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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瓖兩軍拖在關外,密使將於三日後帶同圖瓦汗王的密函進京。」宗喬回覆道。
「很好。」雪孤帆語調平淡依舊,深邃的眼內卻有熾烈的權欲焰火躍動,歷代先祖的願望,半生苦心經營,現在終於到了收成的時候…
「現在一切已將就緒,我古格王朝中興已是指日可待,公主大婚之日,便是閣主登極之時…」宗喬躬身拜道。
「喬,此次絕對不容有失,切勿因事情順利而有所鬆懈,臨川王那廝雖然是個自私自利的蠢材,但沈戎此人掌握禁軍兵權,精於用兵之道,此人不除,勢必是我們的隱患…」
「這人謹慎之極,我們曾兩度派人行刺,均未成功,反而惹起此人警覺,防範得更加嚴密…」宗喬頭痛地道。
雪孤帆緩道:「行刺沈戎我另有人選,喬你不用管這個了。」說到下毒行刺,還是找血辟邪幹穩妥。
宗喬應了一聲後道:「閣主,還有一事,較技場那邊好像出了大亂子,龐格一收到訊息便匆匆離去,好像是南宮家那個瘋子大鬧會場,惹得雙方混戰起來,聽說雲姑爺也牽涉其中,現在正等候詳細的訊息。」
雪孤帆挑眉冷笑:「甚麼南宮家的瘋子?分明是青帝那廝在裝瘋賣傻而已,不知這次嘯天宮暗中有甚麼重大圖謀,堂堂青帝竟然要自毀雙目來掩人耳目…」
「主人肯定那人便是左臨風?可是三絕莊公開承認了他是絕老怪的兒子,此人的武功亦跟青帝完全不同。」
「也許三絕莊跟嘯天宮有甚麼秘密恊議,以青帝的本領,要以南宮家的劍法掩人耳目根本不難…」雪孤帆還有一點沒說出來,就是血辟邪早已告訴他南宮風便是左臨風。
「那麼嘯天宮一直內爭不斷的訊息很可能只是掩人耳目的晃子,若不徹查嘯天宮的圖謀,可能對我們的大事有所妨礙。」
雪孤帆沉吟:「嘯天宮這些邪魔外道才不會給那朝廷賣力,想在背後捅狗皇帝一刀的可能性還大些,就算左臨風那小子真的想來個棄暗投明,只怕他已沒機會了。」
「閣主要親自出手對付他?」宗喬問。
雪孤帆眼內浮起森冷的笑意,道:「不用我出手,這小子已經死定了,寂月那小鬼說他的師尊正從漠北趕來對付他們,叫我們不要插手。」
宗喬頓時色變:「甚麼?!寂月暗聖的師尊?豈非是那個…」
「不錯,來的正是寂月和現任宗主星宇翔之師--「冥魔」賀蘭獨笑。」
「冥魔」賀蘭獨笑,本是百年前赤嶺神宮的宗主,叱吒漠北,一統西域武林,卻在盛年之際突然暴猝,一甲子後居然死而復生,離開陵墓後,依舊縱橫無敵,近三十多年雖已隱退,但此君在西域簡直等同冥府閻君的存在…如果這不死老魔親自出馬,左臨風確是必死無疑。
雪孤帆在宗喬仍在震撼時道:「絕老怪當年專門盜墓,不知偷了老魔鬼陵寢中甚麼要緊物事,直到現在才被寂月查出那東西竟在姓左的小子身上,引得那老魔鬼親自趕來追贜殺人…算那小子倒楣,任他躲到天涯海角,也休想逃出賀蘭老魔的指縫…老魔頭雄才大略,有鬼神莫測的手段,回生之後更是難惹,幸好老魔頭一世梟雄,竟然鬼迷心竅,迷上了鬼秀才冷善,甘心為那半人半鬼的小子洗手歸隱,更許下絕不到中原興波作浪的諾言,否則這不死魔頭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宗喬諂媚地笑:「閣主洪福齊天,順天應人,任何困阻強敵也會自然解除。」
「廢話少說,嗯,碧兒回來了,一切得小心些,別讓她起疑。」雪孤帆叮囑了一句。
「宗喬曉得,我們亦已多派人手,監視雲姑爺動向。」
較技場一戰,雙方都損折了不少好手,秋無跡等人除檢視傷亡外,更忙於商討應變援救之策,以防西域武士尋仇生事,清漪,立秋等傷者則送回客館養傷。
立秋從未想到過跟左臨風分開得如此突然,他的人躺在寬敞悄靜的客房中,腦中卻盡是左臨風影子,他傻傻的笑顏,吵著要東西吃的聲音,依稀留在枕畔的微溫…
「王立秋你忒不中用!瞎小子不過是到皇宮醫病,又不是跟人拚命,你瞎擔心些甚麼?他不在,老子樂得清靜安閒,不用整天伺候這沒用東西,正好睡他孃的大覺,好好的養傷…瞎小子也受了箭傷,應該沒甚大礙罷?不好,這傢伙被人砍上幾刀也不懂嚷痛的,痛得受不了也死忍著不作聲,只管躲在人懷裡冒冷汗…那時我還笑他沒用,想不到真的那麼痛…」立秋翻來覆去的,心思仍是在左臨風身上轉。
三年多的追逐,一年來的相依,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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