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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收房,家中上下人口誰不拿你當主子奶奶看待,是以又想出了這麼一個哀兵必勝的招兒來,將自己說的可憐,淪落風塵只為傳句臨終遺言,倒將自己說得好一似那懷抱琵琶千里尋夫的趙貞女一般,你說好笑不好笑,如今你我也算是出身大戶人家的正經女兒,若是真如她命運不濟,落入畫舫賊人之手,就是跳入河中抑或嚼舌自盡,也絕不的叫自己的清白身子給那千人騎萬人壓的辱沒了祖宗門風,如今你只推己及人的想一想,便知你這巫家妹子人品如何了。”
飛天聽聞這水氏娘子一番金玉良言,雖然自己心中多少也能猜測那巫俏是個有些嫌貧愛富耐不住清貧的,方才投身煙花之地,只是她到底是金喬覺的故人之女,總要給師兄留些臉面,再則此番金喬覺在衙門口裡新換了老爺,此時正不自在,若是在這個當口兒惹得那巫俏心裡不痛快,竟手持婚書將此事鬧出來,只怕金喬覺未必壓得住局面,因心中很有些為自己的師兄擔心綢繆,這些細節內情之時,又不好對水嫣柔說起的,
因只得支吾笑道:“姊姊的話原是不錯,只是單憑她持有婚書一件,到底來歷比我名正言順些,如今我不過是金家的通房丫頭,連個姑娘也沒掙上去的,怎好與他家的世小姐這樣爭競攀扯起來,就是我們老爺知道了,面上也不好看,姊姊最是一個賢惠能容人的人,依妹子的愚見,不如此事就算了罷,等會子我們老爺將這巫家妹子尋訪回來,咱們也就不提了。”
那水嫣柔聽聞此言,因搖頭笑道:“成日間我只說你是個菩薩哥兒轉世你只不信,若不提婚書倒也罷了,你且仔細想一想,當日山洪爆發起來,她又正要換衣裳洗澡的,誰家正經大閨女就將這樣臊人的東西貼身帶著,若是婚書不假,自然是這巫家妹子在家當姑娘的時候就是個不安於室的,再不然,那婚書只怕也有個不清不楚的來歷。”
飛天聞言噗嗤一笑道:“這可是姊姊多心了,那婚書是我們老爺比照著家中昔年往來書信對照過的,絕不會錯,再說那巫俏妹子將此物貼身收著,原也是小兒女心思,雖然有些香豔,到底不傷風化,男女大防之上原不算什麼錯處。”那水氏見飛天是個省事的,一味退避謙讓,自己倒也不好如此咄咄逼人的再勸,只得岔開話頭與他說些針黹女紅的閒話。
放下飛天姊妹如何議論巫俏不提,卻說那巫家小姐因負氣跑了,卻又不是個很有氣性的女子,若要真是三貞九烈,當日失貞之時早就一頭碰死了,又怎能苟活到今日,因給那水嫣柔奚落了兩句,又見那金喬覺不但不迴護自己,反而幫著小老婆說起自己持有婚書沒過門兒的正房奶奶來,因心下一時想不開,跑了出來混在人群之中閒看桃花,一面心中尋思,就算那金喬覺不肯前來尋找,飛天倒是生性賢德隨和,自然是要勸的,那金喬覺只將姒飛天的話當做聖旨一般,自然是拗不過也要來尋覓自己,到時找個臺階兒下了,教他陪個不是,日後在金門之中,自己也好做人。
誰知此番卻是打錯了算盤,站在顯眼之處假作賞花的勾當,卻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因氣得雙頰緋紅眼圈氤氳,眼看就要梨花帶雨哭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水嫣柔大姐姐麼麼噠~
☆、第七十七回
琚烽火英雄救美;巫小姐再遇良緣
卻說那巫俏斜倚桃花,做個輕狂樣子賣弄了一回身段兒;只等那金喬覺前來尋覓自己芳蹤陪個不是,誰知苦等不來,倒惹得許多浮浪子弟前來觀瞧;一面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閒話;因有個半吊子唸書的公子上前調笑道:“小生看小姐此番面犯桃花眼圈兒都紅了,可是給情郎爽約了不曾前來相看麼?”
巫俏見自己任性一回;等不來金喬覺,卻惹來這般不入流的一群閒漢,偷眼觀瞧之際;卻是一個能拿正眼瞧的也沒有;左不過是些人品猥瑣言語粗俗之輩,原先在窯子裡倒也沒什麼,什麼樣的漢子都要滿臉堆笑的應付著,如今跳出火坑,又恢復了大家小姐的身份,卻是有些受不得這樣的閒氣,因繡口之中啐了一聲,轉身意欲迴避了。
誰知那做文生公子打扮的學生見她要走,因不依不饒上前攔住了去路笑道:“小姐別惱,學生這話卻是話糙理不糙的,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只要供得起小姐日常的吃穿用度,嫁誰還不都是一樣麼,既然你的情郎失約不來,不如倒讓咱們弟兄幾個補了這個缺兒,也算是樁美滿的姻緣哩。”
那巫俏從良之後,平日裡最恨別人言語輕浮,還當她是窯姐兒一般的看待,如今見了這幾個潑皮破落戶言下之意十分露骨,自己又沒什麼功夫在身上,如今跑出金門才幾步,就給人這樣作踐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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