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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別說動手殺人洩憤,連發聲說話的力氣也似全然失去。
鳳主心如刀割,但仍不肯放棄,再問:「真的無法可想了嗎?或者合我們二人之力,可以找出一試之法?」
「其實左某早想將神功補完,以了阿鳳的心願,可是左某一直未能參透當中玄機,此刻縱有姑娘相助,也是救不了急…」
左臨風長嘆一聲,沒再說話,默默摸著鳳逍遙冰冷的面龐,陷入沉思之中,過了半天,忽然自語似的道:「我還是嘯天宮主的時候,所有人對我不是恭恭敬敬便是戰戰兢兢,再不然就是敬而遠之…只有這傢伙,一點也不管我是誰,聞到酒香便大馬金刀的坐在我旁邊,一把搶了我桌上的酒壺喝個精光,一邊大叫好酒,一邊跟我要酒喝,那副天經地義的樣子啊,真的讓人很想狠狠揍他,可是他一笑,我便氣不起來啦,這不要臉的居然拉著我大談酒經,我被他有一搭沒一搭的,由美酒開始不知鬼扯到那裡去了,向來孤獨自大的我,就這樣跟他做了酒友…跟他一起喝酒的時候,總覺得很自在,甚麼拘束也沒有似的…」
「的確…逍遙就是這麼的一個人…」鳳主發出認同的低笑,左臨風像平時跟鳳逍遙說笑那樣,拍拍他的臉笑道:「你死了,我還那裡找酒友去啊?」他停一下,俊麗的眉眼揚起不可羈勒的豪氣雄姿,以令人無法質疑的語氣道:「就算沒有浴日神功,這野鳳也死不了的,你們先到外面迴避一下罷!」
「你想甚樣?有法子便說出來,少給少爺打啞謎!」早已不耐煩得要死的血辟邪焦躁地道。
左臨風故意氣他一氣:「相好是我的,怎樣救用得著你管麼!你給我好好守著,別讓人來打擾就行。」語氣倨傲得十足是在呼奴喝婢,血辟邪氣得直瞪眼,可又不能在這要緊時候跟他吵鬧,只好怒瞪著左臨風,眼中的怒火如果是兵刃的話,左臨風早被殺了十七八次。
鳳主隱約猜到左臨風想幹甚麼,駭然道:「公子你莫非…不行的!」
「這是我的事,鳳主不必費心。」左臨風淡然到理所當然似的答了一句,伸手扶起鳳逍遙靠著洞壁坐好,自己也盤膝坐到他對面,揮手示意二人離開。
六十六。 接玉(2)
鳳主見他神情堅決,情知這是唯一可行之法,儘管心中為難之極,再三思量下還是點頭同意:「萬望公子保重。」說罷向他深深一拜,轉身出洞。血辟邪雖然很想留下來監視,然而這瞎子擺明他們不走便不動手,到底鳳逍遙性命要緊,只好深深不忿的走出去。
「你想就這麼睡大覺去!沒這樣便宜的事哩!」左臨風笑得很輕鬆,真的當鳳逍遙只是睡昏了而已。
「這次換我來叫醒你喔!」左臨風笑著捧起鳳逍遙的臉,柔色的雙唇毫不遲疑地一口親下去!
至清至寒的先天玉種真精以雙唇作橋樑,流入鳳逍遙全身大小脈絡,臟腑間的餘毒捷如響應地從面板上排出,左臨風替他褪去上衣,拭去毒汗,但鳳逍遙的人仍僵硬冰冷,一點回生的跡象也沒有。
左臨風並沒有失望,如果這樣容易便救得了的,這野鳳早已自己修復,跳起來到處亂跑了。左臨風接著徐徐脫下外袍,赤著上身將鳳逍遙冰冷的「屍身」抱住,他之前堅持要鳳主二人離去,施救時太不雅相亦是主因之一。
左臨風一抱住鳳逍遙,雙手立時飛舞起來,比最好的琵琶手更快地輪指急彈,一道道直氣劍刃般直貫入鳳逍遙背上各處大穴,然後略略將他的身體推開,一口氣不停的點他再前胸肚腹各處要穴,以淬玉真氣貫通鳳逍遙全身大小經脈。
一輪急指點罷,左臨風臉上湧現一陣潮紅,剎那又變成慘白,額角汗水一滴滴的沁出,顯然損耗甚鉅,但是鳳逍遙臉上卻微微地多了點血色。之前二人在皇宮修煉,真氣互通,所以不論是鳳逍遙還是左臨風,體內都留有對方的真氣,某程度上可說是同源而異,特別容易融合,淬玉真氣一進入鳳逍遙體內,立即引起他殘餘的真氣反應,隨著左臨風的真氣引導,開始滙聚蠢動。
「就差最後一步…也許這是對嘯天宮最好的報復…」左臨風詭秘地輕勾唇角,放開鳳逍遙,自行運起功來,過了片刻,他忽然以一種奇特的姿態舞動起來,便似全身骨節都卸脫了似的,一陣如蛇兒蛻皮的動作過去,他再次抱緊鳳逍遙吻了上去,二人肌膚同時相觸至緊密無間!
左臨風頭頂上縷縷白氣冒起,全身熱氣蒸騰,小腹丹田處卻有一小團以虛非虛,似實非實,散發著寒光冷霧,恰似一顆半實質的夜明珠,漸漸透出肌膚之外,晶瑩幻麗的冷光團大隻寸許,但卻蘊含著無限生意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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