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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做人,如今這穴道兩個時辰自然解開,她見了自己人也有話說,不必因為放縱了我們倒得罪了別人。”
飛天聞言點頭道:“還是你想的周全。”因說著,伸手取了桌上筆墨紙硯,留書一封與那錢九郎。打點妥當之後,幾人正欲轉身往前山尋覓志新,誰知那小秦學士卻回身將那牡丹姑娘的玉體輕輕抱起,飛天見了不解問道:“小琴相公這是做什麼?”秦學士聞言笑道:“帶了她在身邊,倒是個擋箭牌。”飛天聽了這話心中十分別扭道:“這樣不妥當,刀劍無眼,萬一傷了她怎麼好呢,這位牡丹姑娘剛剛誕育了孩兒,做母親的有了什麼閃失,豈不是叫她孩兒年幼失怙?”
那秦學士聞言噗嗤一笑道:“殿下端的好性兒,與我們娘娘倒真不像,不知是誰教養出來的這個性子,只怕來日進宮,娘娘還要重新調理調理。”飛天見他這樣褒貶自己,不由心中惱怒起來,正欲出言爭辯,倒是那金喬覺老到,因將他兩個勸住道:“小秦學士也是一番好意,況且我們帶了牡丹姑娘出去,倒正可以替她洗脫嫌疑,來之前已經打聽清楚,她給人擄來此處做了第三房壓寨夫人多年了,她夫家對她百般寵愛,如今見她被擒,自然不敢與咱們動手,到了全身而退之時,自然將她放還,絕對不會連累無辜的。”
飛天聽了金喬覺這話說的滴水不漏,自己也不好在這樣緊要關頭抗辯了,只得點點頭道:“既然恁的,還是你來扶著牡丹姐姐吧,咱們上三門的師姐妹系出同門,就好似嫡親姊妹一般,她一個成婚婦人了,怎好讓別的男子接觸呢。”啊小琴相公聽了這話噗嗤一笑,也不計較飛天藉機奚落他,因將那牡丹姑娘交在金喬覺的手中。
一行人出離了後面的繡樓之中,因為今天是孤竹明哲與荀薰姑娘的婚事,所以山寨之內並無什麼戒備之人,幾個倒也順利往那前山而去,來在錢九郎的書房之外,但見門外只有兩個小廝服侍,那金喬覺扶著白牡丹,對小秦學士使個眼色,但見他點頭一笑,隨即繞到後面迴廊之處,長舒猿臂伸手輕點那兩人穴道,兩個小廝應聲而倒,並無半點聲息。
飛天唯恐他進去叫志新不知所措,因擺了擺手低聲道:“讓我進去帶孩兒出來,你們在此等候。”金喬覺聞言點了點頭道:“咱們在後門之處見面,我等你。”因說著,與小琴相公扶著白牡丹往後門去了。
飛天瞧了瞧四下無人,因閃身進了書房之內。但見自家孩兒正坐在書房外間的暖炕上溫書,邊上還隔著一盅參茶,小孩子貪嘴,不知是誰給他預備了四碟子點心,都用的差不多了。飛天見了上前道:“只有你自己在此處麼?爹爹呢?”
志新見母親來了,瞧見自己貪吃的模樣,臉上一紅站起身子回稟道:“爹爹還在前面看戲吃酒呢,不曾來,娘不是往後頭聽那釧兒姐姐唱戲去了麼,怎的來瞧瞧孩兒。”飛天聞言朝他擺了擺手道:“小聲些,如今娘進來問你一句話的,你可要據實回稟,願意不願意都要明說,可別為了哄娘高興就說了違心的話。”
志新聽見母親這樣一說,又見他神色與往常大不相同,因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只得點頭道:“孩兒何曾騙過孃親,只是不知要孩兒回稟何事呢?”飛天點了點頭道:“我見你從小有些陰鷙之處,又頗能殺伐決斷,如今孃親家中來人尋我,原是一家大戶人家,若帶了你進去,只怕來日就要你來承受這一份傢俬,只是不知你心裡樂意不樂意,況且此番回去,家裡不待見你爹爹,只怕日後也難再見了,你心裡明白娘與他並無夫妻情分,只有朋友之意,如今就算久別,倒也不算什麼,只是你是他親生孩兒,如今我並不捨得斷了你們的天倫,又不忍心就這麼不清不楚的走了,少不得要來見你一面,問問你的意思。”
志新聽聞此言心中又是喜悅又是悲傷,且喜母親竟然找到失散多年的家人可以相認,只是自己要從父母兩邊抉擇,卻又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取捨。飛天見這一番話將自家孩兒擺佈得左右為難,心中十分憐惜愧疚,因上前將他摟在懷中,摩挲著他的頭面柔聲說道:“若是你跟著我回去,只怕日後身份顯赫,只是再不能像如今這般無拘無束的快活度日了,你可能忍耐麼?”
志新聞言哭道:“孩兒自小閒雲野鶴慣了,很不耐煩那樣的日子,只是叫我忘卻生養之恩,與母親斷絕關係,孩兒也做不來的。如今便是要選,雖說父母一樣,只是我爹爹十年來不曾庭訓教養於我,如今才養活了幾日,若論養育之恩,孩兒自然是要報答母親多一些的,況且娘說家中原是富戶,當日一個縣太爺微末小吏,家中尚且勾心鬥角,如今孃的家中只怕財大勢大人多眼雜,娘又是個心善仁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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