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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以其術,作雕樑畫棟,化車水馬龍,幻境難辨,仿若仙境,或作鬧市,惑心迷眼,雞鳴始散,人入則不復出。
三個人在一間小店外坐下,脂粉領著孩子到別處看熱鬧。
蕭子彌叫三碗冰鎮的杏子羹其中一碗多加蜜,轉頭他對徐子昭道:“胡老兒家的糖水不錯,你嚐了一定不後悔。”
徐子昭看了看胡老兒店裡店外滿滿當當的都是客,說:“你對這兒倒是清楚得很。”
“哧!”東庭輕笑一聲,“你這話呀,是誇他!這都多少年了,也就知道那麼幾家賣吃食的。誰家點心做得好,誰家釀酒摻水最多,問他準沒錯!”
蕭子彌臉上的得色消下去,甩東庭一記白眼,支著下巴倒一杯涼水,喝了,對著那隻粗瓷淺盞發呆。
徐子昭笑著搖搖頭,仰望當空一輪皓月,轉頭看不遠處變幻術式、作把戲雜耍的一眾鬼怪,以及周身或高大繁複或簡陋粗糙的房屋,只覺得十分新穎。
杏子羹端上來,多加蜜的那一碗被放到蕭子彌面前,他笑得連眼睛都彎成了縫。
清涼甜蜜的味道彌散在空氣裡,徐子昭嚐了一口,暖黃色的杏肉十分軟爛,味道清甜不膩,很是爽口。
在胡老兒店外又坐了一會兒,脂粉牽著孩子找過來。她抱著孩子在蕭子彌身邊坐下,見他一碗杏子羹沒喝完,端起來就往下灌了兩口,嚐嚐覺得味道不錯就遞給孩子:“好喝就告訴娘,娘回頭便給你做。”
蕭子彌眼見一碗杏子羹見了底,忍不住扁嘴委屈道:“明明是我的……”
脂粉一雙丹鳳眼往他身上一剜,啐道:“都多大的人了,也好意思和一個孩子爭零嘴?”
蕭子彌無奈又叫一碗杏子羹,回頭正見脂粉瞪他,一哆嗦趕緊把一碗改成三碗。
徐子昭在一旁看得直笑,說:“果真是萬物相生相剋,一物降一物。”
東庭在一旁幸災樂禍,不經意看見脂粉手腕上的鐲子,問:“剛買的?”
“可不是?”脂粉得意的將那隻鐲子轉了兩轉,說,“鬼斧鋪子的東西,是不是挺精巧?我還給衛兒買了只平安鎖。”
“鐲子摘下來我看看。”
“鬼斧那傢伙有些年沒出來了,這次店鋪剛開張就擠了不少人進去,這鐲子差點兒就讓人搶走了……”脂粉一面褪下鐲子,一面絮絮說著。東庭接過去看,觸手冰涼。脂粉說那鐲子是用西北特產的一種貝造的,對著燈火可見珠光流轉,映月而觀又能見得其透明如冰。
鐲子上鏤空雕刻翠鳥蓮花,刀工精湛,徐子昭見了也忍不住讚歎:“當真是活靈活現!”
東庭把鐲子還回去,說:“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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