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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几上的茶盞:“這是?”卞雅雲低了頭:“這是普洱。”“你也喜歡普洱?”卞雅雲微微點頭:“嗯。”李適呵呵一笑端起來要飲,卞雅雲接了過去:“皇上,都冷了,何況晚上還是不要喝了。”李適點點頭:“嗯,你知道麼,朕也喜歡。”卞雅雲微微張了口驚訝的樣子讓李適心裡蕩過一陣酥麻。“朕來之前,皇后在幹嘛?朕看你匆匆忙忙跑出來的樣子。”卞雅雲輕躬身:“臣妾不過在內裡準備就寢了。”李適有些意興闌珊的樣子:“這樣啊,那皇后就寢吧,朕就不擾了。”
“冬苓!擺駕明粹宮。”冬苓從門外進來,眾人跪安,李適隨著燈籠走了。“皇上,今日怎麼還是去賢妃娘娘那兒麼?冬苓還以為。”“我只是順道過來看了看,皇后,似乎這些年都很少出現啊?”冬苓聽見李適語氣裡的試探,“皇上,娘娘總是在平陽宮裡待著。”
李適點點頭:“嗯,以後有什麼,記得通報皇后娘娘!”“是!”冬苓答到,心想,也許皇后娘娘,快成為這後宮名副其實的主人了。
天氣慢慢熱了起來,李延煜盛大的婚禮舉行得很順利。那日的空前盛況倒辦得比皇帝大婚更加隆重,李適就是要告訴崔相,他李家人的婚禮,註定比他崔丞相操辦的要好。這個溼熱的夏季,朝堂的權利開是漸漸聚集於李延煜身上,他手中的權利越重,崔相就越加成為他的絆腳石。可是這個人勢力實在是太過盤錯複雜,深植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一兩天就能除掉的,何況他又真的找不到一點大錯可將其置之死地。終於,李適又一次忍不住發了脾氣,掀了所有的几案板凳,嚇到本在殿裡歌舞的周修儀、閔寶林和其他妃子瑟瑟發抖,而無意提到崔相的姜婕妤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卞雅雲趕到後,眾妃雖不服氣,也算收拾了這個殘局。“卞後,你過來!”卞雅雲走了過去,李適冷著臉問:“朕問你,可要說實話!”
卞雅雲點點頭,李適問:“若是有日,朕和你舅舅……”卞雅雲微微吐了一口氣:“哎,皇上,臣妾是你的結髮妻子,雖然臣妾愚鈍,也知道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不然就會受傷的。”李適笑了笑,說:“過來。”卞雅雲靠近他的時候他突然把她收入懷中。
卞雅雲不自在的皺了皺眉,李適舔舔下唇,皺了眉嚴肅地喊:“卞雅雲!”卞後急忙起身要俯下身去,李適冷冷說:“朕最擅長的,你知道是什麼麼?”卞雅雲驚慌搖了頭,李適說:“朕喜歡掌控人心,擅長窺探人心,可是今天朕第一次,不想看清你心裡的想法。”卞雅雲急急辯解:“皇上,臣妾……”“哼,你是不喜歡你舅舅,同樣,今天,你也對朕沒有心意。”
李適說完站了起來,拂袖而去。
09
西南,禪國,封城
白子墨接到飛鴿傳書,身旁的副將看見將軍就值麼怔住了,然後突然暈倒。
叫來隨行軍醫,說是西南的潮溼和悶熱形成的瘴氣侵體,白子墨起身的時候及其頭暈。商量了幾日後的部署。決定親率一小眾騎兵突襲敵軍。
三日後
白子墨騎在戰馬上領了不易才熟悉地理環境的兵士們出發了,他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偏偏中途還要穿越一從森林。
白子墨從來就不喜歡這些蔥鬱繁茂的森林,尤其是在這西南地區,數木長得及其繁密,綠得快要滴出油來,藤蔓叢生,枝椏擋道,時不時墜下兩滴集在樹葉上的露水,美得令人心驚膽顫。白子墨忍不住罵:“這種地方真討厭!!”副將說:“將軍……”白子墨說:“什麼都看不見,敵人可以隱藏在任何……噓……”白子墨突然凝神屏氣,手下的人都不敢說話。靜得聽見林裡悉悉索索的各種聲音。
突然白子墨驚呼:“不好!”正說著就聽見背後一支冷箭破空而來的聲音,憑著武將的敏銳下意識側頭驚險避過,倒轉馬頭就說:“快退!退!快!”雙腿夾了馬肚子,胯下名駒長嘶一聲領頭奔跑了起來,山雨嘩啦啦的下開了。白子墨看不清方向更不辨敵我,他在明敵在暗,時不時提防著四周放出來的箭。
突然從四周串出來很多拿著武器計程車兵。白子墨一看被團團圍住,勒停了馬,冷笑一聲:“不錯嘛,學聰明瞭,知道本將軍要突襲你們,在這兒守了多少天啊?”對方也出現一主將,白子墨始終沒想通他騎著馬是怎麼藏在這山林之中的,努力穿過密密的雨簾看到對方,就算在雨中也無損其神采飛揚:“白子墨!就只有你用兵如神麼?”白子墨左手捏緊了韁繩,右手暗裡背到背後比了一個手勢:暫時不要輕舉妄動,隨我動作。
然後又不懂聲色的握緊了寶劍,雨流入眼中也未曾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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