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被中鑽出身來,沒想腿下一軟,人也沒力氣,踉蹌了一下,被洛子卿一接,扶回了床上。
“你給我好好躺著,都發燒了,還要強撐著去學校?是身體重要還是這該死的教書重要?”看傅書宇還掙扎著要起身,洛子卿徹底火了,將傅書宇按回床上,一拳狠狠地砸在傅書宇枕邊。“我幫你去請假,順便去找個醫師過來。你給我好好地躺在這裡,不許亂動!”
被洛子卿突然的怒氣嚇到了,傅書宇這下倒是真的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動了。只是在洛子卿出門前小聲問了句:“洛子卿,你這是,在擔心我麼?”
洛子卿猛然收住了腳步,回頭對著傅書宇揚揚自己的拳頭:“你現在已經發燒了,如果你不想我的拳頭落在你的臉上讓你更不舒服些,你就不要給我說些這有的沒的,給我閉上眼睛,睡覺。”
在洛子卿回頭的一瞬,傅書宇甚至覺得自己的眼睛也因為發燒而看錯了,洛子卿臉上竟也是一片紅色。待洛子卿出門,傅書宇閉上眼睛笑了。
明明發燒的是自己,為什麼洛子卿的臉上也燒紅了一片呢。
莫非,發燒的話,連臉色都會傳染麼?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我好想寫他倆的一百問。。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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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拾壹 新嫁 。。。
傅書宇半坐半躺在床上,身後墊了個枕頭,以致坐著不至於全身骨頭髮硬。此刻,他正手捧著一隻大瓷碗,用勺子攪了攪裡頭焦黑的汁液,嚥了口口水,抬頭無辜地看向洛子卿,小聲說道:“這個東西,我可不可以不喝?”
洛子卿站在床邊,雙手抱胸,聽傅書宇這樣一講,臉上本就不怎麼好看的神色又陰沉了幾分,倒和用了許久的鍋的鍋底顏色相近了。“給我喝了。我問村裡的那醫生老頭要了藥方,為了抓齊他開出的幾味藥,我還急匆匆地趕到城裡去。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了幫你熬這破藥花了多久!”這人居然還能不領他的情!他在家中養尊處優,沒吃過半點苦頭,如今為了這呆子,在煤球爐邊呆了幾個時辰,燻了多少菸灰,若是不喝,他就強灌進去!
傅書宇默默低頭,晃了晃瓷碗,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那液體還未入口,喉間就像是充滿了苦味。他無言,皺著鼻子閉眼喝了一口,勉強嚥下,卻冷不防地被那藥嗆了一下,端著藥碗就咳嗽起來。見傅書宇如此,洛子卿輕嘆一聲,一手接過傅書宇手中的碗,另一手輕撫著他的背脊。那一下一下,是洛子卿自己也未曾察覺的溫柔。
“怎麼那麼不小心?不就是喝個藥麼,還會把自己給嗆到?不要高燒未退,又咳嗽起來,到時候,我可不管你。”
聽出洛子卿嘴硬心軟,傅書宇輕笑,說道:“你別那樣大驚小怪的,沒什麼了不得的。只是這藥太苦了,我實在是難以下嚥。”
洛子卿注意到傅書宇說這話時輕微地撇了一下嘴,知他心中不太情願,便硬把那藥碗又塞回到傅書宇手中,故意板起臉來,說道:“良藥苦口,你這書呆子不會沒有聽過吧?想要病好得快些,就把這些全喝了,一滴都不許剩。”
傅書宇苦笑。倒不是真是他不願喝下,只是他真的怕苦。小時候父母在時,他生了病,雖然也要喝下那麼苦澀的液體,可他孃親總拿冰糖誘他喝下藥,強忍著反胃的衝動灌下去,再吃一顆透明晶亮的冰糖,便覺得是天堂地獄的差別。長大了,不想喝藥與怕苦的情緒仍然在,只是父母老了,不想叫他們擔心,每次也會乖乖喝藥。之後,還是他孃親最瞭解他的心思,燉一碗香甜的銀耳蓮子羹,沁人的香氣,至今難忘。只是現在,最疼愛自己的人已經走了,還有誰會關心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怕喝下那些苦藥呢?眼前這人,只是因為和自己住在了一起,沒有法子才熬藥給自己喝的吧?儘管如此……儘管如此,他還是想對洛子卿任性一點點。他寂寞了那麼久,也許這是一個機會,讓自己放心去依靠的機會。
“我想吃冰糖。”傅書宇脫口而出,說完他自己也愣住,眼角向上挑起,卻不敢看洛子卿。
洛子卿在一瞬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傅書宇好像是對他說了什麼的,可是他覺得,那內容……不像是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會說的。還有,若是傅書宇對他說話了,為什麼都不抬頭看他一下,反而專注地低頭看藥碗呢。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兩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說話。
就在這麼個有些冷寂的停頓間,從外頭傳來了敲鑼打鼓聲,還依稀聽得見有人吆喝著什麼。傅書宇趁機放下藥碗,奇道:“外面好像是誰在辦什麼喜事了,我們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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