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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
張默默鬢角滴下一溜兒冷汗,抱歉地朝對面,滿臉自個兒口水的縣老爺賠笑,“對不住,對不住……我剛才被嗆著了。”
縣老爺見他看完眼前這一出霸道蠻橫,又赤|裸裸地‘逼良為娼’戲碼,居然一點反應沒有?
心下斷定:這人,同自己一樣——是個貪官。
“哈哈哈……”
心中大石落定,縣老爺痛快大笑,
“不礙事,不打緊。哎呀,大人您從京城來啊,就是跟我們這鄉下不一樣,連口水都透著香!”
既然是貪官,縣老爺自是不會再放過任何一個拍馬屁的機會。
奉承話說得,都不要臉了!
可惜才說兩句,張默默又露了餡。
笑呵呵的縣老爺,突然面色一沉,疑惑道:
“我怎麼記得……去年進貢年貨的奏摺上,寫的戶部尚書,好像是姓……盧啊?”
張默默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剛一離開長凳,紅豔偏偏手撫其肩,看似溫柔似水,實則千鈞聚頂,重重一下,又將他押回了座位上。
自己也緊隨其後,蹺起二郎腿,婀娜多姿地落座在張默默身旁,與其同坐在一條長凳上。
“縣老爺真逗。尚書大人明明一直說自己姓盧,就你聽成姓劉。你這不是笑話人家大人從外地來的,有口音麼?嘻嘻嘻……”
“呃……”縣老爺窘迫,擦著額頭盈滿的汗珠,拱手對張默默作揖,“讓尚書大人見笑了,下官耳朵聾,不好使。聽錯了,聽錯了。哈哈哈哈……”
“啊,沒事,我……咳咳……確實有些口音。”張默默裝傻充愣。
又裝模作樣端起一杯小酒,眼睛斜向身邊,來回打量著眼前這個替自己打圓場的人。
偏巧對方用摺扇將面孔大半都擋了去,讓近在咫尺的他,看不真切。
張默默一顆慌亂中未及落地的心,這會兒又生出些好奇,磨得他既煩躁又期許,望向身邊的目光,經過心裡這麼一折騰,居然就收不回來了。
紅豔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妖冶的眸子笑得彎彎,以扇掩面,調笑道:
“‘尚書大人’貴人事忙,一定不記得奴家了。奴家可是想你想得緊吶。”說話間,靈巧的手指,宛若小蛇,在桌子下邊,穿過彼此的衣裳,一寸一寸,爬上張默默的大腿,漸漸往裡摸,往內移。
張默默思前想後,橫豎想不出面前這個飛來豔福,是自己哪時種下的情債;或者……是自己身上這件官服的主人欠下的?
不可能啊。這人露出的眸子,擺明了就是一副:‘我認得你,你認得我嗎?’的神態,而且就算自己現在穿了身官服又怎樣?臉還不是自個兒的?
才想到此,紅豔的手,已經摸索到他的褲襠,二話不說,一把揪住他的老二!再不動了……
“噢……”張默默本想阻止,可惜先前被他伺候得小心肝有些想飛,還有點爽,眉頭一皺一挑,再一思量,就已經來不及了。
等紅豔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張默默猶在傻笑。
想自己真是少年有成。‘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這句老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自己做賊都可以做得如此出色。
偷東西的最高境界,不就是偷心嘛?
面前這送上門的情人,也不知是何年何月,被自己偷了心的小饞貓。
這會兒,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已經按耐不住,想和自己敘一敘舊情了。
“呵呵呵呵……”張默默美滋滋的,想著想著,便笑了。
他笑,紅豔也笑。
兩人對視。一個笑得傻里傻氣;一個笑得陰險嫵媚。
看得一旁傻站著的縣老爺,震驚不已。
紅豔發覺,便回以嬌聲:“縣老爺,‘尚書大人’跟我也算是舊時。不如讓奴家,好生伺候他一宿……”說著,又眸子一瞟,看向流口水的張默默,“‘大人’,今晚,您就在奴家房裡休息吧。”
說話間,握住他老二的手,不輕不重地上下搓了一下,又不動了。
張默默被他搞得不上不下,又想盡快遠離這纏人的胖縣官,心裡又癢又急,不禁連連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還展開長臂,一把摟過紅豔的肩膀,含情脈脈地對他貼耳。
“就按你說的辦。咱們去你房裡敘敘舊。你住哪間啊?”
“嘻嘻嘻……‘大人’,你真壞。”紅豔扇子遮面,不動聲色地掙開身子,躲開張默默些許,又遠遠遞給縣老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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