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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他外甥女兒要生了個兒子的話,我看他還不飛上天去?”張瑾瀾輕輕咳了一聲:“這次的事情來的奇怪,也來得巧妙,我們吃了個悶虧,他卻也是下了個血本,這次撤換查辦的人,他們也損失不小。”
李適仍然怒著:“哼,朕要他血本無歸!你們查出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這麼多天了連個是非原因都沒查出來還給鬧了昨天這麼一出?好好的一所官學,現在可倒好,天下恥笑!”白子墨說:“皇上,您別怪臣這次說得直,我覺得這事兒,最開始就是有問題的,本朝本就對文字放得極松,怎麼偏偏這個學生好不好就擦著忌諱的邊兒呢?又這麼巧被先生髮現了,鬧得如此之大,太過詭異了吧?”魏嚴接過他的話:“而且總是隱隱指著崔相,實際查起來又怎麼都連不上關係,所以才只能找刑部麻煩。哪知道……哎……”張瑾瀾感嘆:“哎……這次崔相的民望可又高了不少。”轉頭望了有些瞌睡的韓放問:“誒?子牧還好麼?”
李適這才發現這人一直沒說話,臉色也不太好,問:“你還好吧?”韓放微笑過算是回答又說:“我和君義去請他的時候,被涮了個遍,裡裡外外都被罵過了,卻還得陪著。你說,他為個什麼?耽誤了這麼久,繞了這麼大的圈子,不就為了告訴我們他的威望是不容小覷的。如此要快些扳倒他我們就需要一些運氣了。”
李適眼神冷厲,極為嚴肅,白子墨說:“這是自然,可是要是不快些,就只會把事情無限期的拖下去,如此更為麻煩。”張瑾瀾舔舔嘴問:“尚書大人,態度如何?”魏嚴搖頭:“父親本來就不太堅定,如今更是遊移,我弄出這麼大的亂子,必須要想法補救才行。”白子墨問:“若是七王爺回來,如何?”魏嚴想了想:“可能要稍微穩定些,既然四家人,崔家是自結黨羽,而白家和卞家都支援皇上,我看父親也不會太反對。”韓放抬眼,先看看李適又看看魏嚴,再看看張瑾瀾,這才說:“想明哲保身獨善己軀?太難了吧!?”
魏嚴朝李適行禮,答:“臣知道了。”李適點點頭,想想又問:“長卿,你的手下可有傷到學生?”白子墨自信地說:“皇上放心,絕對沒有,倒是被他們傷了幾個。”李適說:“嗯,可厲害?要不要派人去看看?”白子墨搖頭,又說:“都是習武之人,這點不算什麼,不過皇上的心意我一定會轉達。”張瑾瀾偷偷衝韓放一笑,後者看了李適,有些感慨,曾經少年,如今已經開始成長了。
張瑾瀾趁此機會說:“禮部如今欠缺才人,偏偏曹嶽一直被打壓著。我看這次他功勞不小,不如……”他拖長了聲調,李適背身走上龍椅坐下,對魏嚴說:“好,立刻擬旨,升曹嶽為禮部左侍郎!張瑾瀾為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魏嚴為光明寺少卿,張瑾瀾韓放為文學閣侍講學士,其餘的,七哥回來再說。”
(官制大部分採用唐宋制,小部分為清制,光明寺為最高審理部門叉叉點點圈圈……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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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祁王歸。
李適一早知會了白子墨,他高高興興就騎著墨瞳出城去了,伸長了脖子往前張望著,李延煜也早早的就看見了那穿著朝服就跑來的,一年沒見煞是想念的人。於是立刻加了一鞭夾緊馬肚子過來,兩人極有默契的同時翻身下馬,李延煜見了他身後的墨瞳伸手去撫摸了它,白子墨斜他一眼:“合著想這小畜牲呢?”李延煜點點他的額頭:“你這嘴,什麼時候饒過人?”白子墨抬起手摸上他的鬢腳:“瘦了。”李延煜捏住說:“不過沒黑。”白子墨就笑出聲來,後面傳來一個不耐煩的女聲:“你們弄夠了沒?哼,也不嫌惡心,還傳是讀聖賢書長大的。”
李延煜轉過臉向上看去,給白子墨介紹:“墨兒,這是回顏。”他聽過,抬頭看看這個女子,眼神詢問地看向李延煜,李延煜又說:“郝阿大汗的女兒。”白子墨就不大情願地行了禮:“白子墨見過公主。”回顏也不大情願的說:“算了算了,就問你們什麼時候好?”李延煜翻身上馬:“走吧!”
白子墨跟在他後面,剛進城就熱鬧非凡,李延煜回頭問:“皇上又弄什麼啊?”白子墨睨了回顏一眼:“不是有‘貴賓’來訪麼?”李延煜恍然大悟般張了嘴:“啊,對。那現在是直接進宮?”白子墨笑:“雖然你們灰頭土臉的,但是不進宮還先回家?”
一隊人馬直接到了宮殿,李適早和百官候在哪裡多時了,李延煜眼尖,發現很多人換了官袍和位置。白子墨和他對望一眼,他立刻會意不問,兩人一同走到李適近前,李適問過賞過,兩人退到一旁。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和一隊曦蒙服飾人走到李適面前,行了牧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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