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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下方能定奪。”水嫣柔聞言推了飛天一把笑道:“你又作怪,我那兄弟聽你的話不亞於聖旨一般,有什麼說的,依我說就留下她很便宜。”
飛天聞言含笑不語,一時間姊妹主僕幾人商議定了,早已到了掌燈時分。依舊是那彌琉璃上灶準備了寫飯食湯水的,給她姐妹兩個用了,一面又預備下一份送到內院兒。那水氏一面與金蘭用晚膳一面笑道:“怎的這樣光景卻不見你家老爺與小官人回來,想是衙門裡有事絆住了?”
飛天聞言搖頭笑道:“姊姊不知道,我們老爺最是牛心左性的,因說世姐妹出聘,自己在家裡很不便宜,再說又知道姊姊連夜在家裡幫襯,因帶了你侄兒往你家裡暫住一晚了,原本今兒就要告訴你的,誰知方才忙著籌備事宜就混忘了。”
水嫣柔聽聞此言,因噗嗤一笑,見左右無人服侍,遂悄聲附在姒飛天耳邊笑道:“若說我那兄弟在男女大防之上從來都是錯不得一星半點兒的,當日一門兒心思傾心於你時,我只怕不妥,他那樣性子,只怕拉不下臉來纏你,誰知卻是個多情的,竟守了你數年光景,到底有今日,可見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話不假。”
飛天聽聞此言臉上一紅,因低頭不知如何搭話,倒有些嘆息那水嫣柔原是將日子算差了的,若是加上自己原先在山門之中做那少俠打扮之時,如今卻要二十年的光景,這樣武功蓋世俊美無儔的一個人就白白糟蹋了一段錦繡年華,單等著自己這樣一個殘花敗柳之身,卻好生替他不值起來,只是自己從小謹守清規戒律,師父師兄教養甚嚴,情竇未開之際又遭逢平生劫數受辱產子,對男女之事從來只有腌臢之意,卻無半點好奇之心,不知何時方能參透箇中玄妙,也好解了這師兄的相思之苦……
飛天兀自心猿意馬胡思亂想之際,那水氏因在一旁笑道:“這是怎麼說,青天白日的就想起自家漢子來了?”飛天聞言方知自己失了儀態,因秀眉微蹙鳳眼含嗔道;“姊姊休胡說,就算如今房內只有女眷,到底外頭還有門房馬伕,又多了個琉璃丫頭,咱們姐妹更要謹言慎行,方才不墜了夫主顏面。”
作者有話要說:琉璃成功潛入金家~金sir有望更進一步~
☆、第九十三回
巫氏女鉛華洗盡;琚付之盛讚飛天
一時間姊妹兩個說了一回閒話,略略休息片刻,因見吉時已到;遂張羅起來打發那巫俏出了門子。那巫氏女原本自以為得計;誰知夫家如今只派了一個文嫂來接,心裡就不甚樂意的,又見只來了一乘小轎來接,心中越發替自己委屈起來;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只得悽悽慘慘上了轎子;卻不曾多謝金門撫養出聘之恩,那水嫣柔見了巫俏此番態度;心中很有些為自家姐妹不值,只是姒飛天心下早知今日局面,況且他並非女子,原本對這些人情世故之上不甚敏感的,只求速速打發了這位巫家妹子發嫁,旁的一概不理論。
姊妹兩個因張羅了一回,復又賞了家下人等些許銀子,早已是鼓打三更的時節,因彼此都有些疲倦,遂回了家門吩咐家人落鎖,飛天因將水氏安置在原先巫俏居住的內院之中,自己依舊回到金喬覺房中睡下不提。
卻說那巫氏女委委屈屈嫁得門去,但見自家夫婿那位琚付之大人家中總是慘淡相迎,竟不曾擺酒請客的,只在偏房內點了兩盞紅燭算是沾沾喜氣,因心灰意懶下了轎子,打發了從人,那邊的文嫂上前道了喜,接了賞錢,且喜飛天打發巫俏出門時事先賞下了不少銀子,那文嫂卻也頗為照看巫俏的,因手持琚家燈籠領著她來在下處。
那巫氏女定睛觀瞧之際,但見琚付之給自己預備的原是一間下房,登時氣得哭了出來。那婆子見她惱了,少不得上前和軟勸道:“姑娘切莫高聲,咱們家規矩大,如今好容易進來了,原也是要給自己謀個出身,初來乍到的就擺出這樣小姐脾氣,給老爺知道了不是玩的,如今不比在家裡,兄嫂還可以驕縱將息,咱們相公太爺眼裡可是不揉沙子的,若是服侍得不妥當,再將你送回去,到了恁般時節,鬼不成鬼賊不成賊的,辱沒了孃家名聲不說,就是你自己也討不到什麼便宜。依著老身的愚見,倒不如暫且學些小意兒,體貼著咱們老爺過些日子,他原是個唸書的世家公子,姑娘使些閨閣手段,還怕天長日久的擺佈不得他麼?”
那巫俏原本自視甚高,當日花叢一見,還道是這多情的檀郎十分屬意自己,有望一朝跳出火坑之外重新做人,與這官家老爺演繹一段金屋藏嬌的故事。誰知如今派了一個婆子一乘小轎迎親,心上原本不夠痛快的,正欲與那老爺鬧一場,發洩心中閒氣,誰知給這文嫂好言相勸了一回,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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