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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上部完) 。。。
張默默又羞又惱,這才知曉,自己剛才著了道,不僅被人當眾吃了豆腐,佔盡便宜,還大大地被耍了一通,就像上一次,和上上次!
張默默越想就越氣,越氣就越不甘心,耳邊突然聽到一人大喝。
“刑部侍郎常祿在此!想逃?沒這麼容易!”說罷,跨過地上張默默的身體,就想拔劍去追劉一片。
哪知張默默忽然翻身而起,一把抓過常祿肩膀上的包袱,就往與假山相反的方向跑。
常祿一怔,劉一片也愣了。
張默默一笑,腳步不停,向前飛奔,很快便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穿行過家丁的阻擋,到達另一側外牆邊的一棵大榕樹下,眼看就要爬樹躍牆,嘴裡還叼著常祿的包袱。
“嘖!真是一點都大意不得!”
常祿拋起佩劍,當做飛鏢,‘嗖’地一下,直朝張默默擲去。
張默默牙關一鬆,包袱落在手裡。眼看青鋼劍就要呼嘯而來,卻信心滿滿地粲齒一笑。嘴角未乾的血跡猶在,卻不膽怯。
“早料到你會來這招。孃的,每次都只追我,偶爾你也換個人追追撒。”
說著,長臂後展,就著扒在樹上的姿勢,將手中的包袱臨空擲向了假山,還故意很大聲地對假山頂上的劉一片喊:
“哎!幫我接著!”
“謝啦。”劉一片欣然攬包入懷,眼睛笑眯眯的,好似一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狐狸,霎時間跳下假山,一踩牆頭,消失在夜幕中。
另一邊,常祿的青鋼劍驟然而至。
削鐵如泥的寶劍,刺進樹幹,削斷了半邊,大樹發出痛苦的‘吱嘎’聲,卻向著外牆的方向倒去。
張默默趁機順杆而上,踏著樹幹,抵至牆頭,瞬間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常祿這下兩頭不著調,想去追張默默,又不能捨棄包裹,再想去追劉一片,也已來不及。
雖然他只微微猶豫了那麼一下,兩人便全都跑了個乾淨。
常祿氣急敗壞,抓過家丁中,前頭那個端茶送水的,揪著他的衣襟,怒目而視。
“你剛才說,你家老爺去縣城了?”
“是……是是是……”那家丁慌得手腳亂顫,“我親耳聽見我家老爺說,他要上縣城裡去看大夫。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敢騙官老爺您啊……”
常祿尋不到盧青天,早已方寸大亂,現下雞鳴狗盜,賊人遍地,抓都抓不過來。唯一的辦法,就是速速解決徵糧一事,說不定還可以快點知曉盧青天的下落。
於是滿額汗珠的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問那家丁。
“縣城怎麼走?”
官道旁,樹叢中。
終於逃脫險境的劉一片,美滋滋地蹲在地上,正想開啟常祿重重的包裹,一探究竟。
“呆子,居然丟給我。”
“不丟給你,我怎麼跑得掉?”頭頂忽然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
劉一片吃了一驚,立即抬頭,向樹上張望。
只見張默默依舊全身赤|裸,腰上圍了一片芭蕉葉,站在樹上,就似一隻野猴子。
只不過那眼神,竟跟剛才完全不一樣,好似換了一個人——又冷又狠,還透著恨。
劉一片知道這次,這人恐怕不那麼好對付了,緩緩起身,全身戒備起來。
張默默也在同時跳下樹幹,雙手抱拳,指關節扭得‘咔咔’作響。
“現在只剩我們兩個……我跟你的新仇舊賬,得好好算算清楚!”
另一邊,在距此不遠的另一片樹林中。
左護法被右掌舵壓在背上,閃了腰,蛤蟆交|媾似的撲在地上。
而全身僵硬的右掌舵,疊羅漢一般趴在他身上,耳貼唇,呼吸可聞。
二人都動不了,還不時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大半夜裡聽起來,像極了偷情的小兩口,悄悄外出打野戰。
左護法屁股挪來挪去,還是無法將討厭的死對頭從自己身上顛下去,受不了地低聲抱怨起來。
“幹他孃的,你怎麼還不下來?”
右掌舵艱難開口:“我日……你沒看到老子中毒了,完全動不了……”
“啊……累死我了,腰痠腿疼。你解藥呢?放哪兒了?我幫你拿。”
“在褲兜裡……日!你摸哪裡?不是這邊!啊哈哈……你個豬頭……等老子能動了,看我不毒死你……”
“幹你大爺的!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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