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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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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撰寫的時日,正是我們第三次鬥劍之後,他為尋求解除禍患之法,細查一切相關的典籍,卻被他意外地發現你們玉天童除了是宮主的人選,同時也是宮中一項秘密儀式的祭品,似乎是利用你們的精血,去祭祠仙界的守門者--血鳳凰,從它身上取得長生的力量,不過荊揚還未找到任何實質證據,便已身故。風兒你說他是走火入魔而死,可是親眼目睹?」

「不是,祈長老在我逃離青冥峰後才死的,我當上宮主後才知他仙去,當時我也沒有懷疑,因為修煉淬玉功的人多數壽命不長,而我小時十分頑劣反叛,簡直跟長老們勢成水火,死了誰我也只會開心快意,因此沒注意到有何不妥。現在想來,在眾長老中,祈長老算是對我很不錯的,不但曾給我向元老會求情,也曾跟我親切地說話…」左臨風說著不禁唏噓。

「我也聽侯君玉說你是闖禍精,你到底在宮中闖了多少禍啊?」南宮絕不經意似的笑問。

「小的數不清,大的曾經放火燒掉兩座偏殿,殺了十多個侍衛,還有兩個護法…那都是我逃走前的事,後來他們用十一郎來要脅我,我只好乖起來。」左臨風說話之間,已輕鬆地幹掉一整鍋粥,繼續向桌上小菜展開掃盪。

南宮絕苦笑:「敢在嘯天宮裡殺人放火,你的闖禍勁兒還真不少,可是你不覺得奇怪的嗎?別說嘯天宮一向門規森嚴,就算一般門派也容不了你這種犯上叛逆的行逕,肯定早被人三刀六洞,分屍處死,可是他們卻一直對你容忍寵縱,還讓你坐上宮主寶座,你不覺很不合理嗎?」

「他們才沒饒了瞎小子!他們又打又罰,還困他到寒潭裡,不是恰巧那兒長了一窩冰蜥,瞎小子早就餓死了!」立秋忙道。

「以那些長老們的精明,豈會不知潭裡有冰蜥之理?」南宮絕否定立秋的話。

「義父的意思是他們故意放我一條生路?」左臨風有些不能置信,但細心一想,便知南宮絕的話合情合理。

「那也要你能夠透過他們設下的試煉才成,黑道培養頂尖殺手,往往會將他們置於絕地,對風兒用的也是類似手段,此事不足為奇,奇在風兒自小反叛,那些長老怎會對付不了一個小小孩童?鬧出如許大事依舊縱容,就說玉天童培養不易,可是對嘯天宮來說,風兒聰明但不聽指令,反而是最危險的人,按常理應該在他未成氣候前除去。」

「那不是太殘忍了嗎?」立秋叫道。

「義父的話不錯,秋,如果我是宮中其他徒眾,早已被處死,我從小就不喜歡留在宮內,好像有某種令我恐懼的物事存在,所以我寧願被殺,也一次又一次的逃,我一直以為我是玉天童中最強的一個,他們才勉強容忍我,現在義父這麼一說,似乎真的另有因由…」

「風兒你仔細想清楚,你是因為訓練嚴苛,常被長老責打,所以想逃走,還是真的一直在恐懼「某種物事」?此事相當要緊。」南宮絕追問。

左臨風沉思良久,才道:「從前的事已經很模糊了,只記得我們入宮後,一直有很多人陪伴照顧我們,要甚麼有甚麼,但我還是很怕,不是因為思念父母家人,我那時早忘了他們…」

「怎會這樣的?」立秋大感奇怪。

「一點也不奇怪,邪道繼承者必須斬斷世緣,令他們沒有牽掛退路,也不起異心,所以他們在入宮前已被人用藥或異術洗去記憶…」南宮絕道。

立秋望向左臨風的目光中,不覺多了幾分同情。

左臨風只顧追憶前事,也沒有甚麼傷感,順著南宮絕的話道:「情況大概是這樣,我對入宮前的事一丁點也記不起,哥也是一樣,我卻常常無故感到不安,哥倒不覺有甚麼,跟待從玩得很開心…我記起一件事了!」左臨風突然叫道。

十三。 遺札 (4)

「甚麼事?」

「那天我們十個,除十一郎外,全被帶到某座殿堂裡,一到殿裡,我已覺得很不自在,大長老一踏進殿中,我立時大哭起來…」

「那個大長老很醜的嗎?你一見他便嚇哭了?」立秋道。

左臨風無光的雙眼定在看不見的某處,當年那一幕彷佛在他眼前清重現:「…跟醜不醜根本無關,我看到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片血海,一片深濃可怖,要將我扯進去吞噬的血海…我怕得不停大哭尖叫,想有多遠便逃多遠…」

儘管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但立秋還是感覺到左臨風心內異常的恐懼,悄悄伸手去握他的左手,卻發現他連指尖也冷得冰透。

「風兒你知道嗎?手札中也有提到此事,荊揚說小十無故嚇暈留仙殿中,事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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