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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寧頓住了腳步,再也無法走前一步,如歌如墨本是王室後裔,為了沙國一個甘願當臠童另一個成了死囚,他又於心何忍讓兩兄弟共赴黃泉。
帳篷裡傳來陣陣摔東西的聲響,這次如墨沒敢攔他,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赫赫巍巍地退到外面等候著,他知道這個男人最需要的是發洩。
豔陽已經當空,從天色來看,離午時已經不遠。
幽暗的監獄中,潮溼和稻草散發著腐臭味,烏痕斑斕的磚牆和木欄,還有監獄中特有的,那股腐朽和死亡的氣息,都讓人感到壓抑。
鐵鏈,枷鎖,鐐銬,忘憂任這些沈重的東西附加在自己身上,他靜靜地坐在牢房裡,表情猶如死水般毫無波瀾。被鎖在一牆之隔的如歌也異常安靜,好幾次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忘憂已經被下令三日後處以火刑,炎國和沙國一樣,風俗都是人死後便要入土為安。而被烈火活生生的燒成灰燼者,傳說人的魂魄會被詛咒,將永世不得輪迴,會一直在地獄承受焚燒之苦。
一般人都是被判以絞刑或者斬刑,通常只有十惡不赦,喪盡天良之人,才會被判以火刑處決。
“王妃,對不起。”如歌還是忍不住說。
沒聽到回應,如歌暗暗嘆了口氣,想了許久才說:“在我心裡,你永遠是王的妃子,如歌願意在永世留地獄侍奉王妃。”
磚牆那旁,還是不見一絲聲響,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靜飄在空氣中。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景瑜一身華衣猶如天神般出現在簡陋的牢房。其實,他是一個相當俊美的男人,身材高挑勻稱,眼睛細長而銳利,薄薄的嘴唇抿成優雅地線條。
一點霸氣,再加一點邪氣,足以讓一般人移不開目光。
但,這一般人裡,並不包括忘憂。他只是依舊垂著頭坐在稻草上,由始至終連一眼也沒看過景瑜,彷彿沈溺在自己的世界裡。
“開鎖。”景瑜看都沒看如歌一眼,只是吩咐道,然後又說:“把枷鎖和腳鐐也除下。”
牢頭依照他的吩咐,把忘憂身上沈重的東西卸了下來,只剩下手腕上的鐐銬。景瑜揮了下手,讓那些多餘的人退了下去,然後跨進了牢房裡。他定定地看著忘憂,突然蹲下身,用手扯住了他頭髮,然後逼他仰起臉來。
“你又一次背叛了我呢。”景瑜看著他落魄的樣子說。
忘憂只是閉起眼,沒有反抗,或許他根本懶得反抗。
微微凌亂的青絲,垂在他蒼白而無瑕的臉側,尖翹的鼻尖下,是那形狀飽滿的唇,上面那抹淡淡的顏色,讓人想起了四月的桃花。景瑜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的唇上來回摩擦,感受那嬌嫩又柔軟的感覺從指腹傳來。像著了魔一般,竟把手指伸進了他的嘴裡,碰到了堅硬的貝齒和些須溼意。
忘憂突然睜開眼,然後狠狠地一口咬住他的指尖,眼裡是濃濃的警告,別以為他不反抗就可以得寸進尺。
景瑜痛得蹙了下眉頭,手指已經被他咬住不放,連指尖都被咬破。殷紅的血緩緩滲出,忘憂原本就秀俊的臉蛋,唇瓣再被血染上一抹鮮豔的紅,竟有種說不出的妖冶。
瞳孔忽然收縮了下,景瑜用手掐住他的下顎,逼忘憂鬆開了牙齒,然後抽回自己的手指。一下刻,他伸出舌尖,舔去忘憂唇上誘人的血跡,然後肆意地吮吸品嚐起來。
現在想反抗已經晚了,忘憂被掐住的下顎根本無法合上,只能任景瑜的舌頭伸進口腔裡,然後放肆地遊走著。
“嗚!唔…唔……”被鐐銬禁錮的雙手根本無法推開他,忘憂只能發不滿地抗議,可是被堵住嘴的關係,那些抗議卻便成更曖昧的呻吟聲。
忘憂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景瑜,炎國的太子,他的親生哥哥,竟然在吻他。
太……離經叛道了。
第二十章(結局)
那詭異又曖昧的傳如一牆之隔的如歌耳裡,他帶著枷鎖,只能用身子撞著牆大吼:“無恥之徒!你在對王妃幹什麼!快放開他!”
如歌的聲音打破了原本曖昧的氣息,景瑜放開了忘憂,然後站起身來欣賞著他微微紅腫的翹唇。
“王妃?這個稱呼真刺耳。”景瑜眯起眼,眸裡的寒光一閃,大喊道:“來人!把那沙賊的舌頭給本太子割下來!”
他說罷便冷哼一聲揚長而去,片刻,隔壁牢房傳來了掙扎聲,鐵鏈碰撞時,發出了一連串低沈的撞擊聲。忘憂咬破了唇,死死地捂住耳朵,不願去聽那敲在心上的聲響。
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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