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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就錯了主意。”
那金喬覺此時此刻早已心神盪漾起來,將這姒家娘子的話聽得如同聖旨一般,如何不依?因連忙賠笑道:“你說的是,原是我粗心了。”
飛天原本意欲迴轉自己房中,只是見他這樣放□段討好自己,卻又有些不忍之意,因只得嘆了口氣道:“這也罷了,我自己心裡深知老爺不是那樣人品,不過這樣的事,還是預先回明白的好,如今我並沒有惱,只是要回後院兒去取了現做的針線。”
金喬覺聞言,知道飛天肯了,因心中十分雀躍,自告奮勇陪他回去,一面取了鋪蓋,與飛天意欲縫補的小襖與長衫。兩人收拾妥當了,方才聯袂回房,飛天見書房外頭有一張春凳,應是給主人午睡之用的,因伸手丈量,覺得合適,便將自己的鋪蓋擱在上頭。
那金喬覺見了,因柔聲勸道:“此處如何使得,倒勞動了娘子的玉體,睡不踏實的。”飛天聞言噗嗤一笑道:“老爺身量高挑才這樣說,婢子原生得小巧,在此處就很妥當的。”
因說著,將手中鋪蓋拾掇整齊了給他細看,那金喬覺見了,果然飛天從家帶來的鋪蓋擱在那春凳上剛好合適,因沒奈何笑道:“這也罷了,只是我曾經託人送去幾匹上好的料子,娘子為什麼不裁出來用呢,倒沒得這樣儉省。”
作者有話要說:金sir!把持住!。。。
☆、第六十三回
隔簾櫳指掌之事;喚閨名驚破芳心
飛天聽他有此一問;因搖頭笑道:“老爺著人送來的那些料子都是上好的東西,我原不配用那個,倒沒得糟蹋了。”金喬覺聞言搖頭道:“娘子這話差了;如今你金玉一般的人進了我家的門,真讓金某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那些東西若是做了鋪蓋;每夜親近娘子的玉體;倒比旁的料子不知哪裡修來的福氣。”
姒飛天聽聞他言談之間算是有些調戲之意;只是如今自己是通房丫頭;又主動提出上夜的勾當,到底怨不得人家,欲要惱了,又怕那金喬覺誤會自己朝他端著架子,也只得別過臉去不聽他此番胡言亂語也就罷了。
金喬覺見飛天側身而立,似是有些羞澀怨懟,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得過於親密了,只得陪笑道:“你看我這人,一旦高興起來就口無遮攔的,如今衝撞了娘子,還請別跟我一般見識才好的。”
飛天聞言沒奈何,只得跟著福了一福道:“老爺哪裡話,婢子如何敢惱了的。”因說著,服侍他吃了一回茶,那金喬覺因方才出言衝撞了飛天,此番倒是謹守禮儀的,自己規規矩矩吃了茶,因兀自回到內間吹燈睡了。
飛天見他安置了,因將外間燈燭花火調暗了,自己依舊做些活計,忙到二更天色,到底將那蜜合色的襖兒領子上的蓮花樣子繡好了,因見內間門簾子外頭有夕陽穿衣鏡子,因趁著還不曾吹熄燭火,意欲比照著上身兒看看。
又怕那金喬覺已經睡熟了,因脫了繡鞋,提縱腰身蓮步輕移地過去,正對著鏡子比照身上的襖兒,忽聽得內間似是金喬覺的聲音,低低喚了聲飛天。
姒飛天聽聞此言,還道是他要起夜,因正欲答應,又覺得聲音十分細微,若不是在內間簾外,絕然難以察覺,並不是朗聲呼喚自己前來伺候的。
因心中疑惑,莫不是師兄夢中囈語,好奇的微微掀起簾子一瞧,卻見那金喬覺因自己獨居書房內間,並不曾打下床上簾子,遠遠的藉著月光,卻見他伸手在自己的髒東西上,上下滑動著,正在做那指掌之事。
姒飛天雖然與那錢九郎有過幾次勾當,多半都是自己昏沉之際,又或是事從權宜的,卻從未將這樣下流行徑瞧得如此清爽,如今卻眼見將自己撫養成人的師兄,夤夜之間半褪了褲子,伸手將那濁物捏在手中,又喚著自己的名字做出這種事來,因不知怎的羞得滿面紅暈,正欲放下簾子回身上了春凳胡亂睡去,忽見那金喬覺已到了關節之處,因狠命上下滑動了幾下,竟叫了一聲“四兒!”早已一洩如注。
飛天聽聞此言卻是大驚失色,自己此番下嫁給了金喬覺,只道他是將自己當做一位痴情守節的嫠女身份追求多年,萬沒想到他在關節之處竟然叫出當年那小師弟的名字來。
因此時此地卻是心亂如麻起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因應。慌亂之間意欲回身,誰知情急之下,竟碰了那西洋的穿衣鏡子往旁邊一倒,飛天見了連忙丟下那蜜合色的襖兒,伸手去扶住那穿衣鏡,卻聽得內間金喬覺沙啞著聲音問道:“外面是誰?”
飛天聞言羞澀,並不答言,忽見內間那金喬覺衣衫不整掀簾而出,見飛天就在內間門簾之外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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