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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時候您就知道一定是個小男孩兒啊?”李適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誒,當然不知道!”
卞雅雲說:“還好是個男孩兒,不然豈不是浪費了皇上想的名字?”蘇妃淺淺一笑:“是啊,若是個公主可不知道怎麼辦呢!”卞雅雲點頭稱是,反倒把蘇妃嗆了,李適制止著將要爆發的戰爭:“嗯,沒關係!朕也想好了女孩兒名,就叫李沐新。如沐春風的沐,朕希望如果是個女孩兒,就要時時刻刻如同沐浴過初春新雨的花朵一般康健美麗。”卞雅雲略微勾起唇角,怎麼偏偏起了個沐字呢?不知道這個沐,和那個牧,是不是同一個意思。
抬起眼角看到回顏當場就把臉黑了下去。
送走了蘇妃,李適也沒呆多久就走了,卞雅雲把回顏留了下來,單獨說了兩三句話,卞雅雲說:“回顏妹妹,我比你稍長几歲,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回顏示意她繼續,卞雅雲淺淺一笑:“以後最好別和蘇賢妃走到一起,不然以後出了事兒,皇上都保不了你。再有就是,皇上……不是你一個人的,當初你決定入宮時,就應該想到的。”回顏冷冷回話:“多謝皇后娘娘關心……”卻始終有半句說不出口,她心裡有些發酸,是,早就想到要和許多人一起分享這個男人,也早就明白這個男人心裡會有很大的位置不是她的,獨獨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後宮佳麗如雲他都不獨愛,卻生生只鍾情於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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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琰怎麼都沒料到,重新冷清下來的日子竟然如此難熬。而再次造訪的人,不是回顏,也不是偶爾來叫囂要和他切磋劍術的白子墨,更不是早不知道又對誰起了新愛的李適,竟然是每次見面都帶著莫名的仇視,回回奚落他的韓放,韓放探頭看了看這方小院兒,心裡突然有些涼,禁不止感嘆:“沒想到我從未好生觀察過的院落,也有如此精緻,這裡可算宮裡最篇最簡最小的地方了,你也能收拾成這樣。”君琰起身相迎:“沒想到韓大人也有讚歎我的一天。”
韓放問:“一起出去走走麼?你成天粘在這裡不嫌心慌?”君琰搖頭,就著他的話回應:“如果韓大人都不心慌,我怎麼會心慌呢?”二人並排而行往室內走,隔著恰好的距離,君琰又問:“你怎麼還不回家?你家裡那位美人的事蹟可是都快傳遍皇宮了。”韓放自我解嘲一笑:“四王子口才突然變好了。”然後又嘆了口氣:“我真是有些心慌,別人都比我忙,想來想去只好來叨擾你了。”到了屋裡坐下,君琰給他沏了杯茶,韓放一聞說:“你倒是知道他喜歡什麼。怪不得他總惦記著這兒。”“韓大人見笑了,我也就只能記得這些事,倒是你才真正總讓他掛著,我知道,他喜歡你站在他身後出謀劃策,他欣賞的是你的聰明,而不是我的茶水。”
韓放抿了一口,有些皺眉:“好茶,可惜我就是喜歡不起來,其實我們兩現在,可以算做同病相憐。”君琰不語,韓放又說:“聰明啊,並不是智慧,我就是太聰明,所以少了能綁結住他的那種智慧,若有一天,韓放不幸身死,這希望去上香的人中,能有你。”君琰故意岔開他的話題:“韓大人開始胡說了,莫非是茶醉了?”韓放微微搖頭,並不領這個玩笑的情,君琰只好嘆口氣:“人間哪得花常在,最是無情帝王家。其實有時候,我嫉妒你能站在他身邊,為他指路綢繆,而我只能站在這裡,不能出去,感覺自己活活成了個等待臨幸的女人。”韓放卻說:“女人還能承歡一夜,你我,只能再這裡像個深閨怨婦一般,傳出去,說不定成個大笑話,哎!既如此,不如就以茶當酒,共聊俗事!”
韓放一向話不多,君琰更是寡言之人,只是這日兩人都像要把過去沒說的話補齊一般,國事家事,沙場朝堂,琴棋書畫,無所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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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韓放來後,君琰又是多日未曾見過其他人了。回顏來的時候,他循例坐在石凳上自己與自己下棋,她上前攪了那棋盤,說:“你不嫌煩吶!?”君琰嘆口氣慢慢收拾棋子,嘴裡說著:“誰又氣你了?”回顏張口便啐:“呸!”君琰問:“怎麼你和皇上,不曾來過了?”她白他一眼:“宮裡多了個小太子你不知道?”“知道啊!”“北方鬧蝗災了。”回顏又說了句,像是解釋為什麼李適多日不曾出現一般,又有些氣不過,嘴裡嘟嚷著:“就知道見韓放,就知道見韓放!呸,李家果然是一般黑,噁心!呸!”
聲音雖有些模糊,君琰卻聽明白個大概問:“這回,難道是韓大人?”回顏聽他這話,明白他是早就知道了,更加惱火:“早知道這姓李的都一般噁心,我就回去找父汗替我出這口惡氣!”君琰的眉頭迅速的皺起又撫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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