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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獨自把兒子帶大。她不後悔離開,只是覺得對不起兒子,沒有能給他一個富足的生活,沒有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
因為是母親的遺願,李子默還是叫了那個男人做爹,並改回莫姓,將原來的名和姓倒過來,成為莫子禮。不到一年,那個男人把莫子禮捧為莫家家主,自己卻開始常伴青燈古佛的日子。至此,莫子禮成了個名副其實的有錢人。
楚何抿了一口酒,“哈哈哈,二哥,你可應該了你那句誓言了。”
“好像……確實……是的呢。”莫子禮難得不好意思。
當年,楚何與兩人道揚鑣前,莫子禮曾指著莫家大門說:“如果我能成為莫家家主這樣的有錢人,讓我把名姓倒過來也行。”他的“豪言壯語”當時成功的沖淡了楚何和康迪之的離別情緒,卻不知竟一語成讖。
“好了,不說我們了,說說你吧。”一晚上基本沈默的康迪之開了口,“三弟,因為家族的原因,我跟你二哥在落霖皇宮都安插了密探,從得知你進了皇宮起,我們就叫密探順便查探下你的情況。得到的訊息一直都很平靜,只是最近,我們得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游龍戲楚20 醉又何妨
“你成為遊子臨的男寵了?”康迪之還在思緒如何措辭才能不傷到他這個小弟的自尊心,莫子禮不耐煩的介面。
“你們知道了?”楚平神色如常,只有那灑落在酒杯外的一滴酒稍微地洩露了他的心事。“你們得到的訊息是事實,不過,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儘可能的說得雲淡風清,不想兩位義兄為他擔心。
“那個昏君!”康迪之罵道。
“那個昏君!”莫子禮跟著罵,眼睛骨碌碌轉了又轉,“莫家好像有把可以打昏君斬奸臣的什麼劍,好像是開國的之初賜給莫家的,三弟,要不要我給你找出來,好好教訓那昏君父子一頓?”莫子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絲毫沒有身為落霖國重臣的自覺。
“謝謝二哥的好意。”楚何淺飲一口,冰冷的液體滑下喉嚨,一如這冰冷的夜,“不過那樣恐怕不行。尚封寶劍用來嚇嚇奸臣還行,要打皇上,那也只能是傳說而已。”在這皇權至上的時代,皇帝就是那至上的象徵,尚封寶劍之所以能一直被人傳頌,也僅僅只是因為它代表著皇權。昏君再過昏庸,那也是君,是容不得一絲冒犯的,他自己就是因為沒認識到這個道理,才會有男寵之禍,他不想莫子禮再去冒險。
“你用尚封寶劍來打昏君,恐怕你還沒靠近昏君十步之內就被用欺君犯上之罪被人拿下。”康迪之就事論事,“除非你去行刺,不過那樣的話,就沒必要用尚封寶劍了。街市上隨便買的一把劍,都要比它鋒利。”
“你們兩個,太不給我面子了。”莫子禮哇哇大叫,“有你們這樣的兄弟嗎?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就算把皇上打一頓又能怎樣?”楚何反問莫子禮,不是他要潑他冷水,而是他知道如果說其它他二哥肯定聽不進,弄不好越說越來勁,今晚就要拉著他們去打“昏君”。
莫子禮被他問得一愣,低頭思索起來。他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康迪之和楚何就是他的親人,他的兄弟,兄弟受了委屈,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為兄弟出氣,而沒有想到其它,偏頭看坐在他左首的康迪之,康迪之伸手捉住莫子禮蜷著的左手,握在手中,“三弟有什麼打算?”
“如果二哥真想幫我,就幫我離開。男寵的事,已經算是過去式了。太子已經跟皇上稟明,除去我男寵的身份。太子的意思,仍讓我做太傅,不過我已經不想再留在國都,更沒有心情再教人了。”事實已經證明,他是個非常失敗的先生,楚何輕嘆,“太子答應給我放一個月的假,看樣子,他是打算用這一個月的時間讓我打消想法。雖然憑武藝,我要離開沒有人能困住我,可我不想給我的家人添麻煩,因此想請大哥二哥幫忙,讓我能名正言順的離開。”
“這個沒問題,”康迪之點頭,“動用我跟你二哥的勢力,指定讓落霖國太傅出使鴣月國,或者讓落霖國太傅去莫家所在勢力外任,應該沒有問題。”
楚何贊成,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開口請他們幫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我想請二哥幫我弄到外任機會就行,如果讓我一個從未參政的人出使……”怕別人會懷疑他是不是他爹與鴣月國有什麼勾結。
康迪之是何等人物,更兼之自己也身處高位,一點就透,“那就讓你二哥幫你忙。”
莫子禮立即滿口答應,雀躍的神情彷彿是出門撿到了金元寶。
楚何再敬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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