來吧。」
霜華跟著隱月來到了前廳,他望著隱月在陽光照射下婆娑的背影,覺得隱月與王府的人不同,特別是之前自己服侍過的幾位主子,除了死去的婕淑妃之外,她們每一個都是虛有其表,裝腔作勢。雖然霜華第一次見到隱月,但是他總覺得與自己很熟悉。這種感覺自己也說不上來。
「霜華,你知道你家主子去了哪裡?」隱月迴轉身,拉開一旁的凳子坐下。
霜華站在隱月的對面說道:「小的不知道。」
隱月抬起頭,看著霜華瘦弱的身子,擔憂地說:「霜華,你坐下來再和我說話,好嗎?」
霜華搖了搖頭,微笑的說道:「小的站著就可以。隱月公子有什麼吩咐直說就可以。」
「那我只好長話短說,霜華你是從王府出來的,我想知道關於王府的一些事。還有王爺除了要你服侍我,還說了點什麼嗎?」
霜華恭敬的說:「小的是從王爺府出來的。王爺要小的以後跟著公子,服侍公子的生活起居。至於王府的事,小的不太清楚。」
隱月託著下巴點了點頭,說道:「霜華,你一會幫我叫昔照過來這裡好嗎?」
「隱月公子,昔照是誰?」霜華初來咋到,今早剛剛被王爺叫來服侍隱月,映月樓的其他人他一個也沒見過,何來說認識呢。他低著頭,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隱月公子,我……」
隱月笑了笑道:「不用緊張,昔照和你才不多年紀,你們倆一定會好好相處的。」
霜華低著頭應道:「是。」
沒過了一會,霜華服侍完隱月的洗漱,拿了一套新衣服過來。
隱月看著霜華手上的黛青色的衣衫,不解地問:「這也是王爺的準備嗎?」
「是的。」霜華不明白一件極為普通的衣服,隱月公子竟然開口問起來,是不是王爺曾對過公子說過什麼。
隱月接過衣服,仔細的觀察上面的精緻的花紋,一朵一朵梨花點綴在衣袖上,衣領上是片片柳葉,顯得清雅脫俗。想不到豐逸文還記得自己喜歡黛青色,還有梨花。
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隱月脫去昨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