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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與朝廷定例一般,卻做那賣官鬻爵的勾當呢。”錢九聞言卻是一怔,繼而笑道:“原先做下這樣罪過之時倒也不覺得有什麼,怎的你如今這樣一提點,倒還真與我家中有些相似也未可知。”
作者有話要說:發家致富的新路子~
☆、第百十四回
姒飛天聽聞此言;心中品度他家中許是京城之內領了拍照的皇商也未可知,倒也怨不得一家子內鬥這般慘烈了;當下並不在意,因繼續問道:“你做這樣保人原也有些傷天害理的;只是身在下五門中,許多清規戒律也就顧不得,這且不用說;為什麼又牽扯出什麼武林第一美人呢?”
那錢九郎聞言笑道:“正是當日意欲作踐你的那個探花郎告訴我的;當日他投在我門下時;我因見他輕功俊俏,倒也頗為賞識,只是厭惡他人品腌臢;是以不願意收為弟子;只叫他在山門之中掌管些發賣蒙汗藥的勾當,誰知那廝倒也會巴結,因我雖然做了下五門的門長之位,到底年為加冠,見識尚淺,那探花郎遂每每找些機會,將那江湖上的奇聞異事說與我聽聽,我見他說的熱鬧,倒也覺得有些意思。”
飛天聽聞那探花郎的名號,卻是秀眉微蹙頗有些厭惡的神態道:“怪不得當日你在我房裡恁般手段,都是給這廝教壞了的。”那錢九聞言朗聲笑道:“時過境遷,那廝也給我手刃為你報仇了,又何必心心念唸的,況且你我前緣也是此人促成,若是沒有他,咱們又哪來這麼健康活潑的一個孩兒呢。就是當日你的豔名也是這廝告訴我的,說句不怕你惱的話,那時我心裡只不信,心道是怎樣一個翩翩少年,竟能在眾多江湖兒女之中脫穎而出,得了那武林第一美人的稱號,若是早知道是你,也等不到幾年之後方才一親芳澤了。”
錢九說到此處,忽覺自己失言,連忙意欲找補幾句,早見飛天臉上一紅,岔開了話頭道:“你早年做下的那些作奸犯科的勾當我卻不理會,只是如今你冷眼旁觀著,到底這家中這位太夫人是否將要對我們母子兩個不利,若是要緊時,我便請你想辦法知會那金師兄一聲,賜我一紙休書教他斷了念想也罷了,倒沒得為了我們連累他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那錢九聞言卻是有些不解其意道:“我只道你心意歸屬於他,怎的如今倒說出這樣決絕之言來?”飛天搖了搖頭道:“自從誕育了志新,我也心灰意冷了,且從小不曾沾染紅塵的,並不知道男女之情為何物,當日嫁給他不過是為了救你,其後雖然一家人親密和睦,度其光景,只怕也要三年五載方能對他有所因應,如今我既然滯留在你山莊之處,他的為人我是知道的,我一年不出來他等我一年,我若是十年不出來難道也叫他等我十年不成?他與你一般都是牛心左性不知變通的,如今不如好聚好散,他原是清白世家出身的正經公子,為了我倒一生無後,來日九泉之下也難見他先人。倒不如我還他幾兩身價銀子,討得一封休書出來,大家乾淨。”
飛天說到此處,心中早已煎熬起來,常言道人間萬般傷心事,無非生離與死別,如今他好容易與這金師兄有些情愫,一旦和離,怎能不傷懷寂寞。那錢九見了心上人這樣傷心態度,心中十分憐愛道:“依我說倒不如暫且教他在外面略等一等,如今這樣*辣地說出決絕之言來,來日萬一有了轉機,可就不好回頭了。”
飛天聞言搖頭道:“我拖累他的地方已經不少,年少時更是得了他在荒山野嶺之中救了性命,如今即便有甚轉機,我本是不祥之人,也不願意再帶累了他,事情就這樣辦罷,還要勞煩你派些人手出去,探聽得他的下落,我寫一封家書轉託人寄去,還了身價討得休書,此事也就塵埃落定了。”
那錢九待要再勸之際,忽然心中一動,因想著若是這姒飛天當真願意與那金喬覺和離,將來住進自己山寨之中,朝夕相對,只怕未必沒有機會,到時志新卻是父母雙全,豈不是比如今叫他們母子兩個流落在外寄人籬下的好。想到此處也就打住話頭道:“既然娘子心意已決,小人這就派些細作出去探聽你家夫主的下落。”一時間兩人商議已畢,各自回房安置不提。
次日天明,錢九率先起來吩咐了一應趕路事宜,因命雙姑娘帶著飛天母子兩個坐一輛馬車,自己帶著剩下的小弟兄們騎馬趕路。飛天聞言有些不服氣道:“你也太小看人了,要我說,讓我自己帶了孩兒騎馬倒也便宜。”那錢九聞言搖頭笑道:“娘子這般裝束騎馬倒不便宜,只是這樣荒村野店之中尋不得女子所傳的勁裝,若是裙裝騎馬,旁人瞧著也不雅觀,再說志新尚在年幼,筋骨不全,常在馬上顛簸恐怕對孩子不好。”
飛天聽聞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