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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緊走幾步上前笑道:“不想師兄在這裡,可是要進去尋大人有事商議麼?”
酆玉材搖頭笑道:“原是特地來找兄弟說句話的,可巧方才見你家妹子在此處等你下了衙門,我因帶了你兒子過來,就交她領回家中去了,因煩她向弟妹傳話,今兒找你有事商議,不如咱們尋個地方吃兩杯,詳細說說此事?”
金喬覺聞言,便知許是有些長篇大套的事情,若將他引到家中,只怕還要煩勞四兒整治些酒菜,倒沒得累壞了這小師弟,因點頭笑道:“既然我家裡知道,兄弟做東,往聚友樓吃兩杯也使得。”
因說著,弟兄兩個攜手攬腕來在那酒肆之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那酆玉材因搭訕著笑道:“你家中何時多了恁般一個嬌滴滴如花似玉的妹子,瞞得我好苦。”
金喬覺聞言苦笑道:“我這妹子原不是親生,是以你們都不知道,她家與我家是世交,我的深情底理,師兄是深知道的,家中遭了山洪,如今尚且不知是死是活,我又漂泊江湖多年,浪跡萍蹤,只怕難以尋訪,可巧前些日子,這位世姐妹竟尋到如今住處,因她家中父母雙亡,又沒個三兄四弟的扶持幫襯,只得投靠我來,且喜我家大娘子十分賢惠,收容在家,意欲從我家中發嫁,前兒踏花節時,我與戰大哥兩家往碧桃林中賞花唱和,原就是為了此事,不想我這妹子路遇歹人,倒多謝你與大人救了性命。”
那酆玉材聞言噗嗤一笑道:“當日後來聽說,你家娘子此番竟除卻面紗,只以芙蓉玉面示人的,那踏花節上都嚷嚷動了,還道是宓妃出水姮娥步月一般,只可惜我未曾親見,如此說來,想必比你這妹子卻是嬌俏更甚,不然如何這般美貌的世姐妹前來投奔,卻不見你收用在房裡?”
金喬覺聞言臉上一紅道:“往日裡只當師兄原是個正經人,卻也恁般詼諧,喬覺此番得了飛天娘子,自是想不到的天上緣分,平生卻也不敢再做他想,只是不知師兄只管打聽我家這位妹子卻是何意呢?”
作者有話要說:琚付之啊你何棄療~
☆、第八十一回
巫氏女初議婚婭,金喬覺借酒戲妻
酆玉材聞言笑道:“這不是奉了相公老爺的鈞旨;左不過是代為詢問;你家這位世小姐,可曾許了人家不曾?”金喬覺原也想過;那琚付之此番相看之後;自然遣人來問的;卻不想竟是相煩那酆大先生;因蹙起眉頭道:“她往日閨中形容尚小;不曾許過人家的;只是當日遭遇山洪,家人細軟具沒有了;漂泊江湖幾年;到底尋在我的下處,此番方才安定下來,只因父母萱堂具已亡故,倒也無人做主此事的。”
那酆玉材聞言笑道:“好兄弟,你這卻不該,倒瞞得我好苦,依我看,你這妹子當日多半是聘給你的,只因你先娶了姒家娘子進門,雖然不曾開臉收用在房裡,到底也是你們當家奶奶,如今你這妹子投奔了來的,見有人佔了先,只怕她也未必肯做小,又見你戀著正房,原不拿正眼瞧她一眼,因此方才不肯鬧出來,意欲從你家往外頭聘去,我這話可說的對不對?”
金喬覺素知那酆玉材是個水晶心肝玻璃人兒,這事也瞞不住他,因只得苦笑著點了點頭道:“師兄,小弟這話是瞞不住你的,如今這巫家妹子在我家裡住著,倒也是件芒刺在背的勾當,雖然我家大娘子不說甚麼,到底她遠來是客,又有父母之命,姊妹每日裡見了,多少彆扭些,因此上我願意倒賠妝奩,只求她能早日發嫁,只是若說是咱們相公老爺家中,卻是有些高攀不起的……”
那酆玉材聞言蹙眉道:“這是怎的說,依我看,我這東家房裡,倒還真少了這樣一位如花解語的妙人兒,那一位原是個幹練嚴謹的,如今這一位進去,倒也可以替咱們這些在衙門口混飯吃的兄弟們開解開解,怎麼倒說不願意攀親呢?”
金喬覺聞言冷笑一聲道:“師兄如今雖然棄武從文,到底也是綠林道里的出身,你我劍客門徒少俠身份,便是投身六扇門裡,自然靠真本事吃飯,如何靠攀扯親家做個晉身之機,師兄若說起這話來,喬覺原不是個伶俐人,實不能從命。”
那酆玉材聽了他這叔伯師兄弟一頓搶白,非但不惱,心下卻生出多少敬佩之意來,因點頭笑道:“往日竟是我錯看了你,見你投身六扇門中頗得重用,實是本縣第一名能員幹吏,如今見了,當日江湖上那般快意恩仇倒也不曾忘了,如今既然把話說開了,我也不用藏著掖著的,少不得問你一句,只是往日見你似是有些眷戀功名,可是近日有什麼好事,倒叫你想得這般通透了?”
那金喬覺聽聞此言,因心中暗贊這酆玉材師兄倒是個能看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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