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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這種本領的,定是地靈宗的穿山行者無疑。」雲雩道。
「但別苑中肯定有他們的線眼,他們才會知鳳主的所在,我和戈老兄下去看看,老雲你和嫂子將線眼揪出來。」鳳逍遙說罷便往地道里鑽。
「野鳳你還是這副急性子,一想到便要做!有發現先通知我!」雲雩無奈一笑,與雪凝碧一起分頭行事。
僅容一人的地道不過數十丈長,片刻已到出口,出口巧妙地隱藏在別苑靠山坡那邊的矮樹叢中,在這深宵時份,更是難以被人覺察,鳳逍遙打亮了火摺子一邊檢視,一邊吹竹笛召喚血辟邪到來,誰料吹了幾下,笛子一點聲音也沒有,鳳逍遙再用力吹了幾下,還是沒半點聲息,正在暗罵這小子耍弄他時,血辟邪的罵聲已遠遠傳來:「我叫你用笛子叫我,可沒叫你催命似的吵死人!」
戈勒昂聞聲拔出佩刀,鳳逍遙忙道:「是我的人。」話才說完,血辟邪矮小的人影已電一樣躍到鳳逍遙跟前。
「這笛子屁也不響一個,那裡吵得你死!」鳳逍遙奇道。
「總之我能聽得見,你少管我的,三更半夜裡你鬼叫些甚麼!」血辟邪撫著耳朵罵道。
鳳逍遙取出一塊繡著鳳凰紋樣的錦帕,道:「我要找這錦帕的主人,有辦法麼?」
「連相好也弄丟了,真沒用。」血辟邪涼涼地道。
「你怎會有鳳主的錦帕?」戈勒昂奇道。
鳳逍遙道:「剛在床上捎的。」
戈勒昂還罷了,血辟邪一聽到「床上」兩個字便邪笑著挑起拇指,鳳逍遙自然知他滿腦子的齷齪念頭,但這當口哪有空跟他瞎掰,只得跟他說道:「這種小事難不到小邪你罷?」
血辟邪漫不經意的拈起錦帕一看,挑起一根錦絲後塞回鳳逍遙手中,道:「怕只怕往後這種小事不知還有多少,主子你到底還有多少男女相好啊?」他早咬定鳳逍遙是個男女通吃的淫棍。
「相…好…甚麼的跟找鳳主有甚麼關係?」戈勒昂的漢語雖然不錯,還是不太明白血辟邪的說話。
鳳逍遙忙道:「這小子最愛玩鬧,但他有法子找出鳳主的下落。」
戈勒昂見血辟邪年紀輕輕,人又長得柔弱,沒想到他不但輕功不凡,還有這樣的本事,暗想中原果是人材濟濟,喜得向血辟邪撫膺鞠躬道:「只要小兄弟找到鳳主下落,你要我戈勒昂。本布水裡水去,火裡火去!」
「我要你的命!」血辟邪沒好氣地罵。
「沒問題!」戈勒昂只當他說笑,答應得好不爽快。
鳳逍遙暗叫不妙,忙道:「別磨蹭了,快乾正事去!」
血辟邪撇著嘴道:「我早看到地靈宗的老鼠往西邊溜…」
「你怎不早說!我跟小邪先行一步,老戈,你回去告知老雲,我會沿路留下記號的。」說著也不等二人說話,硬架了血辟邪領路向西追去。戈勒昂自知輕功遠及不上二人,只得折返別苑,通知雲雩。
「你急著找相好也不用催人的命!」血辟邪邊走邊道。
「如果我真是你想的那種淫棍,你早被我吃掉了!」鳳逍遙道。
血辟邪回頭瞪了他一眼,明顯是說:「淫棍你敢!」
鳳逍遙齜牙咧嘴的朝他一笑,那副下流賊相笑得血辟邪直想一拳打在他鼻子上,再往他下陰踢上兩腳,可他甚麼也沒說,實在拿他沒法,只好咬牙罵道:「人壞連樣子也惹厭!連人家的床也爬上了,還有臉假撇清!」
鳳逍遙「恍然大悟」地拍手大笑:「啊!原來你在吃醋!不然你管我爬到誰的床上去?反正不是爬到你的床上!」
在血辟邪連串詛咒聲中,二人掠到一條河流之前,不知何時,血辟邪手上多了只頭上長有尖銳棘角的血紅飛蟲,他將絲線繞在蟲身上,血蟲便帶著絲線飛起,飛到對岸便失去蹤影,二人也踏著樹枝木塊躍至對岸,過了片刻,血蟲飛回,在血辟邪頭上打了個轉,轉往偏北方飛去,鳳逍遙匆匆留下向北的記號,再次展開身法追著血蟲而去。
十六。 失蹤 (2)
直等到飯菜也涼了,鐵衣才急步趕回,一進門便道:「少爺,小秋可能出了事!有人看到他和一個孩子走到慄樹林裡,說要採甚麼栗子胡桃的,我還未走到村人所指的地方,那孩子的父母已很慌張地跑出來找兒子,還告訴我,那個林子很有些古怪。」
左臨風還未說話,一直設法磨在他身邊的農家少婦先插口道:「當然古怪!近兩年,附近幾個村子都不大太平,接連有人丟了小娃,慄樹林子後頭有鬼打牆,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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