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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非懂的,聽起來,倒像是大戶人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般,若真是如此,明知家在何處父母姓名,卻是相認不得,相比之下,自己一個襁褓給人遺棄荒山野嶺之中,倒還乾淨。
飛天想到此處,又聽那錢九似是自言自語道:“如今且喜有了你們母子,我錢九郎立於天地之間,也算是個有了根基的人了,往後咱們過起來,何必為那些不願意相認咱們的人傷心難過呢?”
因說著,竟俯身在飛天的唇瓣上輕輕吻著,卻不帶一絲情潮的味道,似是安撫憐惜一般,飛天見了他這般舉動,倒像是兩人又回到給人遺棄的孩童之時,兩個孩子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一般,因眼內一熱,竟也伸手回抱住錢九,與他淺吻起來。
錢九郎見飛天此番柔順了,因試探著伸出舌尖,描摹他漂亮的唇形,飛天敏感之處給他一舔,本能地嬌呼了一聲,卻給錢九尋得機會,將舌尖渡入飛天口中,糾纏著他的丁香小舌,飛天知道此番竟是自己大意了,又不好掙扎起來的,少不得依了他,只得微張檀口丁香暗吐,將自家唇舌獻上,安撫他喧囂的情潮。
錢九見新婚妻子這般溫柔順從,雖在高熱之際,卻是依舊動情,因一面與懷中的美人接吻,一面卻是猴急地褪了褲子,伸手握住飛天的白玉簫,與自家的髒東西做在一處,習武之人粗糙的手掌在兩人愛物之上緩緩圈弄起來。
飛天原本給他玩出了一次花漿,只是前端玉勢尚未得趣,依舊如同雨後嫩筍一般傲然挺立著,如今給身上的男子那焯燃的塵炳一燙,難免也跟著動情,因一面口中應付著他的糾纏,一面忍不住扭動著纖腰,漸漸隨著他手中動作翩翩起舞。
錢九見身下的嬌軀此番順應了頻率,因也頂動腰身,將自家的髒東西次次撞在飛天的塵炳之上,兩人陽鋒相抵、精竅摩挲,竟漸漸急切起來,到底是飛天未幾經歷人事,先繃不住了,因伸出一雙藕臂,緊緊抱住錢九,扭動著身子花漿迸射而出,扭腰擺臀地磨蹭了一回,方才漸漸平復了,卻也沒有力氣推拒他,只得玉體橫陳在錢九身下,任他擺佈而已。
錢九見自己將妻子磨得洩了出來,心中倒也十分驕然,因伸手分開飛天的一雙*,竟攻其不備頂了進去,飛天正要慘叫,倏忽想起那金喬覺就在隔壁院中,因死命咬緊唇瓣,一面卻是狠命推拒著身上男子的暴行。
作者有話要說:過年燉肉了~好心的少爺小姐們,給點兒花花唄,老吉給大家打躬作揖(*^^*)
☆、第五十六回
尋機緣請醫問藥;充坐館混入內宅
那錢九郎正欲得趣之時;如何甘心讓這到手的雌兒跑了,因狠命壓住飛天教他動彈不得。飛天原本只要救他性命,將身子為他取暖罷了。
誰知方才沉迷之際給他一番甜言蜜語騙去心神;因同命相憐方能心生憐惜之意,與他玩形弄影一回,權且就當行善積德,誰知這賊子變本加厲孌了進來;壞了自己清白。
因心中悔恨惱怒,又想到師兄就住在隔壁院中;如今雖說自己是以通房丫頭的身份進門的;到底也是夫妻關係;在新婚之夜攆他出去也罷了,卻在洞房之內給別的男人糟蹋一回,想那金喬覺當年江湖之上何等威風,如今卻因自己的淫行折了名頭。
此事若是鬧出來,他又如何能在廟堂之高,江湖之遠處安身立命,因想到此處,不知哪來的力氣,伸手便摑了錢九郎一個耳光。
錢九兀自沉迷飛天的玉體之際,冷不防給他一打,卻是不曾想到新婚妻子為何百般不願合巹,因下意識地放鬆了手上的力道,有些茫然地看著飛天。
姒飛天見狀,連忙掙扎著放鬆花道,將他的髒東西吐了出來,一面轉過身子就要下床。
那錢九郎見了如何肯依,因從身後將飛天的身子緊緊抱住,卻因他奮力扭動嬌軀,竟是不得其門而入,加之自己原本高燒恍惚,不過本能求樂而已,因抱住飛天的圓臀,只將那濁物孌在一雙雪白的大腿之間。
一面口中笑道:“你如何又不願意了?當真是個驕縱的小東西,這樣罷了,權且夾緊了讓我弄一弄,不知怎的頭暈得很,你讓我滿意了,就放你安置如何?”
因一面鬆開飛天的上身與一雙藕臂,只抱住高翹的圓臀得趣起來,將自家陽鋒之處次次撞在飛天的一對兒花唇之上。
飛天見狀,知他燒得糊塗,已在強弩之末,況且又不曾真的孌進來,也只得任命躺好了,只求速戰速決,一面側耳傾聽外間動靜,正在寂寂人定之時,卻是萬籟俱寂。
但聽得那錢九郎龐然濁物磨蹭著自己一對花唇的聲音,水聲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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