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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跑出來勾引賈老爺。
其實張默默早跑了。
早在紅豔放棄S|M他,跑出房門的那一刻起,張默默就開始為他的逃跑大計,努力奮鬥。
好不容易咬開了手腕上的繩索,張默默又陸續解開了手腳上的束縛,一抹眼淚,操了聲娘,猶在哽咽,已思量著報復。
“你們這群賣屁股的!嗚嗚……小爺我定叫你們後悔!得罪一代神偷的下場……就是跟你們所有的家當說:‘永別!’!嗚嗚……老子的清白……”
張默默抓緊衣襟,忽然又快速脫掉盧青天的官袍,扔在地上,“他孃的,這官真不是人當的……坑爹啊……”然後僅著褻衣,沿著牆根,老鼠過街似的,遛了。
結果他剛出房門,就聽見盧青天指責賈老爺,說的那番話。什麼盜墓,銀兩的數目,聽得是一清二楚。
張默默想起那夜從賈老爺家偷溜出來,與劉一片幹架時,對方古里古怪,欲蓋彌彰的態度。
張默默一摸臉龐,眼角猶掛著淚珠子,唇角已經咧開。
“我明白了,那騙子是去找地圖的。好哇,我要倒看看看是你騙得快,還是老子我偷得快!”
說完,也不停歇,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大堂,張默默悄悄走遍了客棧內的每一個房間,摸遍了所有抽屜。
最後收穫頗豐地嘴叼一個包裹,先賈老爺一步,躲進了房間內。
此刻,他正懸掛在賈老爺頭頂的房樑上,正大光明地觀察著屋內的動向。
老三抱臂而立,明顯不買縣老爺的賬,一副不肯合作的態度。
“哦,就你曉得巴結當官的?幾十年了,也不見你官運亨通。混了這麼久,還是個九品芝麻官。我看你也就窩在這山旮旯裡的命。既然那‘盧大人’是個貪,你也不會有啥子事。還不如照顧照顧我的生意呢。賈老爺那兒,可是真金白銀。錢立即就可以到手的。”
縣老爺撇嘴,“真金白銀……他剛才進來,可有給過你一文錢?”
老三扭腰,“他不是抱著倆古董嗎?一會兒阿飛來,他就有錢了。他們每回都是在這兒碰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賈老爺以前帶他販過馬,算是他半個師傅。如今賈老爺改行,阿飛還在賣馬,每回路過此地,都來收賈老爺的古董,拿去京城賣給那些有錢人。”
“嘶……”縣老爺皺眉思量,“我好久沒見著阿飛了。長啥模樣來著?”
才說完,劉一片一身胡人行頭,鼻下兩撇翹翹須,大模大樣地出現在賈老爺門口。
“賈兄,好久不見!”
賈老爺正在指揮白武叱,“你把他放床上……”聞聲回頭,瞧見劉一片,大喜過望,跑過來抱住他,胸膛碰胸膛。
“阿飛!多日不見,你咋瘦了一圈?外頭很辛苦?”
劉一片笑眯眯的,見他認不出自己,開始跟他胡亂哈拉。
“如今到處打仗,生意不好做唄。賈兄你也不幫襯幫村兄弟我。”
“哪兒的話?”賈老爺同他一桌坐下,沏茶倒水,也跟著哈拉,“我不是每回都便宜讓給你古董麼?怎麼,你錢還不夠花?這些可都是珍品。你小子,打賞相好的,手腳也不能太大方。”
他倆正說話呢。
房樑上的張默默卻大找機會,朝劉一片的茶杯裡吐口水,忽然瞧見盧青天瞪著一雙大眼睛,正在瞧自個兒,於是也單眼一眨,拋來一個秋波。手指豎在嘴唇前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盧青天躺在床鋪上,不能說話,不能動。眼睜睜看著懸樑小賊,無法作為;耳朵裡,陸續傳來縣老爺和劉騙子的對話,聽得是一清二楚。
“哎呀,外面現在不太平,到處都是土匪強盜。走一趟西口,賺不了幾個錢。賈兄,我倒是很想回來,跟你幹。”
劉一片是誰呀?騙子中的演技派影帝啊!幾句話就扯上了正題。
說話的當口,還不忘一把抓過桌上的花生米,單腿屈膝,踩在長凳上,一副二流子的販馬人架勢,看得頭頂上方的張默默,抓耳撓腮。既恨他進來攪了自己偷雞摸狗的優良環境,又嫉妒他曲線救國的智謀和膽略。
賈老爺搖手,“這一行沒人出貨,也不好做。你是不知道我的艱難。”
劉一片佯裝生氣,“我知道賈兄你嫌棄我做事粗手粗腳的,看不上俺唄。”
“哪的話!”賈老爺岔開話題,將自己帶來的兩個古董,擺到桌面上,“呃,你我之間,還說這麼見外的話?傷感情!我這趟來,沒帶錢,你先幫我換了這兩個古董,我等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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