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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去!
「不好!他們要截斷索橋!」南宮一鳴話未說完,二人全速掠前,可是「嚓」的一聲,二人只差數步,最後一條橋索已被砍斷!
南宮一鳴耳畔風聲颯然,左臨風的人已流星般撲到崖下,足尖一勾,竟生生的將正向下急跌的斷橋勾住,可是他的人也被索橋帶得向下急跌!南宮一鳴急得連心也跳快出腔子,手中劍雷轟雷掣般劈翻攔在前面綠衣人後,急衝到崖邊往下一看,只見左臨風用竹杖插入崖壁,連人帶橋的吊著!
「你…你沒事麼?」南宮一鳴喊道。
「接著!」左臨風運勁一踢,將索橋踢起,人乘著這一翻之勢,拔出竹杖,再往崖壁一撐,躍回崖上。
南宮一鳴一把接著斷橋後忍不住道:「你這人怎麼盡愛拿命來玩!」
「你說話怎麼像個老頭子似的,別忘了我和爹都不是南宮家的人啊…」左臨風笑得好不可惡。
「你想算你爹被逐的帳麼?」南宮一鳴軒眉道。
「到了對面再說罷!」剛掃清餘下的綠衣人的鐵衣一手接過索橋重新駁好。
「當年誰對誰錯根本不重要,我問你,你剛才為甚麼急著想救我?」左臨風淡然一笑,掠過他身畔時問。
南宮一鳴一怔,左臨風已輕飄飄的踏著索橋而去,鐵衣冷冷道:「不把公子爺逼走,你祖父也坐不上當家的位置,你們還不心足麼?」
「鐵叔,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侯…」左臨風輕責道。
「對不起,少爺,南宮家令公子爺背了數十年逆子叛徒的惡名,老鐵才一時忍不住口。」鐵衣為人忠義,向來視南宮絕有如天人,一見南宮本家的人便忍不住心中怨憤難平。
「鐵叔,你記著,我已是爹的兒子,我南宮風一天是三絕莊的少主,也會為爹爭回這一口氣。」
十九。 激戰 (3)
「少爺!你真的願意改…」鐵衣一句「改姓南宮」未說出口,左臨風微笑著伸指在唇上一按,鐵衣會意,喜孜孜的道:「我的好少爺,唉…老鐵不知該怎麼感激少爺,總之少爺叫我水裡水去火裡火去…」
南宮一鳴留意到左、鐵這兩主僕的對話有些奇怪,可是他沒想到左臨風不是南宮絕的親生兒子,只是看出鐵衣一提到往事,便神態悲憤,南宮絕叛出南宮家似乎另有內情,但此刻深入敵人陣地,已沒時間多問,只好悶在心裡。
三人過了索橋,鐵衣說出已從綠衣人口中探知囚人的所在,但必需先破壞操縱各處機關的總操控房。
「破機關房的事沒人比鐵叔更在行,由我們引開他們的注意,方便鐵叔下手。」左臨風笑道。
「老鐵也是這樣想…本家的小子,這幾枚改良過的「雷火彈」不會將人毒死,但是用來阻擋敵人,製造混亂就最好不過,老鐵不是要幫你,是怕你誤了少爺的事…」鐵衣說著將一隻小麻袋拋給南宮一鳴。
南宮一鳴心雖不忿,但也知敵人不好對付,接了麻袋後咕噥道:「別告訴我裡面又是一袋栗子!」
「甚麼栗子?」鐵衣皺眉。
左臨風笑道:「這次保證不是栗子了!鐵叔,事不宜遲!」
立秋還未被拉到丹房便被打高矮兩人打得死去活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被帶到何方,只知「喀」的一聲,腳上已被人套一副沉重的腳鐐。
「你們怎的這樣手重,這小子被你們弄得半死不活的,我們還能用的嗎?」一名獨眼的綠衣大漢粗聲道。
「有你姚老大在,別說半死,就算是死屍你也有本事叫他爬起來,這小子可惡得很,你得多給我「好好招呼」他!」那矮子道。
「這個還用你說嗎?」姚老大獰笑一聲,踢了立秋兩腳道:「臭小子還不死起來,你不想活了?」
立秋強睜雙眼,勉強爬起,「跟我走!」姚老大粗暴地推他前行,走得稍慢,便當他畜牲般揮鞭便抽,待走到一個礦坑似的地方時,他的背脊已被抽得皮開肉綻,痛楚難當,可是他連喘一口氣的時間也沒有,已被人趕著要他搬石運土。
立秋反抗不得,只得拿起籮筐鏟子上前搬土,礦坑中全是衣衫襤褸的鄉民,被姚老大等人揮鞭強迫之下幹活,手腳慢點也要捱打,立秋之前被打得不輕,這麼一再折騰,他再強壯也是吃不消,強撐著捱了個多時辰,終於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昏迷中只覺丹田一陣涼意升起,瞬即遊走全身,連背上火辣辣的鞭傷也頓然一片清涼,大小傷處痛楚若失,就像左臨風給他按摩時一樣舒服。
「瞎小子…」立秋呻吟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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