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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人安頓好了,小何子將藥留下,朱允炆吩咐德保將小何子親自送出宮去。
“你這皇宮裡什麼沒有,幹嘛讓小何子給你備那麼多藥?”飛影看著手裡滿滿一大包沈甸甸的藥材,實在不理解。
“你以為在事情沒查清前我還敢吃宮裡的藥?”朱允炆靠在床頭,這些日子趕路趕得已經有些筋疲力盡,說出的話都有氣無力的。
“你趕緊歇歇吧!藥我幫你收。”飛影見朱允炆的臉色實在差的嚇人,知道這些日子著實苦到他了。
“等等吧,我還有些話要問德保。”朱允炆揉著眉心,強撐著。
“你真的懷疑是德保?”
“至少只有他知道廣寒宮的具體位置不是嗎?也只有他知道我去了那裡。”言外之意,無論誰是主謀,德保出賣了他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了。
“但我知道,江湖上有一種藥,只要人吃了,就會說出所有對方所問之事。”飛影一邊收藥材一邊說道。
“你說的那種藥我也知道,但據我所知,那藥吃完了,人就廢了,和傻子無疑。你今天看德保有一點傻愣愣的樣子嗎?”朱允炆連眼都沒睜。
“我是想說,也許你這宮裡有人用藥比江湖上的人高明呢?”飛影收完了藥,過來幫朱允炆更衣。
朱允炆伸手抓住飛影的手,睜開了眼,“你不用做這伺候人的差事。”
“我跟你回來不就是為了照顧你的嗎?”飛影倒不以為意。
“你只要負責我的安全就好。”他能再度把飛影接進宮,心裡就已經感激不盡了。他是要飛影跟他來享福的,不是來作下人的。
“在廣寒宮裡不也是我照顧你起居?”難道有什麼差別不成?
“……”朱允炆本想說在這裡我是皇帝,但之前已經吃過幾次虧,知道這話是萬萬說不得,只得臨時改口道,“這裡有的是人伺候我們。”
雖然朱允炆沒說,飛影又哪有不明白的,只是幾經生死了之後,雖然仍舊氣朱允炆的身份,卻不會再獨自悶著了。“他們伺候你是他們,我伺候你我樂意。”
看著飛影賭氣似的小臉,朱允炆低低的笑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這話有多曖昧啊?已經近似於表白。
看朱允炆笑得十分愉悅的樣子,飛影也反應過來自己這話似乎欠妥,怎麼把自己說得跟小媳婦似的?!
“笑,不怕傷口裂開你就笑,笑死你得了!”飛影嘴裡說的兇狠,脫朱允炆衣服的手勁可輕柔著呢!
“我的常服在那邊的第二個櫃子裡。”朱允炆笑得更開心了,給飛影指自己衣服的位置。
“我知道。”怎麼說飛影也曾在這裡住過一段日子,雖不長,也不想留心,但有些事情難免還是會知道。比如他知道朱允炆所有衣服的位置,比如他知道朱允炆回寢宮後不愛束髮,再比如,他知道朱允炆在真正為難一些事情的時候,有咬麼指的習慣。
看著飛影在自己的房間裡給自己操持穿戴,朱允炆突然有種這就是他的小妻子的錯覺,不由脫口道,“連皇後都不曾給我穿過衣服。”
“……”說起皇後,飛影突然一怔,“你離宮這麼久,瞞得了旁人,也瞞得了皇後嗎?”
作家的話:
不要啊,怎麼老是過12點呢?!
(6鮮幣)文雲秋飛110
說起這個,朱允炆也不敢保證,“其實我不碰她已經日久,但這次她到底會不會察覺,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小皇子哪裡?”飛影又想起一人。
“呵呵,這你放心,此次如果不是有太子幫忙,我還不敢離宮那麼久呢!”提起自己那個出色的兒子,朱允炆自有一股為人父的驕傲。
飛影不待細問,德保已經回來覆命了。
“人送走了?”朱允炆問。
“奴才親自送出宮的。”德保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腰牌呢?”
“收回來了。”
“嗯,你去太子那看看,如果不忙就讓他過來一趟吧!就說朕回來了。”原本朱允炆想先問德保話的,但看他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反倒不急了。還是先問問國事,沒什麼要緊的事,再處理家事也不急,而自己的事,反正身家性命是保住了,等休息過了再問吧!
“是。”德保領命再次出去了。
飛影卻心疼朱允炆已經累得呼吸粗重。“你先躺下歇歇吧!”
朱允炆搖頭,“躺下怕就睡過去了。不礙的,你陪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