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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間檢視,卻是亙古未有的奇景呢,但見那大房夫人橫臥在床上,身上竟生出一層山石來?”
飛天聞言大驚道:“人的身上如何生出山石來呢?”金喬覺點頭道:“正是呢,我們進去之時,原不知那就是大房奶奶,因聽得那巨石之中隱有敲擊之聲,便上前檢視,只是方才吃過太爺屍身的暗虧了,此番我便囑咐衙役們不可造次,因上前查探一番,並不見大房奶奶的蹤跡,但聽得那石中敲擊之聲甚急,便猜測人竟被困在內中,摸索門路之際,卻見石中尚且未曾全面封閉,那大房奶奶的一隻手還露在外頭,狠命掙扎著,那敲擊之聲原是奶奶手上的玉鐲與岩石撞擊之聲。”
姒飛天聞言,卻是身上打個寒顫,因蹙眉猜測道:“敢情這大房奶奶,竟是給人活埋在那山石之中的麼?”金喬覺道:“正是,當時想救也救不得了,好在那大房奶奶原本只得半條活命,因折騰了兩下就歸西了,我因命人將屍首搭在空曠處,鑿開一瞧,果然屍身與那山石皮肉粘連,果然救不得。”姒飛天聞言蹙眉道:“若說那縣太爺往日倒有些不檢點之處,只是這大房奶奶臥病多年,並無恁般錯處,死狀倒也悽慘。”金喬覺聞言道:“這也未可知,當日我盜取那捲冊之中,內中因由些放利錢的事,都是這位奶奶經手的,看來她雖然臥病在床,到底做過些有傷陰鷙的勾當。”
姒飛天聞言倒是有些悽然之意,因搖頭一笑道:“這也是女子命薄,嫁了這樣的贓官,又豈能獨善其身呢……”金喬覺見飛天面上有些悵然之色,因柔聲安慰道:“這也是他們家命中劫數,姒娘子無須太過掛心了。”
姒飛天聞言點了點頭,因有好奇道:“可知道當日二房三房之中議論的那位讀書人家的姨奶奶卻是個什麼歸宿呢?當日我聽得,她倒是個孤高自許、目下無塵的人呢。”金喬覺道:“也就數她去的還乾淨,穿得整整齊齊的躺在床上,神色倒也安詳,身上並無甚傷處,卻是整個人凍住了一般,端的是冰肌玉骨,仵作因除去衣衫驗傷之時,卻見內中肌膚骨骼十分通透,五臟六腑皆隱約可見。”
姒飛天聞言,心中暗想道,當日與那對江澄話別之日,因心中著實好奇他的武功,曾談講過一次,那武功原來名喚胭脂淚,只因他自幼多病,雜取各種藥材調製,又不知給哪個虎狼醫吃了一劑十八反的藥,雖然保住了性命,卻全身潰爛生瘡,家人因嫌他喪了門風,又怕這病傳染的,竟將他丟在荒山野嶺之中,垂死之際得遇一位異人,將他救治起來,雖然治好了這個症候,只是從此身子劇毒,那異人因材施教,便傳他胭脂淚的功夫,將眼淚用內功逼出,便可化作殺人的暗器,這功夫端的邪魅,修煉得越加高深,則容貌出落得越美,身子毒性也就越大,雖然可在江湖之上揚名立萬,卻是一生不能娶妻生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錢九和他的朋友們~
☆、第三十三回(倒V)
姒飛天同窗席硯;金喬覺自作多情
臨別之際,姒飛天曾經讚歎他的武功路數十分奇絕;不料那對江澄噗嗤一笑道,“我的功夫也不算什麼,我幾位盟兄弟、盟姊妹的功夫才叫做光怪陸離呢;等我長兄脫險之後;你嫁過來就熱鬧了。”因說著也不等姒飛天出言反駁,便嘻嘻一笑扮個鬼臉跑了。
姒飛天想到此處;因心中暗自猜測這縣太爺一家的死法;便是當日那對江澄口中所說的一盟兄弟所為,雖說是為自己出頭;只是有些傷及無辜;端的狠毒了些。
金喬覺見飛天沉吟不語,還道他是唬著了,因試探著問道:“姒娘子恐怕聽不得這些腌臢事。”飛天聽見他問,倒有些好奇那錢九平日裡都是結交一些甚等樣人,因搖頭道:“我不怕的,你且說完也好。”
金喬覺見他有興致,又不好拂了的,只得接著說道:“那太爺的三位公子,其中的大公子想必姒娘子已經領教過的。”飛天點頭道:“正是呢,我前兒恍惚聽見人說,他不是扶了兩個小姨娘的靈柩回鄉,暫且不必上來的麼,莫非竟也枉死在宅中不成?”
金喬覺聞言點頭嘆道:“這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來了,那大公子在祖墳之處竟很不安分,他家世代守靈的老僕將他安頓在原先墳少爺的居處,誰知他竟夜夜招聚匪類,養老婆小子,鬧得很不像話,給人告到地方上去,說他守孝之際喪德敗行,只因原籍上知道他是個世家公子,也不敢拿他怎麼樣,後來縣太爺看著不像話,沒奈何只得又準他來在赴任之處居住,誰知竟是一步踏錯,入了酆都。”
姒飛天點頭道:“他這樣品行之人,也是前世果報,想來必定死狀悽楚了。”金喬覺聞言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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