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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她的話無疑是間接證實左臨風是南宮絕的親生兒子。
鐵衣當然知父子血親全是鬼話,但左臨風身有異力卻是事實,剛才他那一句「爹」叫得情急真切無比,難道主子真的出了事不成?他滿心有話要問,但也知左臨風此刻絕對驚擾不得,一切只好待他回覆再說。
鳳逍遙左臨風似無大礙,轉開去向雲雩二人道:「目前另一麻煩的,是天符已不知去向…」
雲雩心亂中仍不禁一震,道:「鳳兄你不是已將鳳主和天符一同奪回嗎的?」
鳳逍遙搖著頭說出前事,鐵衣也不管他們在說甚麼,放下左臨風,站起來向鳳主一揖道:「老鐵剛才一時情急,出言冒犯鳳主蓮駕,還望鳳主恕罪。」
鳳主體諒地道:「總管護主心切,忠誠可嘉,妾身豈會見怪?」
鐵衣道:「多謝鳳主包涵。烈幫主和雲、鳳兩位公子,我家少爺抱恙在身,須得覓地休養,再傳書回莊打聽家主訊息,不能在此久留,老鐵代公子向諸位告退。」
「對,總管還是先和公子返回小屋休歇,反正一鳴公子也在那裡…是了,冰麟甲取回了麼?」烈缺道。
「取回了,有勞幫主費心。」鐵衣一抱拳,回身把昏昏沉沉的左臨風背起便走。
雲雩目送二人離去,心頭如打翻了的五味架,實在無法相信世上竟有容貌如此酷肖的人,但三絕莊跟嘯天宮向無關連,如果他真的是左臨風,又怎會忽然以南宮絕的獨子身份出現?
鳳逍遙對兀自呆望在左臨風主僕去遠的雲雩道:「還在想那個是不是小青麼?這哥兒病君也似的,我倒從未見過小青這麼不濟,那傢伙就算被人砍上十七八刀,也不肯要人扶的…」他有意無意地提起「二人」的分別。
烈缺更是一口道:「我看還是人有相似而已,鳳主不也說他們是父子了嗎?不是他的少主,老鐵會當他命根似的護著?那一手霜華功和南宮劍法更是假不了,就算青帝肯跪著求絕才子,以絕才子的個性,也不會貿然將生平絕學傳給個沒相干的無行浪子罷?」
烈缺一席話說得雲雩無言以對,心中也自有點動搖,不敢再肯定那個是否左臨風。
鳳逍遙笑道:「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小青,只要他的人好便可以交個朋友,最要緊的是酒量要好,從前小青不是有一手品酒本事,你看我會理他才怪!」
鳳逍遙跟左臨風二人從前頂多只能算是酒友,向無深交,雲雩見他一付無關痛癢的樣子,也不以為意,沒好氣的道:「誰像你這傢伙般只要會喝酒的便是朋友?」
鳳逍遙搭著雲雩的肩膀笑道:「我知你跟小青感情好,也不用一副老婆跟人跑了的神氣,反正見那南宮小子的時候多著,到時再看清他是不是小青罷,現在最要緊的是先送鳳主回去,再看看有沒有辦法找那戴貓臉的怪人。」他說著回身走向鳳主,做了個有請的手勢,道:「就等鳳某再送鳳主一程罷。」
鳳主粉臉飛紅,多了雲雩二人在,她如何肯再被鳳逍遙背著到處跑?慌忙推辭:「妾身自己走便可以。」
鳳逍遙低聲道:「別裝沒事人了,你的臉色比那小子也好不了多少,我還有話問你呢!」說著毫不顧忌地拉起她冰冷的小手,一股暖融融的真氣傳入,弄得鳳主摔掉他的手又不是,任他握著又是羞人,只好點頭道:「有勞鳳公子了。」
鳳逍遙隨即將鳳主背起便走,還不時的細語喁喁,雲、烈二人看呆了眼,這小子幾時跟鳳主這麼要好了?
烈缺忍不住對雲雩道:「你們四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出手真快!」
他們可不知道,鳳逍遙二人的「喁喁細語」,可跟他們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二十六。 血印 (1)
鳳逍遙留意到雲烈二人故意墮後,怎會不知二人在想甚麼?他嘴角喑笑,樂得有機會跟鳳主單獨談話,誰知鳳主竟主動說道:「公子想問的,可是妾身何以會替左公子遮瞞罷?」
「對啊,沒想到我們的鳳主聖女竟也這麼會說謊騙人,連父子血肉相連的鬼話也說得出來。不過話說回來,沒你幫忙,要瞞過老雲可不容易,小青用了甚麼法子說服你幫他的?」
「左公子甚麼也沒有說,妾身也說的也不全是假話,公子感應到覺才子有難那是千真萬確的事,因為妾身也感覺到了。」
鳳逍遙愕然:「天啊,那是真的嗎?世上還有誰敢惹那老傢伙啊?」
鳳主道:「這個妾身可不知道了,剛才發生了的一切太快太奇,妾身「看」到的並不多」
「你不是又用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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