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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你不要老當風少掛掉,有空便「稟神」「報夢」好不好!
貓貓吃了丹芝可以清醒過來,同樣吃了靈藥的立秋,腦袋卻沒有靈光起來,果然是「人蠢冇藥醫」(~_~)。。。。。。
六十二。 調停(2)
「他壞死了!哥哥這麼好,怎麼還要罵你?」貓貓拿袖子擦著眼淚,不忿氣地道。
立秋忙道:「別忙著罵你哥,我不會說話,不知怎樣才能讓貓貓不生你哥的氣,不過,我在三絕莊聽過一個叫侯君玉的人跟你哥提過你的事,我將那天發生的事說給貓貓聽好不好?」
貓貓痛哭發洩了一場後,胸中憤怨雖未消減,情緒總算稍為平伏了些,雖然滿心不願,還是沒有再發脾氣打斷立秋的話。立秋抱起兩頭雪貂,放在貓貓懷裡,道:「貓貓剛才大發脾氣,可嚇壞了你的白鼠兄弟們了,之前你發冷昏迷,多虧它們打夥兒來幫忙給你暖身,快哄哄它們罷。」
貓貓再怎麼生氣,對著這些乖巧的小傢伙也氣不起來,再說他就本來就極愛這群貂兒,見它們嚇得躲開,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忙把雪貂抱在懷裡親親哄哄,逗得貂兒一頭頭的又再攏到他身邊挨擦玩耍,貓貓的手忙著撫弄貂兒,卻一直把臉沉著,默不作聲的聽立秋將當日侯君玉闖三絕莊,左臨風退敵後蠱毒發作,神智昏亂下把長老們一直以貓貓為人質等事情道出。
立秋的口才並不好,複述毫不生動流暢,但正因全無修飾,貓貓才覺得立秋的話不假,直到立秋說完,貓貓仍一聲不響,臉上的神色卻是忽晴忽暗,立秋也不知他在想甚麼。過了一會,貓貓忽然問:「哥哥怎麼老叫他做瞎小子的?」
「他瞎了好幾年啦!不叫他瞎小子叫甚麼?」立秋想也不想的答。
貓貓帶著快意的聲音恨恨的說了一句:「活該!」
「貓貓!你怎可以說這樣的話!」立秋一聲怒喝,前所未有地向貓貓嚴詞斥責:「他到底也是你哥啊!你以為他真的那樣風光嗎?你知道他為了保住你,被控制著做了多少他不願做的事嗎?你知道他被人廢了武功,瞎著眼流浪乞討,到處捱打受辱麼?你知道他來看你時,心裡有多內疚痛苦麼?你固然受罪,可是他也不好過啊!」
如果換了是另外一人,貓貓早已發怒動手,可是立秋伴在他身邊多時,不但患難與共,更是唯一真心善待他的人,對貓貓而言,立秋的份量此誰都要重,縱然他心中不服,也不敢反駁,而且立秋義正詞嚴,貓貓亦找不出話來反駁。
看到貓貓被搶白得脹紅了臉,咬著嘴唇快哭出來的愧赧樣子,立秋才知剛才語氣重了,忙摟摟他肩頭做好做歹的道:「他是貓貓唯一的親人啊!你們從小被擄,父母家鄉全不知道,要是因為那些壞人的挑撥陷害,令你們兄弟反目,你想想,那多麼不值得咧!瞎小子的任性脾氣確是他不好,但那時他還小嘛,貓貓不饒他的話,見到他時,貓貓打他一頓屁股出氣,好不好?」
「他才不會讓人打呢!長老打他,他一樣夠膽動手打回去!從小就是那副又倔又狠的性兒,他會聽你的才怪!」貓貓氣忿忿的道,但語氣中的恨意已減去不少。
「不會的,你哥現在乖了很多…」立秋拍胸擔保。
貓貓奇道:「你是他甚麼人?為甚麼這麼清楚他的事?又處處幫著他?」
貓貓這一問,立秋登時訥訥的支吾起來,一張臉驟然著火也似的飛紅。貓貓大感奇怪:「哥哥怎麼了?你發燒嗎?」
「不…不不…不是的啦…唉…我…我跟你哥嘛…不是這樣的啦…」立秋心中有鬼,舌頭也打結起來。
「哥哥你在說甚麼啊?」貓貓被立秋弄得一頭霧水,他瘋疾痴呆雖然痊癒,但仍是一片天真,那懂這些情情愛愛的事?只覺得立秋的揑扭舉動莫名其妙。
立秋期期艾艾的將他跟左臨風相識的經過大致說出,至於他們那些房中的「深層次交情」嘛,當然略去不提(兒童不宜啊!)…
「哥哥真是個好人…」貓貓靠著立秋的肩,碧眼裡再次滴下淚來:「我雖是他的弟弟,但我遠不及你清楚他,我第一次見他時,是大哥火葬的那天…他一直在大長老身邊,我從沒見過他,不是大哥曾告訴我,我還有一個哥哥,我根本不知有他的存在。那時他七歲,一身青衫的跪在火堆前,沒有哭,眼神凌厲得刀尖一樣,尤其望著長老們時,更像想殺了他們似的,半點也不像個孩子,他對誰都不理睬,起初我也很怕他,但他知道我是他弟弟後,對我十分親熱,常找我一起玩,拿好吃的給我,連睡覺也偷偷跑到我房裡一起睡,別的玉童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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