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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和那些流氓一樣,謝謝你的幫忙,我走了,反正天大地大,總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所完低著頭走了幾步,又可憐兮兮地回過身問:“大哥…我一天沒吃東西了,你能借我點錢嗎?”
男人眼睛眨了眨,然後忍不住大笑起來,響亮的笑聲在小巷裡迴盪著。
“你笑什麼!看我這樣可憐很好笑嗎?”景虹怒問。
一寧收了住了笑,走向前把他拉出巷子,然後一把扯過他一直拿在手裡的扇子:“象牙製作成的白玉扇骨,純桑皮紙做成的扇面,加上用漆金塗上的題字,這扇子能夠普通百姓家吃好幾輩子了。”
想不到他是如此識貨之人,景虹光顧著驚訝,連要繼續撒謊也忘了。
“要我請你吃飯直說就是,何必編造如此誇張的謊言,剛才一直跟著你的那個人是家奴吧?”一寧把扇子丟回他身上。
“嘿嘿。”景虹乾笑兩聲,對這個男人的看法完全改觀了。
“走吧,別餓著了。”男人說。
景虹連忙跟在他身後,一直追問他對扇子和古玩的造詣,一路上兩人竟是相談甚歡。
一艘小小的舟盪漾在水中央,順著河流徐徐前進,穿過一座座青磚拱橋。景虹站在船頭,懶懶地伸了下腰,眯起眼享受暖暖的陽光,渾然不知微風正撩起他紅色的衣襬,是怎樣一幅美麗的畫面。
一寧坐在穿艙裡,失神地看著船頭那道身影,當景虹回過身來,他才不自然地別開眼睛。雖然知道景虹所說的都是謊言,但是他身無分文卻是事實,除了一把價值連城的扇子,剩下就是厚厚的臉皮。
一直賴著他白吃白喝,偏偏衣食住行還挑剔得不得了,吃要吃最貴的菜餚,喝要喝年份最長的酒,住的一定是客棧裡最貴的那間廂房。好幾次忍不住要問他的家世,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想必他和自己一樣,身份也是不便透露吧。
原本打算吃完一頓飯便把他送走,可是這小子死皮賴臉的跟著,就算是他冷著一張臉也趕不走。當第二頓飯景虹坐在對面,一臉嘴讒模樣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一寧終於宣佈投降。
“一寧大哥,你去過花樓嗎?”景虹一臉諂媚地問。
他頓時心裡警鈴大作,板起臉說:“想也別想,小孩不能去那種地方!”
景虹不滿地撇撇嘴:“大哥你去過對吧,不然怎麼知道是什麼地方。”
“胡說!”一寧呵責著。
他這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讓景虹不由樂了,走進船艙盯著他看:“大哥,你告訴我好不好?花樓到底是個什麼樣地方。”
這幾天相處下來知道他喜歡整人的性子,一寧立刻沈默,不讓他有空子可鑽。
“你去過對吧,聽說那裡面的姑娘很多是不是?”景虹壞笑著問。
見他還是不答,景虹欺上去,用手勾起他的脖子,學著花樓裡姑娘嬌媚的聲音:“大爺,你真壞,好久沒來看人家了,這次來了可不許那麼快走。”
“咳咳!”一寧臉上都是尷尬,連忙推開他:“別胡鬧了,讓船家看到了成何體統。”
船尾的船家拿著雙漿搖呀搖,小船在水上晃呀晃,根本沒人知道簾子後的船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爺,你真是的,那麼用力人家會疼的。”景虹忍住笑又攀上去,還拿起一旁的碧螺春道:“來,讓奴家親自餵你喝一口,今晚我們無醉不歡。”
看著他哭笑不得的表情,景虹忍不住笑了出來,只要每次看到一寧這副好欺負的樣子,他的虛榮心總是大大的滿足。
“你去過花樓對不對!”一寧這時才想起來。
剛才他學得有模有樣,肯定還不只去過一次,若不是知道他是生活奢侈的公子哥,還差點以為是花樓裡的小倌。景虹還在笑個不停,握住茶盞的手發抖著,直笑到一寧惱羞成怒。
“真是胡鬧,你才多大就去那些地方,家人裡都不管你的嗎?”一寧不悅地撥開他,卻不小心撥到了他手上的茶。
景虹驚叫了聲,兩人都已經被茶水潑了一身,他連忙用袖子擦拭起來。一寧說了聲對不起,也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幫他把身上的水擦乾淨。
船身微微一搖晃,景虹也隨之搖晃了下,一不小心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偏偏那麼巧衣襟扯了下來,露出一大半白皙的胸膛。兩人都怔了怔,互相看著對方,一滴褐色的茶水在平坦的肌膚上流淌著,呼吸逐漸粗重起來。
一寧的喉結動了動,想要幫他拉攏衣襟,指頭碰到他好看鎖骨時再也無法移動。景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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