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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七哥這是……”李延煜連忙搖頭說:“不知道,幾天了!”白子墨頗為痛苦的趴到了欄杆上,李延煜將他拉了回來:“還有人伸去淋雨的!?”白子墨嘆:“皇上,您還是收回我的左符吧!”李適看了韓放見他也是不太理解的樣子就問:“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想把事情丟給朕了?”白子墨苦著臉:“刺羽軍太厲害,現在服我的,不服我的,自己都快掐起來了!”
“當日是誰給朕保證十日的?”白子墨聽他這麼問,更加苦惱了:“哎呀皇上,臣只是保證十日不反,可沒保證他們會臣服於我啊?我可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再加上左符是軍令,他們要服從,可是崔桓早已和他們生出了感情,你說我得怎麼辦?這下可把我自己給搭進去了!”韓放突然想起那時看見白子墨出現的時候,身後確實不是重騎,而是手持弓羽的破風。
李適淺淺笑了,聽他說:“那你愛怎麼處理我怎麼管得了呢?長卿,你是將軍,他們可是你的兵。”白子墨便也會心笑了,韓放聽他語氣自然得如同本就該如此一樣,眼裡卻不是那般澄澈無比的樣子,已經不想再管他在想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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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被王府的人先接走後,只剩下韓放陪著李謙在院裡,兩人一大一小,各在一方站著也不說話,韓放靠在柱上不知道在想什麼,李謙盯著他看了許久,終於緩步挪了過去:“先生。”“嗯?大皇子何事?”韓放應了一聲,韓放待他同李昭不同,許是真的和李昭相熟,韓放從不叫他世子,而是喚了他的名字。李謙小小的心裡似乎覺得自己是有那麼多的不同的,他不知後續該如何開口,韓放也不逼他,拉著他坐到梯上。
李謙抿了嘴唇,鼓起勇氣問:“先生,母妃去之前說母后是個壞人,搶走了父皇,搶走了我。母后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韓放問:“大皇子覺得皇后對你好麼?”李謙想了想,然後使勁點頭:“嗯!”“是怎麼好呢?”
“我……我說不上,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母后就是我的母后……我做對事她便稱讚的,我做錯了事她便罰我……可是……可是他們說真正的孃親無論我做什麼,都是高興的……我……”韓放難得對他笑了笑:“她想你好才這樣,真正的孃親才是這樣的。”“真的?可是她為何又對母妃做那樣的事?”
韓放點頭:“大皇子,皇后本可以不管你,但是她卻願意撫育你,你還小,本來有些事不該讓你知道,可是你身在皇家,你就要知道在皇宮裡,不論你母后做什麼,總有人窺覷著她的位子,小臣並不知道她是否真有害過你母妃,但是她卻隨時要提防各方陷害。這便是皇家,她本可以不把你這個敵人的兒子帶在身邊,卻視你同小太子一般嚴格管教。”
“那母后還是好人?”他問,韓放笑:“她是你的母后。”李謙鄭重其事的點了個頭。
兩人再梯上坐了許久,李適這才和冬苓一起出現,看見他坐在梯上陽光鋪在他的臉上,發上,官服上,還有託身邊孩童站起來的那雙手上,便是愈加想將他鎖進屋裡此生都不放出來。李謙朝他行了禮,李適愛憐的摸了他的頭說:“跟著公公回宮去!”“兒臣知道!”韓放也站了起來,有些急了差點又摔回地上,趕緊伸手攬回來:“你對他說了什麼,怎麼這麼高興的樣子?”韓放揉了揉太陽穴說:“秘密!”
李適舔了韓放的唇說:“那朕就讓愛卿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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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適最喜歡此時韓放的樣子,脫下了所有的冷靜,淡然,疏離和眼底那些大小心計。總是帶著一種羞澀,卻又絲毫不扭捏的迎接著。所有隱忍過的喘息和抑制不住而發出的輕嚀,他都毫無保留的呈現給自己。雲雨過後李適側躺在他身後挽著他的發一點點卷著,韓放問他:“你這未明宮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李適低低笑了:“關你的。”韓放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你不安好心!”李適低頭含住他的肩膀,“啊!痛!”韓放伸手推了他,“哈哈哈哈……”
突然而來的風灌進了屋裡,韓放撐起身子說:“下雨了!”“哎,這雨怎麼說來就來的。”李適將韓放又抱進懷裡:“算了算了,今天不要回了!”韓放的笑聲傳進了耳裡:“那便不回。”然後盯著外面開始陰陰黑下來的天出神。
李適這宮,怕真的是用來關韓放的,過了不多時韓放躺了下來呆在他懷裡說:“今兒又是這風,真好。”“那你冷不冷?”“你呆了?大夏天的問我冷不冷?”李適嘻嘻一笑深深吸了一口氣,嗅到雨潑到土裡濺到石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冰冷清冽,衝散了剛剛一室糜亂氣息,他說:“這雨以來啊就黑壓壓的,讓人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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