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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可……可是名字得跟著世子一輩子呀,怎麼也是我皇家血脈,叫李土李花兒李草的,得多丟人啊?”
韓放伸手逗弄了一下孩子說:“將軍,還是您的名字起得好呀,白子墨,不是麼?”白子墨得意的說:“那可不是。”李適卻爭起來說:“那朕起的名兒就不好了?”“皇上,微臣可不敢這麼說,微臣這不是讓白將軍高興高興麼?”李適看著他笑了,說:“哈,好!就讓他高興著。”
少年畢竟是少年,李延煜久沒見了白子墨正高興呢,把孩子交給了奶孃就高興的拉著他說著話,李適也心裡樂著,叫了李延煜和白子墨三人用樹枝當劍比武,韓放是不會的,就坐了下來看著。冬苓要長他們幾歲,邊上候著心裡卻想:這麼風華正茂的年紀,這樣閒散的時光,他們又還能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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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一過,很快就冷了下來,韓放也同眾人熟稔了。李適雖是皇上,卻尤為親近。他現和妃子們的戲耍也少了,和韓放安安靜靜做在一起說話的時間卻愈加的多了。時常是任性拖著韓放說話讓他險些誤了出宮的時辰,韓放卻也願意陪他說話的,就算盯著李適看也是一種享受,雖然軟弱了些,卻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又不刺人,皇室的容貌自是一等一的美。漸漸的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蔓延開來。
第一場雪輕輕柔柔下開的時候,李適正看著韓放畫那日三人舞劍的情形,起筆落筆都十分準確迅速,像是早以畫好了他只是照著描而已。景德殿的爐火燒得殿內暖烘烘的,突而一陣寒風襲到面上的時候,兩人都抬了頭,見門口站著一個高貴的女子,年紀微比李適大了些,柳眉緊緊瞥著,花朵似的兩片嘴唇同樣緊緊閉著,李適上前迎了去說:“皇姐怎麼來了?”韓放放下筆行了禮喚:“長公主千歲。”
來人是長公主李瑟,李適最喜歡的一位姐姐,也是位美人。
李瑟看著李適卻突然掉下淚來,李適慌了,韓放就這麼俯著也不敢起來。李瑟看了眼韓放說:“韓大人起身吧,我只是來看看皇上。”李適哈哈一笑說:“皇姐姐說笑了,來看朕卻怎就哭了?究竟是誰欺負了你,說來我治他的罪!”李瑟嘆了一口氣,自從李適當了皇上之後就再沒好好親近過,今日卻難得的拉起他的手往座前走了,坐下才說:“皇上,以後萬事可要小心。”轉頭對了韓放說:“韓大人,皇上喜歡看些閒書,以後要多提點著,你的才學要多多為皇上所用。”韓放點頭,冬苓奉上了茶,李瑟又說:“冬苓,以後要記得皇上的衣物,冷了要添,熱了不要急著順著皇上的意思減了,你是自小隨著皇上的,可別疏忽了!皇上喜歡吃涼食,注意看著……”冬苓嗯了一聲,李適更加奇怪了問:“四姐又怎的說起這個來?”李瑟也管不了忌諱不忌諱放肆不放肆了,伸手摩挲了李適的臉。
李適嘿嘿笑著,李瑟卻突然起身又跪了下去說:“陛下!我知道您這幾日被崔丞相逼得緊了,西邊夏國蠢蠢欲動,想要和親卻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年幼的年幼,身份太低的又配不上……”李適突然知道她想要做什麼,臉沉了下來說:“不行,我不能把四姐送到夏國去,太遠了!太……”李瑟打斷他說:“皇上!除了我還有誰呢?難道你真的想把十五皇妹嫁過去麼?她才多大?她才十四歲啊!”“你們都不用去,朕,朕……朕
找得到的,一定找得到才貌雙全的女子的!”李適說到最後語氣有些軟弱了,李瑟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透著堅定的光說:“皇上,可是要嫁的,不是將軍,不是大臣,是一國國主啊!”“那……那……”韓放微微嘆了口氣要著頭看著這對姐弟。
他只是同情的,冬苓卻眼睛溼了,李適自小被人明裡暗裡的想要除掉,自己的兄弟姊妹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兩個最近的人一個是李延煜,從小保護著他,說以後要當大將軍給他打天下,一個就是李瑟了,李瑟大不了他幾歲,卻像他的母親一樣,他自幼喪母,他就把這姐姐當成母親了。李適怎麼不知道李瑟早就傾心卞涼遠了,可那國舅爺根本沒那個意思,也不好胡亂賜婚。這下可好,李瑟知道他頭疼和親的人選,自己來給自己當說客了。韓放看著這兩姐弟不再多言,拉了傷感的冬苓靜靜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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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放始終都會記得那日李瑟和親的隊伍出發的時候的場景,李適本就被認為是個懦弱無能的皇帝,他哭得涕淚交錯的臣子們都覺得他又是丟了一個人而已,不過丟慣了也就不稀奇了。只是一向冷麵示人的七王爺也滾了兩行熱淚出來,可是誰都忘了,李延煜才將將二十歲而已,再冷,那也是他最親的姐姐,同一個母妃誕出來的嫡親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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