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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曉得,不過,鬼火的刀芒似乎轉強了些,在藍光星芒中的貓貓好像沒有先前抖得那麼厲害,人仍是沒有醒過來。
「怎辦?」立秋急得搓手撓腮,不知如何是好。這兒要水沒水,要吃沒吃,叫天不應,叫地不聞,更別說要醫要藥了…
「咦!咦!咦!」立秋急亂中突然靈光一閃,三腳兩步的衝到鐵貂的窩前,俯身對正在給雌貂和幼崽舐毛的鐵貂道:「貂大爺!貂祖宗!之前那塊紅色東東是哪兒找的?求你帶我去找一塊來救命!」
鐵貂小鼻子昂了昂,也不知它懂不懂立秋在說甚麼,總之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不屑樣子,急得立秋幾乎給它磕頭,生怕它聽不懂的向貓貓指了又指,指手劃腳的希望鐵貂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鐵貂只是搔了搔耳朵,然後弓起身子,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左伸右伸的,伸個畢直的特長後腿倏的在地上一撐,颯的一下子竄到貓貓身上,大毛尾巴掃掃他的臉,又用鼻子頂頂貓貓的脖子。
「小祖宗,這樣子弄得醒他的,我也不用來求你啦!貓貓也不知是發冷還是中邪,拜託你好歹帶我去找那個罷!」從後趕來的立秋道。
不知鐵貂是聽懂了立秋的話,還是看出貓貓的不妥,只見它一下又從貓貓身上溜下,圓溜溜的小眼望望立秋,轉身便往一條地道跑去。
「你也等我一等啊!」立秋一面叫一面將鬼火拾起,他雖然挺怕這把邪氣的鬼刀,可是在這不見天日的地底裡,沒了會發光的鬼火,立秋便等同沒了眼睛一樣,縱使心裡再怕,也是離不了它。
可奇怪!貓貓一離開鬼火的藍光包圍,立時又抖個不住,立秋當然不知貓貓既不是患病,也不是中邪,而是吃了火鯢的血肉惹出來的禍!
火鯢生於溫泉,活在地心奇熱的所在,血肉卻兼至陰至寒之性,跟冰蜥一陰一陽,若是懂得運功煉化,便可以像當年左臨風一樣功力大進,可是貓貓甚麼也不知,被至陰之氣散入血脈而不自覺,醒著時真氣運轉,還不覺怎樣,一旦睡著,真氣變得緩慢遲滯,寒氣登時發作,偏偏貓當年練功走火所傷的又恰是陰蹻,陰維兩條經脈,此刻被奇寒所侵,勾起從前內傷,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若不是得鬼火的剛厲刀氣鎮壓,貓貓早被凍斃,可是鬼火再靈異,也只能暫時鎮壓,刀一移開,陰寒毒氣又再肆虐起來。
可是跟貓貓一起吃火鯢肉的立秋為何一點事也沒有?剛好他之前曾吃過火鯢膽,正好中和火鯢肉的寒毒,加上賀蘭獨笑的內氣獨有的吸收力,將所剩不多的陰寒之氣吸淨,因此二人同樣吃肉,卻只有貓貓一人出事。
立秋看到貓貓凍得唇皮也藍了,好生放心不下,想找些甚麼給他蓋著保暖時,才發覺自己的風氅早不知弄丟在哪裡,只好脫下身上棉襖給貓貓裹上,不料衣服才脫下,竟看到數十頭雪貂爭相鑽到貓貓凍冰冰身上去,驟眼一望,便似貓貓穿上件雪貂皮大衣似的。雪貂生長在冰山雪域裡,皮毛最是厚暖不過,這麼幾十只火爐子似的小東西爬在貓貓身上,可比甚麼衣服也暖得多,貓貓也不再抖得那麼厲害。
立秋見狀喜得大叫:「好貂兒,乖貂兒,你們真是貓貓的好兄弟!拜託你們照顧他一會兒,我跟你們老大取藥後馬上回來!」
等得不耐煩的鐵貂聳著小鼻子叫了一聲,轉身便走。鐵貂身小靈敏,在地道里比立秋走得快多了,不是它走一陣停一陣的,立秋哪裡跟得上它!立秋急著早點取得靈藥,一股蠻勁的咬著牙又爬又鑽,拚命向前,走了半天,眼前突然豁然開朗,四周都光亮起來。
立秋首先想到的是:「終於回到地面了!」由於久處黑暗環境,驟見亮光,雙眼有些不適應,他眨著眼定了回神,跟著鐵貂從巖隙中爬出,這才看清身在何方。
原來立秋並未返回地面,而是到了一個奇異的地方,發亮的不是天光,而是他身周的半透明石頭,足有百丈寬廣的洞室,就像個極大的花園似的,中央有一座高十餘丈,形如玉筆似的白玉小山,山下有一條濶約一丈,用泛著異彩的深紫色石板鋪就的石板路,通往一個月牙型的洞門前之外,遍地長著一種葉緣長有鮮紅鋸齒,高不逾尺,開著五色小花的奇怪花草。
立秋看到那些小花形如縮小了的芙蓉花,配上凝著著亮晶晶的露珠的葉子,顯得十二分的嬌美可愛,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鐵貓貂卻不由分說的給了他一爪子,爪得立秋手背多了五道火辣辣的血痕。
「你好好的動甚麼爪子!」立秋疼的鬼叫,鐵貂示警似的望花葉底下望了望,立秋跟著它望去,只晃花底赫然有不少動物骨骸!細望之下那些葉子邊緣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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