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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洞外去。
「怎會這樣的!」本是智慧非凡的鳳主在這「非常狀況」下,也亂得沒了主意,只懂把俏臉埋在狐裘裡,心慌得快哭了出來。
「我也想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是不是被人坑害也好,鳳主的清名他鳳逍遙手裡毀個一乾二淨,他能做的,只有給這姑娘一生一世的幸福喜樂…
望著躲在狐裘裡嬌顫不已的鳳主,一股保護、愛惜的感覺,自然地充滿心頭,鳳逍遙回覆一向的瀟灑自如,比從前更強勢自信的聲音堅定地道:「別怕,所有事交給我處理罷…」說到這裡,鳳逍遙半跪在鳳主跟前,隔著狐裘輕握她的小手,現出溫柔明亮的笑容:「…只求鳳主大人別要嫌棄我這不稱職的小小護衛,准許我守護你一輩子…」
「你…」鳳主的情心早被鳳逍遙挑動,任她再恬淡超脫,此刻也是羞澀慌亂,心兒快跳出腔子,那裡還能作出理性的思考分析?
「你不反對,那就是答應了哦?」說到臉皮的厚度,鳳主自然遠遠不能跟鳳逍遙相比。
「哎…現在…不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鳳主的臉紅得十足像只熟透的蘋果,細如蚊叫的語聲也結巴起來。
鳳逍遙忍不住輕親她紅透的俏臉,在她耳邊低聲道:「第一次相遇,是我背著你追趕敵人,以後不管風裡雨裡,有沒有敵人,我也會一直背著你走下去,你趕我也趕不走。」
鳳主只覺鳳逍遙溫熱的呼吸直噴到她本已火燙的頰上,羞喜錯愕中混雜著無法啟齒的疑惑,只好將這「危險人物」推開了些,微嗔道:「你…你穿上衣服再說啊!」
「呃…」鳳逍遙這才記起,直到現在他還是光溜溜地…
退到洞外的眾人,人人神情古怪,既是難以置信,又是尷尬好笑,正各自交頭接耳之時,重新穿戴整齊的鳳逍遙走出洞來,向眾人抱拳招呼:「是小青通知各位趕來接鳳主的麼?」
烈缺隨口回答:「青帝?我們到來時只看到兩位…」看到鳳逍遙神情尷尬,忙接下去道:「…是鳳兄弟的僕人小邪通知兩位在此的…」
「那小子?」鳳逍遙開始醒覺到是誰坑他的了。
烈缺四下一望道:「對…咦?小邪他到哪…對,他好像說找吃的去…」
鳳逍遙暗想:「這小子怕我找他晦氣,溜之大吉才真!」一想到這整人不賠命的傢伙,鳳逍遙便頭也大了起來,沒好氣的道:「幫主不用管那小子,他要到那裡去誰也管不了!」
烈缺聽得肚子裡一楞:「管不了?那你還算是主子嗎?」
「別理那小子的事…幫主你們在那裡駐紥,先送鳳主到安全地方去要緊。」
烈缺笑道:「當然了,看來從青冥峰之事了結後,老叫化要兩位叼擾兩位一杯喜酒呢!」
一聽到「喜酒」兩字,眾人都發出會心微笑,唯獨是戈勒昂一臉不快,要知鳳主在西域各國地位崇高,如今在眾目睽睽下「幽會偷歡」,實在大損鳳主聖潔的形象。
鳳逍遙何等聰明,一看便知戈勒昂對他冒瀆鳳主一事極為不滿,上前朝他深深一揖後道:「戈兄,鳳主自毀清名,只為相救在下,實是迫不得已。鳳主恩德,在下粉身難報,此事全是因我而起,在下要是有負鳳主深恩,定必天地不容。」
戈勒昂面色稍見緩和,烈缺奇道:「鳳主她…那樣是為了救你?」
鳳逍遙尷尬地搔頭嘆氣:「此事說來話長,小青該比我還清楚發生了甚麼事…這任性少爺丟了玉種,還要一個人到處亂跑!現在嘯天宮的人還在附近出沒,我們得儘快抓他回來是正經!」
六十九。 將錯就錯(3)
「青帝他怎會失去玉種的!」烈缺一聽也急了起來,再沒說笑的心思。
鳳逍遙一說到此處,心裡便痛得冒火,怒道:「那個顧前不顧後的死小子!硬拿他的玉種來給老子續命!如果老子那時動得了,早動手扁他一頓好的了!還會讓他胡作非為的拖著半條命落跑!一會找到他的話,幫主也不用客氣,拿繩子給他來個五花大綁吊起來抽好了!」
烈缺瞧著他急得接近胡言亂語的樣子,好笑之餘,也不禁為二人的兄弟情誼深深打動,一拍鳳逍遙的肩膀笑罵:「你們幾個老沒好事帶挈麻煩小子!害俺和兄弟們天天煩個不了!不過總算是血性的好男兒,你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不必這麼焦躁。再說鐵總管他們也在附近,說不定他們已跟風公子碰上了呢!」
可惜烈缺的話只對了一半,鐵衣和寂月等一行人確是先找到左臨風,但只是找到左臨風跟嘯天宮人所留下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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