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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呆,隨即笑得差點倒地,喘著氣笑道:「你愛操他爹便操他爹罷!隨便操,不用客氣。」
「我…操…操…他爹!」左臨風逐個字逐個字的念出來,怎聽也不像在罵人。
「你從前在街上也不知被人用粗話罵了多少,怎麼到現在還沒學懂說粗話的?罵得太沒勁兒啦!哪有人這麼唸詩也似的念粗話的啊!聽好了…」立秋提氣大叫:「喂!老子操你紅髮蠻子十八代祖宗的爹!」
左臨風苦著臉,為難地道:「這麼長,好難念!」他一邊說,一邊腳不停地躲開勃爾赤一次又一次的追擊,弄得看席上雞飛狗跳,觀眾一面起鬨一面走避,一時中西爭雄的殺戮戰場,竟然變成了市井頑童嬉戲肆虐的場所。
三十八。 幻與真(1)
寢宮的暖閣曈驛御鑪吐出縷縷醇酒似的醉人異香,淡煙飄渺之中,微暗的燈影搖曳下,一名輕衫赤足的少年掀起珠簾,手持竹棒探路,踏過厚厚的軟毯,精靈般悄然移近皇帝身前。
「公子,你還是跟那天一樣美…」斜倚在貴妃榻上的皇帝輕呷了一口美酒,帶醉的目光投向燈下仙靈般的輕衫少年時,臉上醉意顯得更濃了,這雪精一樣的少年,不管在何時何地,看起來還是美得那樣奪人心魄,比醇酒更醉人百倍。
皇帝放下金盃,上前拉他的手,他恣笑著縮了一下,並沒將手使勁抽回,皇帝踏前一步,輕輕的將他一擁入懷,看著他緊閉的眼簾憐惜地道:「別再在江湖上浪蕩了,讓朕照顧你…叫御醫想法子醫好你的眼睛,讓你住在最好的宮殿,再追封你爹做百巧侯…無論你想要甚麼,朕全都給你…」
「懷中人低低的說了句謝恩,柔媚地輕靠在皇帝懷內,任由皇帝逐一將他身上的輕衫解下,瑩瑩的軟嫩肌膚,在燈影下彷佛籠著一重淡煙,輕嫋得不堪吹彈,便似幻化的人形白雲般如幻似真。
「從前有皇帝怕心愛的妃子被風吹走,用紗帳把她圍著。可是你啊…就像不是真實存在似的,隨時都會在朕眼皮底下消失,你說朕該用鎖鍊鎖著你,還是用鑲著寶石的金籠子關著你才好?」皇帝輕舔他肩上細若絲綢的肌膚,雙臂箍得緊緊地,像生怕他突然消失一般。
「朕不准你走!小雪精!從這刻開始,你就只是朕的…」皇帝如獲至寶地把他抱到御榻上,在他生澀不安的震顫中,落下暴雨般的熱吻,埋頭他無比動人的裸身上輕啃細嘗,每一分每一寸也不肯放過,吻得被壓在身下的他,情動得連合著的眼皮也泛起桃紅,呼吸轉粗,低低地呻吟不已。
「好動人的表情…」皇帝抬起頭來,伸指從「他」微張的雙唇間沾了些津液,抹到他臀間幽穴裡,由淺而深,由輕而重的搓揉玩弄,一面把玩著他小而稚嫩的分身。
「啊嗯嗯…」不堪皇帝的挑逗的他蛇兒般扭個不停,像要逃避開去似的,卻被皇帝一手拉回,低頭起勁地啜吸著他嫩紅硬挺的乳尖,印下一個又一個紅紅的印痕,這探爪金龍還意猶未足,雙手肆意地在他腰身腿間最柔嫩敏感的所在撫摸揑弄,被揑的地方固然疼得難受,但慾火的煎熬卻更是難熬,不堪皇帝一再挑逗折騰的他忍不住蹙眉呼喊,全身哆嗦著泛起一片顫慄,緊皺的眉眼關不住淫靡的表情,本就慾火高漲的皇帝那裡還按捺得住?一下將他的兩腿分得大大地,下身昂然推進他窄小的臀間。
「好痛…」他帶著哭音的低叫,不但沒能使皇帝放過他,反而令皇帝更加興奮,將他壓得更緊,緊迫的呼吸,緊迫的呼喊,緊迫的抽動,帶來緊迫的肉肉磨擦快感,一切都是那樣原始而瘋狂。奢華宮室,高尚的陳設,精緻的御榻,溫軟的繡被錦褥,改變不了床上二人赤裸原始的本質,卸下一切之後,即使是九五之尊,也跟常人沒有分別,同樣被原始情慾所支配,忘乎所以地抽動著磨擦著,拚命地對身下人進行最原始的侵犯。
「我的好公子…別哭…」皇帝溫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淚水,動作卻沒有同樣變得溫柔,腰桿反而擺動得更加快速有勁,不顧他的叫饒哭求,一個勁的衝刺不休,無休止地需索玩弄,他由最初的哭喊叫饒變作繼續的呻吟,呻吟再變成意識不清的急促喘息,纖細嫩白的大腿內側,一縷殷紅緩緩淌下,他也無力再呼叫抗拒,昏昏沉沉地軟癱床上,任由皇帝發洩蹂躪,在他美麗的身體與惑人心魄的情態中,一次又一次地放縱,一次又一次地沉醉。
旭日初昇,寢宮內傳出皇帝的怒吼:「給我拉這傢伙出去!」
半晌,一個唇紅齒白的美貌少年哭泣著,一拐一拐地被兩名太監帶走。
宮外一名太監悄悄道:「第五個了,也不知要怎樣的人才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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