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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入的混蛋!直娘賊!偽君子!」立秋一想到雲雩在牢裡對左臨風的羞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手是動不了,汙言穢語可跟頂尖高手的真氣一樣--滔滔不絕。
雲雩眼角也不掃立秋一下,逕自在大長老身前半跪下來:「屬下無能,險些讓帝君脫逃,實是責無旁貸,任憑大長老發落。」
作家的話:
有一隻賀蘭老粽子還嫌不夠,大長老又學人整粽子,粽子就那麼「好吃」嗎?小秋你也該爭氣點,又不是第一次見粽子,不用怕得那麼丟人吧!
七十六。 養粽子?(2)
大長老道:「此刻用人之際,你的過失暫且寄下…」説著用百魔刀在雲雩眉心輕割一下,將他額上血珠沾上百魔刀中的母晶上,母晶晶光閃變,煥起一道晶芒,射進雲雩眉心,雲雩立時面現驚喜的神色。
晶光源源透進雲雩眉心,片刻方始消失,雲雩面上魔氣大盛,晶光消失後才漸漸回覆正常,大長老平靜到令人心寒的聲音慢慢道:「本座用百魔加強你的力量,是要你用心替本座護法將功贖罪,若你稍有異心,寄生在你身上的血夕花生長起來,到時你有甚麼下場,也不用本座多說了吧。」
雲雩面色刷白,但仍恭敬地回答:「屬下定必誓死守護法壇。」
大長老微一領首,將百魔交給雲雩,玉白的指甲朝立秋一指,道:「這小子是本座挑選的守璧人,你不能加害他。」
雲雩妒恨不信的眼光落在立秋身上,愕然道:「他?!」
「風兒是御璧之魂,他兼性激烈,若沒有這小子安撫,寶璧仍是難以駕御,由小秋擔任守璧之責,再也合適不過。」大長老説罷,不再理會雲雩,飄身到石臺前的祭壇上,按動機括,一封長七寸、闊五寸,通體刻滿金色咒文,毫光閃閃的白玉函從壇上升起,大長老隨即取出八片天符,按先天八卦依次序插在祭壇邊上,把玉函團團圍繞。
天符一接觸到洞穴裡透下來,冷熒熒的月光,落在天符血紅的怪字上,符上的紅字化成八道陰冷的血色光氣,映照在玉函的耀眼的金字上,金光在血色光氣籠罩下,光芒開始轉暗,一種似鳥鳴非鳥鳴的怪聲從玉函內隱隱鼓動,四周的氣流變化倏起,無形但龐大無匹的壓力以玉函為中心向外擴散,連火盆、蠟燭的光芒也被壓得黯淡下來。
「枉費瞎小子四年來為你日思夜想,吃盡苦頭,你卻把他害了一次又一次!你到底是人不是!」大長老才轉過身去,這邊立秋已對雲雩叫罵起來!
守在石樑前的雲雩面如寒霜,對立秋的叫罵全無反應,可是握著百魔的手,指節卻因用力而發白。
「瞎小子死命的記掛著你,你倒趕著推他去送死,為了這麼個混蛋花盡心思,他當真是瞎了眼晴啦!」立秋磨著嘴皮子,喃喃地罵個不停。
「對啊!為了這麼個混蛋花盡心思,他當真是瞎了眼晴啦!」雲雩的虎目比刀鋒還更寒厲,盯在立秋身上一字一字地重覆著。
「你罵老子?」立秋再笨,也曉得雲雩在譏刺他。
雲雩寒寒一笑,不是大長老有話在先,他早將立秋大卸八塊…不過是個一腳牛糞的鄉下小子,連當小混混也不夠格,為甚麼所有人包括大長老在內,全都認同這小子?他根本一點也配不上他的狐仙少爺啊!
儘管左臨風頭髮盡白,看起仍是那樣俊秀高雅,活像化作人身的白色靈狐…
這臭小子配碰他一下嗎?雲雩想到這裡,忽然很想很想左臨風儘快在祭壇上灰飛煙滅,這樣再沒人可以得到他…
不屬於人世的狐仙,不該被任何人沾汙…
毀了他,就是儲存他的最好方法…
充滿毀滅快感的笑容、森冷瘋狂的眼睛、令雲雩英氣偉岸的臉看起來像妖魔一樣可怕…
「你…你想怎樣?老子可不怕你!」立秋強自鎮定。
「殺你只會汙了我手…」雲雩的邪笑叫立秋的毛管全都豎了起來,他笑了幾聲,改用傳聲道:「不是你,少爺也不會趕回來送死…他就算失去玉種,也可以重新修鍊,待回覆功力後才上峰一拚。就是因為你在這裡,他才被迫在功力盡失的狀態回來,押下自己的命,求大長老放你一條生路,不然的話,你以為大長老剛才會放過你嗎?」
「甚麼!」不知就裡的立秋全部信以為真,登時雷轟似的目瞪口呆。
雲雩還生怕他不夠難過似的繼續灑鹽:「一直以來,你幫過他些甚麼?沒有,遇上敵人的時候,你只會靠他去救你,庇護你…是他揹你到三絕莊求醫,是他硬闖木蜃宗救你,為怕皇帝對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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