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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客氣,叫名字便可以。」
「老鐵不是客氣,誰叫你跟少爺這麼像?一時慣了口就這麼叫了,你當是花名兒好了。」鐵衣笑道。
「可惜在下無緣得睹南宮前輩風釆…」
「左少爺一雙神目名聞江湖,何以會…」
「是被拜火教毒砂所傷,我雖因身懷玉種,僥倖保住性命,但雙眼毒壞太久,已無法復元。」
「如此真是可惜…」
「左臨風雙眼雖瞎,但「看到」和「得到」的東西反而比從前更多,在下早將此事放開,前輩亦不必替我惋惜介懷。」
「好!青帝氣度果然不凡!」
「前輩見笑了。」
二人並沒因說話而減慢速度,不過大半個時辰,騾馬市已然在望,二人放慢腳步,買了四匹好馬和乾糧食水,便兼程住斷塵澗趕去。
如非擔心立秋受不了過度奔波勞累,左臨風幾乎連夜裡也要趕路,幸而鐵衣以藥物加上封穴,將立秋身上的毒蠱延至十日後才發作。七天之後,三人到了斷塵澗前。
「此處便是斷塵澗,左少爺請在此處下馬。」
「很好。」左臨風抱了穴道被封的立秋下馬,便問入澗路徑。
鐵衣回答:「左少爺,你不必急在一時,入澗後的路程艱苦無比,好好養足精神後再動身,遠勝於在此人疲馬乏之際強行上路。」
左臨風明白不能操之過急,遂依言打坐靜修了兩三個時辰,鐵衣早準備了烤肉乾糧,三人進食時,鐵衣將兩雙精巧細密的藤墊交給左臨風,道:「老鐵不能違規領你們由捷徑進莊,但略為徇私指點卻是無妨,一般人可分五天拜莊,可是小秋離毒發只剩下不到三天,時間上確是緊迫了些,只好辛苦左少爺了…剛才我紮了個藤兜,在頭十多里山道,左少爺可用山兜拖著小子進山,到了龍湫飛瀑的獨木橋,少爺不妨先將秋小子背到對岸,再折返原地拜行…」
立秋雖然動不了,人卻是清醒,聞言皺眉道:「何必這樣麻煩?少一段半段也不要緊罷?」
左臨風斥道:「呆子!別說澗裡定必有人監察拜莊者的動靜,就算沒有,以南宮前輩的慧眼,怎會不知來人有沒有取巧?左某既是誠心求醫,任何難關試煉亦應一力承當,豈能混蒙過關?」
鐵衣喜道:「難得左少爺明白此點,事情已成功了一半,從前拜莊的人不下千百,但在中途不堪折磨而放棄者有之,心存僥倖,遇困難便偷步不拜者有之,給果統統給少爺轟出莊外…總之到了險要之地,左少爺便用此法通行,如遇斷崖當然只能飛掠而過,不能算是犯規。秋小子,你也不能閒著瞎搗亂,你要充當左少爺的眼睛,好好恊助他啊!」
立秋一疊連聲的答應,鐵衣將立秋扶到墊好的藤兜上綁好,拖到澗口,向二人作別:「老鐵只能送兩位到此,我先行回莊恭候兩位佳音。」
立秋笑著大嚷:「大叔你放心在莊裡準備些好酒好菜等著我們吧!」
「你當我帶你來玩嗎?笨蛋!」左臨風在罵聲中跪倒下拜,開始入澗的旅程。鐵衣莞爾地看著二人慢慢去遠,才由另一捷徑入莊。
七。 苦行 (1)
鳳逍遙在林中仔細追查,除了大批死蟲散落在林地,再找不到血辟邪留下任何蹤跡氣味,想要乘此人被左臨風所傷,找出他藏身之所來主動出擊,似乎並不可行,反正血辟邪認定他們正急於找他要解藥,定會以此來施毒計脅迫,那麼不如來個以逸待勞,鳳逍遙遂折返立秋家中。
此時左臨風三人已然動身,經過一場激戰後,小屋中枱歪櫈倒地一片混亂。破壞了左臨風二人平靜的生活,更累立秋身中劇毒,鳳逍遙不禁心中歉疚,但事已至此,他亦只能暗暗祈求二人此行一切順利。
他在炕上調息用功之際,心中警兆突起,一隻拇指大的血紅的飛蟲自屋外飛進,他揮劍將血蟲挑下,只見蟲身綁著一枚小小字條,開啟一看,紙上以朱墨寫著:「不想那小子死的,今夜子時,拿秘章到榴花潭交換解藥,不准你那美貌相好跟著前來,否則交易告吹。」
鳳逍遙一看便知血辟邪壓根兒沒有交出解藥的意思,只是不知他設下甚麼陷阱毒計而已,甚至所謂子夜之約,也可能只是個幌子,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血辟邪尚未知鐵,左三人已然離去,所以才會以立秋的性命要脅他交出浴日神功功訣…
「除了雪孤帆,世上再沒人知道浴日神功的事,一定是他命血辟邪來對付我的,看來他已確定了我的身份…哼!居然想謀奪我手上的秘章?妄想!不過,現在還不是跟他正面衝突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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