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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桌子上,左手從康迪之手上搶下他要往嘴裡塞的點心,右手往桌子中間盤子伸,拿了盤子裡最後一塊點心。
楚何滿心想知道無崖子的情況,打發了秋掌櫃,讓人把箱子抬進自己的房間,告退回房。
(0。48鮮幣)游龍戲楚30 非你莫屬
派去客來客棧送信的侍衛一離開,遊子臨的心中忐忑起來。
客來客棧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他其實並不清楚。從他查到的線索來看,客來客棧只是個普通的客棧而已,與一般客棧相比,頂多生意稍微好一點,分店多一點而已。
只是他手上有封信,是他那從未謀面的大伯遊承軒寫給自己父皇的,信上提到,如果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找他,可以去任何一家客來客棧找掌櫃的,叫他們傳信給他。
知道遊承軒的行蹤的地方,應該就能找到無崖子,遊子臨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派人送出了那封信。可是距離他父皇收到那封信已經過了十七年,郢都客來客棧的掌櫃都換了好幾撥,能否還能透過客來客棧聯絡到他大伯和無崖子,已經成了未知數。
好在侍衛很快就回來了,帶回了秋掌櫃的回覆,他會在近日內把遊子臨的信交到無崖子手上。
接下來,只能是等待了。等待最是難熬,不過急不來的,就像是釣魚,魚沒上鉤,急也沒用,弄得不好,還會嚇跑剛剛沾住鉤子的魚。
遊子臨現在已經養成晚睡的習慣,晚上的時候,或是看書,或是習武,倒是比楚何在宮裡之時更要勤奮。
這個晚上實在靜不下心來看書,遊子臨選擇習武,叫上東宮好手兩三個,陪他一起練,雖然他現在武功還遠遠不及楚何,跟東宮的一流高手單打獨鬥,戰個平手還是沒問題的。
練武練到累了,再泡個熱水澡,比較容易睡得著。因此每晚他回到房間,都會看家管家派人送來的熱水。只是今天,除了熱水,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大大方方的霸佔了他的床,睡得正香,正是他在等待的人。
看到無崖子,遊子臨笑了。
“如果要偷襲,趁我睡覺的時候比較容易下手。”床上的人睜開眼睛,卻沒有動“只是,你已經錯過了機會。”
“我不認為如此。”遊子臨搖頭,“從我走進這個房間,或者說從我靠近這個房間起,你就已經醒了。之所以不立刻睜開眼睛,大概是想看看我會不會偷襲。”
“真不好玩,還是我那笨徒弟比較好玩。”無崖子翻身坐起,“說吧,叫我進皇宮有什麼事?” 他斜睨著遊子臨,“不會真要送我承軒的畫像吧?”
“畫像在這裡。”遊子臨小跑著轉身,從書架上取了幾個卷軸,雙手遞到無崖子面前。
無崖子沒接,眼珠亂轉,“圖窮匕現?”
遊子臨挑眉,就要發怒,卻在聽到無崖子接下來的話後沈默下來。
“我那笨徒弟想要先進宮,看看你是不是又再打什麼主意,”無崖子雙手一攤,聳肩,“可是我又怎麼放心讓那笨徒弟進宮,到時被你吃得不剩骨頭還得瞞著家人。”
自作自受,說的就是自己吧。遊子臨自嘲,也不再跟無崖子計較,把另外三個卷軸放到床頭的矮矩上,自己展開一幅。
畫上的人只有五六歲左右,頭戴金冠,身著太子常服,小小的身子,騎在高大的白馬上,微風輕輕揚起他的袍角,小小的年紀已經展示出不凡的魄力。
是遊承軒沒錯,不僅僅是眉眼之間能找到遊承軒的影響,也不僅僅因為無崖子最初見到遊承軒是那個樣子,更是因為這幅畫出自無崖子之手。當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出現在遊承軒面前,他送給遊承軒四幅畫,分別以“春”“夏”“秋”“冬”來命名,這幅畫就是“春”,用“春”來比喻遊承軒的生命剛剛開始,還處於少年階段。
把“春”遞給無崖子,遊子臨介紹:“這裡還有一幅,也是我大伯的畫像。”
無崖子接過,一個率性的草書“夏”字赫然印入眼簾,用夏來指代遊承軒的是青年階段,畫的是十八歲的遊承軒首次領兵出戰時的意氣風發。
遊子臨指著剩下的兩幅介紹,“另外這兩幅,應該不是我大伯的畫像,不過看筆跡,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也是我大伯的收藏,我一起拿來了。”
無崖子拿起卷軸,不出他所料,正是“秋”和“冬”。“秋”是中年階段,是他所想象的中年後的遊承軒,夜下挑燈,奮筆急書,在書桌的不遠處,擺放著龍袍,畫這幅畫時,他以為遊承軒會做皇帝。“冬”是老年時期,畫中的遊承軒只有個背影,斑白的頭髮,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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