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夕瞑看著這人白皙的後頸,語氣頗為玩味,“要是皇嬸知道了,朕的好皇叔,你可怎麼安內?”
夕漸灰溜溜的出了臨政殿,剛出殿門,清妃正好來給夕瞑送點心,夕漸看見她,覺得十分眼熟卻說不上來。
一身青衣長裙的清妃素簪結髻。背影清雅的很,“可惜了這麼個美人。”
孟柯早朝遲到正好被莫堯看的仔細,莫堯編排著怎麼告發他可是又不想夕漸為難,糾結了半天,下朝了。
孟柯雄糾糾氣昂昂的出了臨政殿,莫堯甩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不中用!不中用啊!
攆上去攔著孟柯說,“嘿!這不得是孟輔宰,身為朝廷命官居然早朝遲到,呲……”
孟柯瞟了他一眼,撣撣衣袖,從一旁隨行公公的手裡拿來一個錦盒,做工精細鑲金帶玉的一看就知道是宮裡的好東西。
“這是皇上賜給小臣的,本官也不知好不好用,莫侯見多識廣,來給本官長長眼。”
莫堯上前狐疑的開啟錦盒,看見裡面並排放了十幾個大小不一的玉瓶,莫堯開啟其中一個嗅了一下,忽然炸了毛,“胡扯!皇上…皇上怎麼會賜給你這種東西!”
孟柯十分小心地又將錦盒蓋好,撫摩著錦盒的紋理像是在摩挲美人的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侯爺小聲點,這可是個好東西,要是別人來同我借,就是一滴我都不捨得給。”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皇上的意思,昨天侯爺給小臣迷藥喝,理尚往來嘛!”
兩人鬧了一會兒,莫堯是武將,被孟柯罵人不帶髒字的神論轟炸的體無完膚,莫堯最後敗下陣來,逃竄了。
半路看見夕漸捂著右腰側蹲在地上,夕漸手上見了血,臉白的跟紙似的。
他頓時一驚,急忙揹著夕漸向太醫院跑,一路上莫堯也不知是在哄自己還是哄夕漸,“沒事,沒事的。”
到了太醫院,夕漸的傷口已不流血了,莫堯擦著頭上的汗問王太醫,“瑾王的傷怎好的這樣慢,這回還裂開。”
王太醫摸著山羊鬍,看這傷口,必是被人踢踹所致,普天之下敢踢瑾王的除了臨政殿那位還能是誰?太醫院的御醫們天天在宮裡泡著早成了精,便說道,“瑾王身體一向虛虧,所以傷口不見好也是有的。”
莫堯不疑有它,王太醫又對夕漸說道,“王爺身體虛弱,不宜出宮,不如在宮中靜養兩天,也省得病情反覆。”
夕漸慘白著臉還沒聽懂大概就點起了頭。
太醫院有專事宗室看病的靜心小軒,夕漸入住前又託莫堯給紫裳帶了口信才安心養起了病。
入夜時分,夕漸讀著《治水賦》一直讀到第五十頁,“…天治不勤,唯在克己,事必親為,所以言行無虧。”窗外響著宮人驚呼,“清妃溺水了…清妃溺水了!”
次日早朝,夕瞑痛失愛妃,命禮部以國母之禮下葬清妃。
此言一出,眾人均看向夕漸,夕漸摸摸鼻子,小心的拿著芴板,勸道,“皇上,清妃畢竟只是皇妃。”
夕瞑沒理他,直接跳過,大步出列的瑾王尷尬的站著直到下朝。
清妃入殮時換下的衣衫在後腰右側有一小灘血跡,溺水而亡按說不會見血,且宮服未破應該不是溺水後扎破,幾個宮女將這事稟告給太后時正巧皇上也在。
舒太后問著夕瞑,“皇上怎麼看?”
夕瞑想著這事情跟夕漸應該沒關係就沒吱聲,太后卻嘆道,“昨日瑾王留在宮中治傷,靜心小軒離清妃溺水的地方也就一牆之隔。”
夕瞑尋到靜心小軒,夕漸正坐在凳上換藥,小宮女細細圍著夕漸的腰纏繃帶,夕瞑待他上好了藥便將屋裡的人揮退,他圍著夕漸轉了一圈,字字陰冷的說,“瑾王真是好心計。”
夕漸垂著頭看治水賦,夕瞑一把扔了他的書,硬擰著他的下巴說,“殿下,可否教教朕,如何殺人?”
“臣自知愚鈍不知皇上說什麼。”
“皇叔,這樣一場好戲,你還裝什麼?”
“臣不知,還請聖上明示。”
夕瞑依舊擰著他,眼中染了些血氣的說道,“那朕就告訴你,你一早就安排了殺手故意被刺傷,昨天又在早朝時激怒朕將你踢傷好留在宮中休養,這樣就好在昨夜僅一牆之隔的上泱湖把清妃溺死是不是?!”
“要不是清妃後腰處有與你掙扎時留下的血跡,夕漸,這還當真是天衣無縫!”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 章
夕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