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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你,說說剛發生了什麼?」
那奴才立即跪在地上,全身顫抖,淚眼婆娑的磕著頭:「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你來說。」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豐逸文怒氣騰騰的說道:「不敢不敢,你們有什麼敢做的。」他頓了頓,喊道:「來人,將這些不敢的人全部拖出去杖打二百,看他們還不敢。」
「是。」
豐逸文身後的四五名侍衛走了出去,將那些人帶走。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蝶衣,既然他們都不敢說,那你來告訴本王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跪在地上的蝶衣顫巍巍的說道:「臣妾沒有想說的。」
「哦?那剛才那些人鼻青眼腫的,是怎麼一回事?」
蝶衣指著隱月:「不關我的事,是隱月他……是他……」
「隱月怎麼啦?」
「是隱月貪圖臣妾的美色,想……」
「你還想說謊騙本王,是不是?」豐逸文眯著眼睛,鐵青的臉盯著蝶衣。
「臣妾沒有騙王爺,真的是……你不相信,你可以問問萃枝,萃枝不會說謊騙你的……王爺……」
豐逸文轉過頭瞅了瞅跪在地上滿頭散發的萃枝,大聲說道:「蝶衣,對於你以前做的事,本王一直以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婕淑妃那件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現在還想狡辯。你將你的所有過錯都推在隱月的身上。別以為你的身份就可以踐踏別人的自尊。你進了我的門,就是我的人。」
豐逸文偏過頭,喊道:「來人,將他們全部給我帶到落雲居。沒有本王的旨意,誰都不許走出一步。」
「是。」
「王爺,臣妾不敢了,臣妾不敢了……」蝶衣緊緊的抱著豐逸文的腿,淚流滿臉的哀求:「求王爺放過蝶衣,王爺……」
「王爺,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你們還愣在那裡幹嘛?還不給我快點帶下去。」
「是」
豐逸軒看了看隱月,回過神來拱手道:「二哥,逸軒不打擾二哥了。我想先回去。」
豐逸文拍拍豐逸軒的肩膀,歉意的說道:「十弟,對不起,讓你……」
「沒事,那逸軒我就先走了。」
「霜華,你去送送十王爺。」
「是的。」
望著遠去的豐逸軒,隱月覺得自己對不起他。他剛剛望著我的神情,裡面摻夾著驚喜、痛苦,還有無奈。
這是離開映月樓第一次見到他,我以為我再也不會看到他。沒想到天意弄人,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我以為他可以忘記我,可是他沒有忘。
記住一個人很難,可忘記一個人也不容易。當你總以為自己可以無視他的存在,他就偏偏闖進你的世界,讓你想方設法要抹掉的東西重回到你的眼前,而且再也擦不掉,抹不去。只能深刻的埋在心底,一點一點腐蝕自己。
被豐逸文抱回了蘭馨閣的隱月躺在床上。豐逸文坐在床邊,心疼的看著他。雖然大夫說沒什麼大礙,可是豐逸文還是不放心,親自的照顧隱月。
隱月輕輕的捏著被子,遮住半個臉,小聲的說道:「逸文,我沒事。你去看看懷琴怎麼樣?」
「懷琴她沒有事,我已經叫人找她哥哥來。」豐逸文伸出手輕撫隱月的臉蛋,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假如我不是王爺該多好啊!」
世界上沒有假如,即使它存在,時間也會不了過去。沒有了假如,就沒有現在的我和你。
「逸文,我真的沒事。我只是受了點輕傷。」隱月呲著牙,忍痛的扯扯嘴角笑了笑。
「笑起來就想哭一樣,難看死了。」
隱月撇撇嘴:「難看就難看,反正有人喜歡。」
「你啊……」豐逸文笑了笑,臉色一下子又沈重起來。
隱月擔心地問道:「怎麼啦?是不是蝶衣那邊……?」
「放心好了,剩下的事就由我來處理,你就好好睡一覺。」豐逸文拎起被角,輕輕的蓋在隱月的身上,溫柔的說道:「吃過了藥,就早點休息了。」
隱月點了點頭,安靜的閉上眼睛。
第二十四章 竹硯居
蝶衣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天了,可是生活還要繼續。
二王府的人各自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該幹活的幹活,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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