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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教的,等長輩開動了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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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令?離開
常記瓊林夜宴,
書生刁難斗膽。
太子跪東宮,
八載師生假象。
一旦,
一旦,
生死未知分散。
帶著萬般的不捨,楚何決絕地離開,甚至不曾回頭。回頭又有什麼用,遊子臨還躺病榻之上,就算是醒了,也得一個月後才能下床,不可能來送他。
在郢都的南城門與兄嫂和兩位結義兄弟告別,楚何跟著父母一路東行,往那個他只有在繈褓之時才見過的,遠在雲州的老家趕。
翻過一座座山,淌過一條條河,景緻越來越好,人煙越來越少,楚母卻在馬車裡啜泣起來,聲音很小,坐在馬上的楚秋南沒到聽,楚何卻聽到了。叫停了隊伍,楚何下馬掀開簾子,果然看到自己的孃親拿帕子捂著嘴低低地哭。
楚何心中一驚,因為還擔心著國都的遊子臨,加上連日趕路,他都沒有注意自己的父母,眼前騎在馬上的楚秋南也是一臉的疲憊,而自己渾然未覺,真是枉為人子。
“娘,是孩子兒做錯了什麼,惹娘如此傷心?”跳上馬上,楚何蹲在楚母面前,軟聲問道。
楚母這才發現自己偷偷落淚被兒子看到了,止住哭聲,又用帕子擦乾了眼角的淚痕,楚母摸著兒子的頭,“何兒,你很好,只是我想念你兄嫂和天兒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以後一個在東,一個在南,天各一方,想要送個信都難,更別論想聚。”說到傷心處,楚母忍不住又輕輕啜泣起來。
“臭小子,又惹你娘傷心了。”楚秋南的大嗓子在車門口響起,跳上車,把兒子擠到一邊,圈住自己妻子,柔聲安慰:“寶淑,怎麼了,何兒怎麼惹你傷心了,你告訴我,我好好教訓他。”
楚何汗顏,他這爹啊,妻子是個寶,兒子是雜草,除了他娘,唯一能在他爹面前說得上話的小嫂子也不在眼前,想到這,他也不禁想念起兄嫂侄兒,“爹,娘思念哥哥他們了,要不,我們也去涼州?”
輕輕拍了拍妻子,楚秋南向自己妻子確認:“寶淑,是因為這個?”
楚母點了點頭。
“那好。”楚秋南做了決定,現在已經入了雲州的地界了,我們回趟老家,拜訪下老家的親戚,去祖墳掃掃墓,就去涼州,在那邊定居。
進了雲州,楚何找人打聽客棧位置,老家雖有房子,不過多年未住人,楚老爺的意思,反正住不了多久,就不要勞民傷財去修葺房子,找家乾淨的客棧住幾天就行。
“本城最乾淨的客棧,也是最大最好的客棧,莫過於城西的客來客棧。”路邊擺攤的老伯如此說,並好心的告訴他們客來客棧怎麼走。
最好的客棧,也就意味著最貴的,楚秋南雖然不是守財奴,也得考慮錢的問題,京裡的房子剛好賣了個好價錢,他們帶的盤纏不少,只是能多留幾個錢就多留幾個錢,到了涼州,要用錢的地方很多。到時一大家子的人要吃飯,全靠大兒子那可以忽略不計的糧餉,日子難過啊。
楚秋南還沒來得及陰子,小兒子已經把大隊人馬帶進了客來客棧,楚秋南沒法,罵著兒子“敗家”,氣呼呼地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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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大駕光臨,客棧的胡掌櫃大喜過望,雖然楚何一再強調不要讓人知道他身份,胡掌櫃還是把客來客棧最幽雅清靜的一個院子騰了出來,讓他們住進去,送來的吃的用的也都極其精緻,看楚母沒帶丫鬟,又挑了兩個伶俐的丫鬟來侍候楚母。
院子另側有張大門,可以不用從客棧出入,出門訪客也挺方便,算是暫時安頓下來。
想到不久之後又可以見到大兒子一家,楚母終於展開愁眉,認認真真思索起要先拜訪誰。
對於楚母突然興起的興趣,最先受害的,就是楚何了,楚秋南是獨子,楚母雖有個妹子,隨夫君在外,留在雲州的,都是些遠房親戚,在楚母拜訪的親戚家中,或多或少有那麼一到幾個表妹,而且都是雲英未嫁。楚母的意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在雲州人看來,楚老爺雖然告老還鄉,楚家大少爺可是升官了,前途無限,指不定又是個尚書老爺,而楚何十七歲中狀元、做太傅,就連翼王也想請他去江南,對於楚何說自己被罷官這事,善良的雲州人也自動給他美化成為了送年邁父母回老家不得不辭官。雖然楚何眼下沒有官職在身,誰知道哪天又登朝堂,成為重臣。
因此,當楚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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