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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在這些庸脂俗粉身上,因正色說道:“如今正是你攀高枝兒的時候,就不知哥哥可有這個膽色。”那親兵聽聞事關自己的前程,又見同鄉說得這樣鄭重,因丟下溫香軟玉滿懷,坐起身子問道:“兄弟如何哄我,如今大哥我雖說做了太爺的親兵,也不過就是個隨侍打雜上夜護衛的差事,我又沒有收稅的親戚做官兒的朋友,哪有恁般容易就攀上高枝兒的。”
那守城的兵丁聽聞此言冷笑一聲道:“哥哥往日最是個通透的人,怎不知時勢造英雄,英雄自然也可造時勢,如今你都已經得知了誰是太爺心尖兒上的人了,該怎麼辦難道還讓兄弟我多言不成。”那親兵聽聞此言卻是蹙起眉頭尋思了一陣,因搖頭道:“只怕這事不妥,那姒家娘子聽聞卻是烈性的很,她家那小雜種更不饒人的,你竟不知前幾年他還不過幾歲大的光景,竟將一戶人家的幾個彪形大漢的豪奴一頓好打,落炕幾個月才爬將起來,就咱們幾個三腳貓四門斗裡,三天兩早晨的莊稼把式,還敢去招惹他,豈不是自己找沒臉麼……”那守門的兵丁聽聞此言卻是冷笑一聲道:“咱們兄弟不是外人,說句不怕你惱的話,誰還沒個下五門兒的路子在身上,明的不行,暗地裡使絆子卻是兄弟的絕學,大哥只管放心,這事包在兄弟身上無妨,只是事成之後,大哥成了太爺跟前兒的紅人,可別忘了提攜提攜兄弟,就什麼都有了。”
那親兵聞言,心思倒有些活動起來,只是尚有些猶豫道:“兄弟所說的也是個理,只是那姒飛天已經守節十年,朝廷早有定例,教唆貞潔婦人再嫁可是個要命的勾當,不然就連太爺恁般人物,遣人前去說親也得黑燈瞎火偷偷摸摸的,如今咱們把人不清不楚的弄了去,只怕太爺倒要埋怨你我做事莽撞。”
☆、第十五回
兩賊子殺身之禍,姒飛天初顯色身
那守城的官兵聽了不以為然笑道:“哥哥往日裡也是在太爺身邊吃過見過的人,怎的不知宅門的勾當,那小娘兒已經守節十年,按朝廷定律,地方上是要表彰奏報的,一旦此事傳到京中,只怕朝廷就有貞節牌坊頒佈下來,到時你教唆一個貞潔夫人再嫁,那可是珠鏈大罪了,太爺只因這個緣故,方才等不得,幾次三番派人去引逗那姒飛天,誰知她竟不動心,如今若是咱們兄弟做成此事,太爺自然倚重你我,與別個不同。”
那親兵聞言蹙眉道:“卻是這個理,只是他們娘們兒難纏得很,就算把人抬了進去,萬一鬧出血濺香閨的事,咱們豈不是也要跟著吃掛落?”那守城兵丁聽聞此言冷笑一聲道:“哥哥好沒個算計,那姒飛天雖然烈性,到底是個娘們兒,沒有男人給她撐腰,再野倒也有限,如今把人送進去圓了房,便是次日天明鬧出來,到底也是個失節的賤貨,一錢不值了,還承望誰能給她做主不成,再說她進了宅門裡,她家那小雜種自然跟著,她萬一尋死覓活的,豈不是將那小的丟下,生死不管了,我往日冷眼旁觀著,這姒飛天卻是個護犢的女子,再不會圖一時意氣將個十歲上的孩兒活活斷送了,少不得含羞忍辱嫁過門去做了五房奶奶,方能平息此事。”
那親兵聽了他兄弟一番話,卻是連連點頭道:“多日不曾盤桓,兄弟倒長進了不少,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只是此事依你怎麼樣?”那守城的官兵見他同鄉內心活動起來,倒不甚著急,因從懷中掏出些散碎銀錢來,打發了兩個陪著吃煙的窯姐兒出去伺候,內室之中只留他兄弟二人吞雲吐霧起來,一面將此事勾當細細的商議明白了,談到五更方散,因此上才有瞭如今姒飛天母子命中一劫。
卻說飛天在內間炕上求他二人放過志新,兩人對視一眼,壞笑了幾聲,將志新的小身子往地下狠命一貫,正摔在桌角之上,悶哼了一聲昏了過去。二人倒是整了整衣冠,攜手攬腕的進了內間,卻見一個絕色美人玉體橫陳在內間炕上。
原來姒飛天因在家中做活,又是掌燈時分快要安寢之際,因除了面紗脫去縞素,只穿著家常舊衣服與孩兒相伴,誰知命中遭劫遇上兩個賊子,卻將她絕色面容看去,那兩個賊人見了姒飛天這等美貌,不由喜得渾身亂顫,那守城的官兵膽大,因俯身朝她身邊坐了,一伸手便捏住了姒飛天的臉蛋兒笑道:“果然是個絕色的!老爺未曾親見就敢來提親,到底薑還是老的辣,要咱們弟兄,卻未必有這等眼光。”那親兵也十分垂涎姒飛天的美貌,因見自己兄弟佔了先機,倒是不肯示弱,連忙欺身上炕,卻一把攥住了姒飛天的玉手,在手中狠命摩挲著笑道:“再不像成婚十幾年的婦人,連肌膚都這般吹彈可破的。”
飛天此時兩重受辱,恨不得立時解了迷香束縛,將此二人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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