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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但小何子來的時候,他就著著實實清醒了,還在奇怪怎麼在這種地方似乎聽見了宮裡的太監說話,尚不及細細琢磨,就聽到了小何子高著嗓子掀飛影被子的動靜,便想也沒想的下來將人擒了。他在房上將兩人的對話聽得真真的,當然知道小何子要檢視飛影什麼,所以才有了他擒住人之後的問話。
小何子一頭霧水,飛影聽了建文帝這話可就難受了。開始他是不知曉,也是不願想,但他畢竟在宮裡呆過那麼長時間,加上第二次房事過後,他問過德保,所以他清楚的知道,他和他在宮裡的兩次房事過後,他都是由德保負責清理和照顧的。他宮裡的太監可以碰他,憑什麼他們廣寒宮的就不行?所以這話飛影也就直接問出來了,“他怎麼就碰不得我?德保能碰得,我們何護法怎麼就碰不得?”想起了還是堵心,雖然不敢求皇帝親自給他打理身體,雖然他當時昏迷著,但一想起他的身子曾被別的人從裡到外看過摸過打理過,飛影就不是一般的難受,哪怕那個人是太監!
“德保不一樣,德保他是……”朱允炆不好當著小何子的面說是太監,因為那會暴露他的身份。
“有什麼不一樣?小何子也一樣淨過身。”話雖這樣說,但其實飛影根本沒那個臉讓小何子給他看那裡的傷,所以之前他才會直接向小何子要藥,而不是讓小何子看診。
“他是閹人?”這倒是大大出了朱允炆的意料,那怪剛剛似乎聽見太監說話,原來就是他。
“是,我是閹人,這位不知道哪兒來的大人,您能鬆開您的貴手,讓我給秋影看傷了嗎?”雖然在韓量的潛移默化和夏天的真心愛護下,小何子已經不在乎當年的事情了,可不代表他能容忍別人在他面前一口一個閹人的而沒有任何反應。所以他不鹹不淡的開口,暗暗諷刺著來人。而且他已經有十成的把握,此人就是傷了秋影的人,也就是說,他就是將秋影吃幹抹淨的人。小何子此時也忘了怕了,惡狠狠的瞪著建文帝。
“你……”朱允炆把小何子看了又看,最後冒出一句,“藥拿來,我給他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何子不是他身邊的人,他能忍受德保給飛影清洗,卻不想讓這個同為閹人的人看飛影的私密處。
“你誰啊你?我們廣寒宮的人憑什麼交給你顧?秋影的傷我自己會看,你給我出去。”小何子的火氣也上來了,總管的架勢擺上來直接趕人!
“……”朱允炆沒說話,只是伸出來要藥的手也沒收回去。
飛影卻是看清了建文帝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意和殺意。哪個人敢和皇帝這麼說話?欺君之罪代表什麼?代表死啊!所以飛影急急拉過小何子,緩下口氣道,“小何子,將藥給我吧,你能不能幫我打點水來?我想沐浴。”
小何子話說完其實也有點怕了,對方的氣勢不是一般的駭人啊,簡直比冷下臉來的公子還可怕。加上看著秋影有些急切又有些尷尬的臉色,小何子也不想他為難,於是確認道,“你真的不用我看?”
“不用,我自己上點藥就好。”飛影萬分肯定,這話卻說得他尷尬之極。
文雲秋飛57
“好,藥給你,我給你打水去。”小何子留下藥,向門外走去,路過建文帝身邊還瞪了他一眼,“沒見過這麼差勁的,身子也不給清洗,弄傷了也不給上藥,自己舒服完了就算。”小何子一路走向門口一路大聲嘀咕,這話分明就是說給建文帝聽的。
可飛影聽了小何子的話卻是慚愧之極,突然想起來自己上次也是這麼對春香的。小皇帝好歹還把他送回了房,可是他那次卻是將春香丟在一旁自己就跑了。現在感同身受,才知道這有多難為人。他身子不能動,好賴還能找小何子幫忙,但聽說春香在春宮混得並不很好,就不知道當時的他有沒有人顧了。
沒顧得飛影在發什麼呆,等小何子走了,朱允炆就要拿過飛影手裡的藥給他處理傷口。
“做什麼?”飛影一驚,趕緊將藥收回去。
“拿來,我給你上。”朱允炆皺眉,不喜歡飛影躲他。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飛影搖頭。
“你自己怎麼弄?你又看不見,知道傷在哪裡?”
才緩過點勁兒來的飛影,臉“騰”一下子又紅了。看?怎麼看?難道他們都是看著傷口上藥的?不是摸到就好了?那他那裡也被德保仔細參觀過了?當時建文帝也在?
看著飛影驚愣當場,朱允炆管不了許多,直接搶過藥,將飛影推倒。如果不是這次出來的匆忙,沒從宮裡帶上次那個藥出來,他哪會等到此時?估計昨晚就直接把人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