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吧:莫太痴。你聰明一世,自視甚高,對事對物又太執著,只怕遇人不淑,悔恨終身!”
蘇澄怔怔道:“難道我一腔熱血竟做錯了麼?”
陶清客又對馮銜玉道:“我也送將軍一句話:莫太急。人道:搶打出頭鳥。須得收斂鋒芒,養精蓄銳,才可扎穩根基,厚積薄發。我言盡於此,二位聽與不聽,悉聽尊便。”
馮銜玉鄭重抱拳道:“聽君一言,如醍醐灌頂。日後若有緣,再來討教!”
看著蘇,馮的人馬漸漸遠去,陶小善撇撇嘴道:“總算走了!還說什麼再見,最好永遠不見!”
陶清客道:“唉,他們永遠也不會死心的。只不過現在時局混亂,根基未穩。待三五年之後,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過三五年清靜日子啦!”陶小善說。
陶清客笑道:“你倒真聰明。不過今天你替我解了圍,我該謝謝你!”
陶小善紅了臉,道:“本來就是你的,有什麼好謝的!”
陶清客輕輕說:“唉,沒想到,還給你的東西,你又拿來救我了。”
陶小善沒聽清楚,只當他煩惱於馮蘇二人的糾纏,便道:“你放心,我今後天天早起練功,兩三年後,我也是武林高手啦,到時候有我保護你,什麼蘇啊,馮啊的,誰也不敢欺負你!”
陶清客若有所思的淡淡一笑,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有道是: 明珠入世蒙塵土,熱血丹青畫江山。
胸襟無量度苦世,妙手回春續前緣。
孽緣偏生幸福家,痴心一片苦纏綿。
身世飄零原不知,情根深種兩相煎。
第十六章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六年過去。
這一日,陶清客正坐在鎮上的酒樓—不醉不歸居里,一邊品著名茶,一邊聽大夥議論些雜事。只聽一人道:“知道麼,南方的平遠侯紀昌玄稱帝了,定都劍陽,國號為隆,自封為開明帝。”
一人道:“早知道啦,這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啦。紀昌玄一掃江南,稱帝只是早晚的事。不過他這個皇帝能當多久,就不好說了。北邊的馮銜玉勢力也越來越大了,聽說他改武功為文治,國力日漸昌盛,屯兵居奇,也有意問鼎中原?”
“唉。這京城裡的皇帝都幹什麼吃啦,坐等著人家打上門麼?聽說她又弄了一百個室女練什麼神功,真是造孽噢!”
“只可惜咱們的風太守不想做皇帝,汾州在他治下,州富民安。不過南邊的大隆皇帝就要打過來了,只怕不多久,這裡就要兵荒馬亂了呦!”
眾人都搖頭嘆息,陶清客也皺了眉,想起不久前,蘇澄和馮銜玉分別送信於他,一個邀他共坐天下,另一個要替他守住汾州,正想著心事間,二牛從外邊進來,見到他便過來打招呼,“陶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啊。小善兄弟呢?”
“不知哪裡淘氣去了!”
二人寒暄間,只聽得一人道:“聽說這馮銜玉當年銜玉而誕,有高人說乃是帝王之兆,真是奇事一樁啊。”
“說到奇事,咱們這裡就有啊。好多人都說就在這秀峰山的竹林裡,有一個騎虎的仙童,還有人說是仙女,赤腳長髮,騰雲駕霧吹簫而來,這也不是帝王之兆麼?咱們這裡也要出皇帝啦”
眾人鬨笑,二牛也笑了,對陶清客道:“這群人淨瞎胡說,就算有仙童,也是小善兄弟那樣的。小善兄弟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上次王掌櫃問他怎麼去了臉上的疤,他就給了王掌櫃一個方子,叫什麼香肌雪玉膏。王掌櫃的拿去給陳縣令的小老婆獻媚,沒想到美人兒長了一臉疙瘩!氣得縣令叫人狠狠打斷了他的腿。可憐王掌櫃有苦說不出,現在還在家養傷,不敢出門呢!”
陶清客皺了眉道:“哦?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回事,怪不得最近他總堅持自己來送草藥。我回去問問他!”
二牛忙笑了拉住道:“掌櫃的也是活該!怪我多嘴,你可別為難小善兄弟!”
陶清客嘆了一口氣,道:“他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說罷走出酒樓。
陶清客怒氣衝衝的回到竹寮,不見小善,只有熱氣騰騰的飯菜。他又怒氣衝衝的衝到後山,看見已是成年大虎的小黃懶洋洋的趴在洞口曬太陽。
陶清客拖開他,進了洞便蹲在璽池邊叫道:“小善!你出來!”
半天不見響動,只有池水波光粼粼的靜靜閃動。一個暗影游魚般接近了岸邊,突然,嘭一聲水花四濺,一個長髮少年鑽出水面,啵一下在陶清客臉上親了一口,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