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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儘管她們口中不屑,心中卻後悔怎不搶先一步認這瘋子做乾兒子。
後宮的勾心鬥角,當然與左臨風無關,可是成太妃握著他的手一路同行,沿路還小聲提點左臨風小心行走,明知太妃對他的疼愛大半出於利益,但仍挑起他心底裡對親孃的懷念,如果可以握著她的手同行那該多好?可惜他竟然連母親的樣貌也再沒半點印象…
左臨風心中一陣酸苦,成太妃卻笑道:「孩兒怎的把孃的手捉得這麼緊?怕乾娘走遠了不成?真是個傻孩子,剛才祭祖的時候,你總算乖巧安靜,沒鬧出笑話兒來,難為你這小頑皮了,一會乾娘賞你一盒好吃的糖果,兩件好玩的玩意好不好?」
儘管是假的,左臨風心底還是升起一陣幸福的錯覺…他向來不是這麼軟弱的,怎麼遇上立秋這混小子後,心內的情感便似脫韁野馬般難以控制?不停地渴求著他不該冀望的溫情和愛?
早該斬斷的一切…
御宴剛開始,左臨風已經醉了,因為他想醉…
外面軍隊儀仗整齊有序,盡顯皇家的威儀,然而在他們的風光背後,整個皇城禁衛全都像繃緊的絃線一樣,無人不是忙得不可開交。
已經數日沒有好好睡過一覺的乾叔元,在乾嘉殿後一個充作臨時指揮處的小屋裡,一邊翻閱雪片似的滙報字條,一邊向兩旁的禁衛下令。
到所有人接令後魚貫退出後,乾叔元才對剛巡視回來的的副手李延暉問:「延暉,外面有沒有甚麼異常的動靜?」負責帝都城防的沈戎遇弒重傷後,守城的重責有一半落到乾叔元身上,加上大婚期間,禁宮的防衛比平常加倍嚴密,人手亦加倍地緊張,以乾叔元的老練,也有些力不從心的疲憊感覺。
「外面一切平靜,但很有些不尋常,臨川王籍口喪子而沒有現身,我們收到韓驥秘密調兵的訊息,可是兵馬到了岷陽後至今不知去向,當中只怕定有陰謀。」李延暉道。
乾叔元揉了揉痠疼太陽穴道:「武誠侯的探子有沒有新訊息?跟雪閣主那邊可合作得來?」
「沈侯麾下的四將已嚴緊監視城內外的動靜,宮中的情況還好,公主那邊有劍閣的高手暗中保護,皇上皇后除了幾位影衛貼身守護,更有雪閣主在殿外坐鎮,外有四公子和各大派的高手恊助,應可應付任何突發狀況。各國使臣中以波沃瑪最為危險,龐格只是隨疏勒使臣入朝,未能進宮赴宴,少了一個危險人物。」李延暉肅立回報。
「話雖如此,但絕不可掉以輕心。是了,外使帶來獻技的藝人和帶來的物品全都檢查清楚了沒有?」
「孫雲、丁沛他們領人仔細搜檢過,衣箱也幾乎拆開來看,並未發現武器火器之類的東西。」
「他們二人呢?」
「他們前去將煙火花炮重新檢查一遍,恐防有人鑽空子做手腳。」
「唔…」乾叔元但覺腦際脹痛更甚,喉嚨乾涸,便似染上風寒一般。
「大人,你面色不太好,不要緊罷。」李延暉關切地問。
「沒事。」乾叔元再問了幾句,喉中乾渴更甚,端起親兵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口,站起來向屋外走去,誰知還未走出門檻,一陣強烈的睏倦睡意湧起,眼前驀地一黑,李延暉忙上前扶著。
差點暈倒的乾叔元警覺有異,正要喝問親兵,李延暉急道:「大人,你怎麼了?」扶著他的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撮指一點,正中乾叔元脅下,他醒悟到上當時,只能瞪了李延暉半眼,然後往後便倒。
「乾大人!」剩下的幾名禁衛大驚,李延暉「慌忙」將乾叔元扶回椅中,然後道:「也許大人近來過於操勞,趕快召太醫前來,記著,切勿張揚開去,要像平時一樣,別惹起別人懷疑。」
在場的眾禁衛不疑有他,只知事態嚴重,其中二人前去延請太醫,李延暉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笑意,一瞥桌上的燈。燈油中混有某種激性藥物,時間一久,便會使人頭痛乾涸,一旦喝了茶,更會迅速昏睡,此舉果然瞞過在場眾人,李延暉當即利用副手的身份取代乾叔元指揮禁衛。
過不多久,數名「禁衛」手持乾叔元的符令印信,走出指揮所,分別到四面宮門外,各自領了十多個各派高手進宮跟乾叔元「商議要事」。
「外面那瘋子醉倒了麼?」李延暉在六名「禁衛」去後向自己的心腹問。
「屬下已買通了成妃的婢女,將御酒換上醉仙春,那瘋子整整喝了三壺,現在已醉得不省人事。」
「醉仙春酒甜味香,但酒力卻比尋常美酒濃烈數十倍,這樣不兌水便牛飲,別說是人,大象也要醉上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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