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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抬了殿下,才是他們的福分呢。”
飛天搖了搖頭道:“我坐不慣這樣的東西,咱們走著去見我娘吧……”
琉璃聞言蹙眉道:“哎喲,這宮城跟皇城都差不多大了,若是靠走路,累壞了殿下如何是好呢?”飛天笑道:“你我都是習武之人,身子原本結實,怕它怎的?”
琉璃因說道:“一來是路遠,二來也不好教娘娘久等啊……”飛天見今兒進了宮,琉璃倒一改往日爽快性子,越發蠍蠍螫螫起來,心中早有些不耐煩了,如今見他百般哄著自己上了步輦,心中倒越發叛逆起來,因頑皮一笑道:“這有何難?”說著,竟不等那琉璃反應,自己施展輕功就往後宮方向而去,琉璃見狀心中暗道不妙,只得也跟著施展輕功追逐飛天,誰知那姒飛天旁的功夫倒也只算是上乘,唯獨輕功一科學的最好,只因他年幼之時很有些頑皮,常常擅自跑出山門之中玩耍,若是晚了竟回不來,全靠著這有的功夫穿房躍脊悄悄回房,方能不被師父師兄發現,倒陰差陽錯練成了這樣的絕學。
彌琉璃眼看著追不上了,心中越發焦急起來,因隔空輕聲喊道:“殿下慢來,宮禁森嚴,只怕殿下迷路了。”
飛天聞言回頭一笑道:“你急著追我,可見我走的路原沒錯的。”說著,腰身一縱,越發往前竄縱跳躍起來,琉璃漸漸給他落下,一時半刻就望不見了。飛天原本只是與他玩笑,倒也不曾真的就這般施展輕功去太后宮中,誰知一轉兩轉的,倒真的有些迷路了,但見不遠之處一座宮苑甚是富麗堂皇,就好奇往此處一探。
飛天足尖輕點,落在那宮苑的屋脊之處,竟不帶一點兒風聲,饒是守門的禁衛軍頗多,也沒人瞧見了他,飛天見狀倒是蹙起眉頭,心中暗道:“怎麼這些大內高手的功夫都不濟,孃的安危放在他們手裡,倒叫人不放心了……”
正想著,誰知腳下一滑,竟是險險一個踉蹌,飛天唬了一跳,連忙一個鷂子翻身的架勢,借力附身在房簷兒上,伸手一抓,才知道那些瓦片竟是純金打造,滑不留手的,方知那些禁衛軍不必擔心房上,只因便是有夜行人來此,也是站不住的……
飛天想到此處,也是來不及的,人就從房簷兒上頭滑了下來,倒也不甚害怕,腰身一縱凌空一翻,輕輕巧巧的落在地上,底下那些禁衛軍羽林郎見了,都大驚失色,一面嚷著“護駕”、“有刺客”等語,上來就將飛天圍在當中。
飛天見狀心中暗道不妙,心想自己此番淘氣,倒驚動了大內侍衛,此番萬一鬧到太后那裡,豈不是叫娘第一次見面就埋怨自己淘氣麼……想到此處,正要開口,誰知那些羽林郎卻是如臨大敵一般,不由分說舉槍便刺。
姒飛天來不及分辯,只得身形晃動守住了門戶,一面意欲尋個破綻先脫身再說,誰知那羽林郎自有一套陣法,飛天一時尋不見陣眼,只得在陣中招架,那些禁衛軍的功夫雖然不濟,陣型卻是嚴密,雙方焦灼起來,一時難見高下。
此番打鬥早已驚動了內宮之人,飛天正在陣中與眾人纏鬥,冷眼旁觀著宮門首處緩緩的出來一對宮娥綵女的儀仗,如眾星捧月一般攙扶著一個后妃服色的絕色女子出來,與自家面目倒有幾番相似之處。
飛天見狀知道就是自己的親孃,眼圈兒一紅,手上就失了忖量,將近身纏鬥的一個羽林郎一掌打了出去。
那娘娘身邊早已閃出了一個嬌俏的女孩子,對著姒飛天嬌斥一聲道:“無禮的逆賊,敢來後宮撒野麼!”說著,竟也是身形一縱,凌空躍起,輕功竟與飛天不相上下,伸手在腰間一探,竟也摸出一雙兵刃,飛天定睛觀瞧之際,竟是一對昭君玉骨,與自家的那一對竟一模一樣,微微分神,手上就慢了一分,給那女子將手上兵刃朝著飛天喉間一架,伸手攬住了他的柳腰,轉向身後將飛天牢牢制住了。兩個身形漸漸落下凡塵,那女子輕功高超,落地竟不唐突,輕輕巧巧的,飛天雖然給她制住了,心中倒也歎服。
那女子探得飛天腰間也有一對兵刃,因笑道:“你這小賊如今給我拿住了,還不快些繳械投降麼?”說著,往飛天腰間一探,將他身上的昭君玉骨拿在手中,卻是咦了一聲道:“怎麼你的兵刃竟與我的一樣呢?”
飛天見這少女天真活潑,心中也有些喜歡她爽朗性子,因低聲說道:“這是師母上給我的,就當做峨眉刺使用,聽見是從西域得來的,莫非姑娘是從西域而來的麼?”
那女子聽了笑道:“怎麼不是?我……”說到此處,忽然想起飛天可能是刺客,復又沉下臉來道:“你少在這兒套近乎了!如今給我拿住了,快隨我去見了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