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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泉初生百川動,沉水歸元五嶽輕…」在左臨風的輕吟聲中,劍光隨著他說的一字一句而變化,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吟的是劍訣,但南宮一鳴卻知他是以南宮劍法的動態,跟少清訣的內功心法結成一體,練劍的同時也是在練功,劍勢流動幻變,不止是按訣而動,看似輕飄無力的竹劍步步進迫,隱隱剋制著鐵衣那樣霸悍驚人的重刀!
將少清訣結合劍法,是南宮絕近年想出來的竅門,可是他雙腿已斷,尓缺了步法,便難以將兩者完全結合,因此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效果如何,只是在傳左臨風劍法時順帶提及,左臨風覺得此法十分奧妙,但他起初沒打算修練南宮劍法,故而未曾習練,直至做了這冒牌公子,才不得不下工夫鑽研南宮絕所傳的武功,他武學修為本就深厚,花不了多少時候便自融會貫通,前兩天靜修時更將兩者結合的竅門摸清,他見南宮一鳴功力不足,立時想到或可以憑此法彌補修為上的差距。
誰知當他驅動少清訣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心劍合一,配合步法身法之後,清寒的氣流無須著意,隨著一招一式在體內自然運轉,丹田中活潑潑地生機煥發,身上暈眩悶痛也似減輕了許多,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暢,他想停下來也停不了,鐵衣見他越戰便越是精神,心中大喜,重刀刀氣再增,烏光有如墨龍般繞著左臨風遊走不定,跟左臨風的竹劍戰得難解難分!
二十七。 噩耗 (1)
一聲長笑迅速自遠而近,刀光倏地如雲飛電舞的從旁而至,雲雩在刀光中笑道:「兩位對拆如此精釆,雲某豈可錯過領教公子劍法的良機!」
刀光看似同時分襲二人,實則針對的是左臨風一個,雲雩深知招式可變,心法卻改不了,淬玉功行功的方法他再也熟悉不過,只要一交手,真偽便可立判。
雲雩一動手,左臨風便知雲雩蓄意試探,不過他可一點也不怕,因為他的玉種已由後天轉為先天,質性已完全改變,尢其此刻更與少清訣融為一體,跟霜華功再無分軒輊,雲雩如何試探也難看出端倪。
左臨風成竹在胸,先命鐵衣退下,有禮而疏淡地微微一笑,道:「請雲大俠賜教。」竹劍一昂,以南宮劍法迎戰雲雩的泫光刀,劍鋒迴旋流瀉,在虹飛電舞的刀光中揮灑往來,進退攻守雖是飄忽凌厲,卻自有一種豁雅大度的世家風範,便似名家作書一樣雅逸從容,劍氣刀光衝激得左臨風身上的白衣鼓盪飄飛,縱躍飛掠時看來更是瀟灑俊逸,蘊藉如仙。
一交手,雲雩便覺出左臨風使的不是他熟悉的淬玉功,每過一招,雲雩的心便冷一分,熟悉的臉容,陌生的武功…眼前的「南宮風」功力精純,但仍比不上他的風少爺深厚,質性更與淬玉功的凌厲迫人的霸氣迥異,輕靈清淳,毫無雜質的玄陰真氣,這種正宗的霜華功,只有從小修練,從未涉獵其他武功心法才會如此純淨。
可是有可能嗎?世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另一個長著同一張臉的人麼?雲雩心神不定,左臨風竹劍如風般乘隙而進,晶亮的劍光寒鋒直迫得雲雩倒退數步,雲雩略一定神,一聲長嘯,玄光刀刀光化成九道如同實質的奇強刀氣,龍捲風一般,九道刀氣迴旋交擊,刀氣力道和速度便不住加強,越轉越是勁急,正是翔雲刀法中最強的一式「九龍翔空」!
「少爺小心!」鐵衣也是用刀的名家,自然知道此刀利害。
「九龍翔空」可說是刀法中的極致,天下間亦只有左臨風知道破法,可是此招剛猛無儔,他想故意退讓,簡直比登天還難,但他若將此招破解,同樣會被雲雩識破…
「瞎小子!練了半天還練不夠麼?早飯都涼透啦!喂!啊…」正在屋中準備早飯的立秋,恰在雲雩出招之際從屋裡跑出來,看到眼前的刀光劍影,不由得驚撥出聲,人卻收腳不住的繼續前走。
置身刀浪形成的風暴中的左臨風暗想他來得正好,忙故作失驚地舞起一團劍花,擋在立秋身前,像生怕雲雩誤傷立秋似的急叫:「秋!別過來!…」
雲雩沒想到他竟像個初出道的雛兒般不知輕重,只顧保護那突然闖來的小子,「九龍翔空」再使下去,肯定會令左臨風受傷不輕,只好硬生生將刀勢收住,翻身落在左臨風面前。
比雲雩遲一步到來的鳳逍遙忙上前道:「老雲啊!你要考較南宮少爺也不用這麼拼命罷?看,把人家嚇得多不好意思?」他一面說話,一面向立秋大打眼色,怕他開口便說錯話。
誰知立秋被雲雩那半招九龍翔空的威勢嚇呆了,一見刀光消散,眼裡除左臨風外誰看不見,衝上前去拉著他一口氣不停的道:「瞎小子你沒事罷?傷了那裡?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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