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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話當做聖旨一般,連忙向後退了幾步道:“娘子別惱,原是我失禮了。”
飛天見狀,因緩上一口氣道:“我並沒有惱,只是還有第二件,前兒我偶然看了你當年留下的繡譜,卻參透內中蘊含一部武學醫術含混的功夫,對你織就武骨卻是大有裨益的,你且記著來日你家妹子為你料理之時,千萬不可再以金線密織傷處,那金線雖然名貴,到底不是活物,織入經脈之中,久而久之腐蝕筋骨,對傷者有害無益,改日換藥之時,只需以天蠶絲代替金線,將界線之法細細地織出經脈來,若不動用武功時,就是一兩年也是無妨的,若是迫不得已與人動武,也可擔保生死相鬥之時不受武骨連累。”
飛天因兀自低頭說著,卻不聞錢九郎答應一聲,因有些疑惑抬眼瞧時,卻見他滿眼情意看著自己,因臉上一紅低頭了,心中暗道不妙,繼而找補了幾句道:“我說這些,並不是因為心中與你有私,只是不忍自己孩兒遭受與你我一般的厄運,你可能明白?”
錢九聞言點頭笑道:“你我都是苦命人,這樣苦心我怎會不懂,此番既然與你成說,自然不會違背諾言,你能得一心之人,成白首之約,我心裡雖然失落,卻也是替你們母子歡喜的,況且你已經恩准了我得空來瞧瞧志新,我心裡也十分知足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錢9點蠟~
☆、第七十五回
傷懷日十年生死;寂寥時斜倚修竹
飛天聞言點了點頭;見那錢九郎面上還有些悽然之色;正欲好言相勸幾句;忽聽得桃花叢外金喬覺的聲音道:“娘子何在?”一連問了幾聲,似是十分急切;飛天聞言心下一驚,下意識地回頭瞧了兩眼,再一回身之時,眼前早已失落了錢九郎的蹤跡;心中便知他顧忌自己已經成婚;唯恐瓜田李下給自己招惹麻煩,因遇見本夫;率先回避了,心中倒也感念他此番善解人意。一面口中答應著道:“老爺,婢子在此。”
但見那金喬覺滿面殷切之色,分花拂柳尋覓芳蹤,來在姒飛天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道:“事到如今還要這般稱呼,你這是成心要跟我生份了……”
姒飛天聽聞此言,心中知道不得隱瞞,因竟提起湘裙跪倒塵埃道:“師門不幸反出吾輩,還請掌門師兄仗劍為師尊清理門戶。”
金喬覺聽聞此言心中大喜,因連忙伸手將飛天攙扶起來道:“你真是四兒?……”飛天聞言點頭不語,金喬覺因試探著伸手意欲摘取飛天的面紗,但見他別過臉去,似是不甚樂意。金喬覺此番卻不知憐香惜玉,因執著地伸手在他耳邊摘去了面紗,果見隱藏的芙蓉玉面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師弟。
金喬覺只覺自己如墜夢中,如今雙願得嘗迎娶兼美,端的內為嬌妻外似俊友,多年來這兩段心思將自己撕扯得好苦,何曾想到如今卻歸納在一人身上,卻不是想不到的天上緣分麼?以心中一動,卻也顧不得許多,仗著此間沒人,伸手將飛天摟在懷裡,低低的喚了一聲“四兒。”
飛天見他得知自己多年以來隱瞞身份的事實,又以男子之身下嫁金門,若是旁人定然惱了,就是將自己扭送當官告下騙婚之罪也不為過,誰知那金喬覺非但不惱,反而對自己這般珍愛驚喜,雖然羞澀,也只得暫且允了他這般親近之處,兩人相偎桃花叢中,遠遠看去,倒是一對恩愛般配的夫妻。
那金喬覺見四兒此番不甚抗拒,因摟緊了他的身子意欲說幾句體己話,誰知卻給飛天推了兩把道:“這是做什麼。”金喬覺笑道:“有幾句要緊的話跟你說。”
飛天見他識破自己身份之後,神情愈加親密起來,雖然自己也自然與這位師兄親厚,卻又不是男女之情,因一時也拎不清心緒,只得暫且緩兵之計道:“這樣地方原不是說話的場所,況且志新也離不開我甚久的,依我看咱們好歹先回前頭應應景罷,師兄有什麼說的,晚上我依舊在你房裡上夜,要說多少說不得?”
金喬覺如今但覺心滿意足別無他求,雖然意欲詢問多年以來的境況,卻也不急於一時,彼時得了飛天溫顏軟語幾句,早已奉為聖旨一般,因連連點頭稱是,一面攜了他的手往人群稠密的賞花之處尋覓自家鋪蓋。
飛天給金喬覺拉了手,卻又不好甩開他的,只得由著他的心思,兩人聯袂而回,卻見志新與戰天刃一家人都是滿眼笑意瞧著自己,巫俏卻是神情落寞,遠遠站在桃花底下,做那遺世而獨立的矯情樣子。
金喬覺原本不將此女放在心上,如今故人重逢,越發不入他的法眼,因就當做是沒瞧見一般,上來只與戰天刃一家人笑道:“不妨的,原是娘子嫌棄此處人多腌臢,遠遠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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