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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一回事…」左臨風有點迷糊,但他跟南宮絕之間那種微妙的精神連繫,卻清晰地顯示出他們有著非一般的關係。
南宮絕神情凝重,以前所未有的認真的語氣望著他一字一字的道:「當我險些被大長老所控,正正因為他親口對我說出這個足以亂我心神的秘密:你爹是姑蘇名士左蘭軒,你娘名端木思靈,是我從未見過面的女兒…」
左臨風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一幕江南風光跟一個秀麗的少婦身影,隨著南宮絕的話在左臨風腦海深處閃現,景物由模糊漸轉清晰,那是一座佈局古樸典雅,極富書卷氣息的大宅莊園,黃菊秋葉,青紅相間的棗子結滿枝頭,少婦藕色的羅裙,閃著湖水般的碧光的黑眸慢慢地移近,他正想看清少婦的面容,後腦玉枕穴突然竄起一股徹骨的陰寒,影像消失,頭腦像被寒冰凍結似的麻痺激痛,令左臨猝不及防下忍不住痛叫出聲。
南宮絕忙以「四神針」替他鎮神止痛,道:「風兒是不是又「看」到或感覺到些甚麼了?」
左臨風點了點頭,南宮絕道:「那定是你惹起身上禁鎖的反應了,快靜下心來,抱元守一,暫時甚麼也不要多想…」
看到左臨風逐步回覆正常的面色,南宮絕眼內的憂色反而更深,握著左臨風的手道:「我不放心在嘯天宮裡受苦的十一郎,但更放心你不下,風兒…你雖然天資過人,可是你像足了年輕時的我,寧願被人誤會,也不願替自己解釋,甚麼事也選擇自己獨自承受…風兒,你要記著,從今起,你不再只有自己一人,不可再胡亂傷害自己,傷害疼惜你的人…你不是嘯天宮撿回去的孤兒野種,你是一代名士之子,也是名正言順的三絕莊莊主,我最疼愛的孫兒…」
左臨風緊緊捉著南宮絕的手激動地叫:「爹…」他一時叫慣了轉不過來,只好尷尬地笑了一下,改口叫了句:「…外公…」
南宮絕開懷大笑:「傻孩子!你愛叫爹的只管繼續叫去,不用改口,更不用管那些死腦袋的傢伙怎麼看!孫兒就是孫兒!分甚麼親的外的?我偏要風兒既做我的乖兒子又做我的乖孫兒,我還要告訴人,我連小孫婿子有了呢!別人乾瞪眼就由他去!」他雖是人到暮年,但那種不把世俗規條放在眼內的不覊狂氣,仍舊一如當年。
「爹…好好的怎麼又扯到那些有的沒的事上去!」南宮絕的話本是極對左臨風的心思,可是聽到末後兩句,便忍不住發窘。
南宮絕理所當然地答:「甚麼有的沒的?那是風兒的終生大事啊!你說,如果小秋也在這裡,我們一家團聚那有多好!那傻小子肯定會替你高興得發瘋!」
「爹!」左臨風丟人得只想掘個地洞鑽去,他真的很佩服南宮絕臉皮的厚度,連這種事也可以說得天經地義。
南宮絕無視左臨風的抗議,自顧自的說個不了:「風兒甚麼都好,就是臉皮子薄得要命!喜歡人有甚麼好害臊的?雖然小秋那渾小子真是叫人誇不來,但勝在對你真心實意,是個會疼錫你,可以相伴一生的老實人,有他管著你,爹可放心多了…我知道你剛迫走了他,也明白你的心思,你沒把握確保他的安全,更不想他捲入皇城的戰禍裡,只好狠下心來迫他離開你,你其實比傻小子更難受罷…放心,爹馬上派人去接他…」
「不要…」左臨風的臉紅得被火燒著似的,難堪要死,但他還是清醒地堅決拒絕:「孩兒跟賀蘭獨笑的決戰迫在眉睫,不能因此等事分心,你知那小子有多煩人,而且孩兒早已拜託倪謙照顧他,應該不會有問題。」
「的確…是爹沒考慮周全,忘了渾小子的煩勁…賀蘭那隻死老粽子好端端的,不在自家的棺材裡挺屍,千里迢迢的跑來興波作浪,早知當年我就該多給他釘上幾顆棺材釘,叫他到死也爬不到外面去!」南宮絕突然滔滔不絕的罵起賀蘭獨笑來。
左臨風一聽南宮絕的口氣,便大致猜到二人之間的瓜葛:「據說賀蘭獨笑是從陵墓裡復活的,難道是爹你…」
南宮絕面也不紅一下地直認:「不錯,是我數十年前盜墓時挖了這老粽子出來,這傢伙不知修甚麼邪功,練岔了氣,被人當他掛掉,給他風光大葬,墓裡陪了不少稀世奇珍,更妙的墓內機關密佈,數十年來也沒人破得了,這樣好玩的鬥你爹怎能不去倒他一倒?結果鬥是倒了,可是粽子也弄醒了,跑到外面作孽去,這老不死的色鬼妖孽,他敢對你出手的,爹替你炸掉老妖孽下邊…」
「照爹看來,賀蘭獨笑跟大長老相比,那個比較可怕?」左臨風趕忙插口,免得南宮絕又再罵個不停。
南宮絕沉思著道:「對別人來說,賀蘭老粽子絕對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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